金綰道,“這是我們厲氏設立這個醫藥研發中心的初衷,也是我們的使命。”
陳澈不禁感慨,自己身邊的人,怎麼都是理想這麼高尚的人。
伶伶是這樣。
還有這個,將程氏幾乎全毀的女魔鬼,也會這麼想。
真的有點顛覆他的認知。
陳澈道,“你們繼續聊,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金綰看了陳澈離開的背影。
她心裏五味雜陳。
梁明道,“他來這裏有沒有爲難你?”
金綰笑着道,“他還不至於在這麼多人面前給我難堪,你應該是瞭解他的。”
秦明尷尬的笑了笑。
梁言道,“不要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今天要開心纔對,以後厲氏在京都,一定會大展宏圖。”
他的話,一下子給金綰的士氣給激發出來了。
金綰知道,自己不能再囿於以前的事情。
前面等着她去開疆擴土的商業領域,還有很多。
厲歲寒是不在了,她必須讓厲氏越來越強大。
等到有一個天,他們在地下再見的時候,自己可以問心無愧的告訴他。
她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爲了厲氏,爲了兒子。
金綰因爲白城事務繁忙。
她很快就離開了京都。
......
厲歲寒的病情,一天天好轉。
先是可以動動手指,再到整條手臂都可以活動。
現在是已經恢復了意識,當他看到木豈的時候。
木豈問他,認不認識自己是誰。
厲歲寒努力的點了點頭。
在場的醫生,都興奮不已。
他們這些日子,爲了厲歲寒的病情,一直在努力。
從來都沒有放棄。
終於迎來了曙光。
厲歲寒的主治醫生道,“他的身體現在還是十分的虛弱,還是多休息,以後說話的機會還多的是。”
木豈這才從病房裏出來。
伶伶也跟着到了外面。
她道,“你現在放心了,他終於醒了過來。”
木豈道,“我們終於等到了。”
伶伶道,“我臨時有事情,要回京都。”
在厲歲寒沒有醒之前,他們醫療小組的人,是不可以隨意離開了。
現在他總算醒了過來,就沒有了以前那麼多的限制。
木豈道,“也好,你有時的話可以離開。”
“你有沒有打算,把這個消息,傳到白城去。”伶伶道。
木豈遲疑了一下。
他道,“我還是問過厲歲寒的意思,再決定吧,他現在完全明白我再說什麼。”
伶伶很是欣慰,厲歲寒沒有像陳澈一樣,醒來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翌日。
伶伶就回了京都。
褚父見她回來,道,“不是說要在外面呆上幾個月,這麼快就回來了。”
“父親,你是不想讓我回來嗎?那我還是直接走吧,”伶伶道。
“傻姑娘,看你說的什麼話,你不生我的氣了吧。”褚父道,“我知道,我之前太過魯莽,讓你很沒面子,我是爲你着急,你一個個女孩子的時間寶貴,耽誤不起。”
伶伶當然知道父親的良苦用心。
她道,“父親,你不要這麼說,我沒有生氣。”
伶伶搖了搖頭。
過了幾秒鐘。
她道,“我等下去找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的如此的膽小。
連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認。
她不是生父親的氣。
只是對自己的不滿。
褚父道,“快點去吧,不要在家裏陪我這個老頭子了。”
伶伶回去樓上打扮了一番。
她開車去了程氏。
直接去了頂樓陳澈的辦公室。
好在,她之前以醫生之名來過。
再進來,也沒有人阻攔。
陳澈還沒有下班。
公司裏的大部分人,應該已經走了。
陳澈聽到了敲門聲。
他有一點意外。
“進來。”
伶伶推門而入。
她以爲自己進來的時候,陳澈應該是在低頭工作。
這是她以前每次進來,都看到的情景。
但是,事實卻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她一進來,就和陳澈四目相對。
“你......”
伶伶十分的意外,她還沒有說出口。
就見陳澈站了起來。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我去接你。”陳澈道。
伶伶道,“你現在這麼忙,我可不敢來打擾你。”
陳澈道,“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敢懈怠。”
“你該下班了吧,我請你喫飯。”伶伶道。
陳澈看了下時間,確實不早了。
“走吧。”
“你坐我的車就可以。”伶伶道。
陳澈但是沒有見外。
他現在開車的話,連路都記不清楚,只能依靠導航。
伶伶開車,越開越遠。
“這是要去哪裏?”陳澈道。
“你不會是害怕我把你賣了吧。”伶伶道。
“要是能賣個好價錢,也是可以的,可以提程氏還錢。”陳澈道。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陳澈一看,這不是部隊嗎。
“怎麼來這裏了?”他道。
“突然想這裏的好喫的,出去以後,別的地方都找不到,就過來了。”伶伶道。
陳澈道,“好吧,我以前也喜歡在這裏喫飯吧。”
伶伶笑了笑。
他們進去裏面的餐廳,裏面還有很多人在喫飯。
“你坐吧,我去點東西,你要喫什麼?”陳澈道。
伶伶道,“還是你坐吧,我去,因爲你都不記得這裏的一切了。”
陳澈也沒有再說什麼。
很快。
伶伶點的東西,就上桌了。
陳澈看了一眼,這裏面大道是他愛喫的吧。
“快點喫,冷了就不好吃了。”伶伶道。
陳澈也沒有客氣。
“你這次回來,還走嗎?”陳澈道。
“會走,我們救治的病人醒了過來,我想回去看到他完全康復。”伶伶道。
“什麼樣的病人?很重要嗎?”陳澈道。
“嗯,很重要。”伶伶道,“或許你認識。”
“我認識?”陳澈遲疑了一下,“算了,就算他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徒增煩惱。”
伶伶道,“你怎麼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
陳澈有點猝不及防。
他道,“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