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怕帶路小姐來白城找她的事情,被陳澈知曉。
她笑了笑,“已經回家了。”
陳澈感覺到怪怪的,什麼小姐姐,什麼上山。
他突然想起,他和伶伶在那裏避雨等車的時間。
好像看到了之前在山上見到的那位小姐。
因爲帶路小姐的特徵比較明顯。
他當時好像意識到,是自己見過的人。
只是沒有想太多。
現在被厲若辰這個小傢伙一提醒。
他發現了有點詭異。
莫不是那個帶路小姐,是認識金綰的人。
她是那個房子的主人嗎?
畢竟,就在山腳的不遠處,就有金氏旗下的酒店。
陳澈這樣思忖着。
伶伶用胳膊碰了下陳澈。
陳澈這纔回過神來。
金綰道,“你們先休息,我先去廚房看下。”
她走的時候,就牽起厲若辰的手,一起走了。
到了廚房裏。
金綰道,“你還記不記陳澈叔叔?”
厲若辰點了點頭。
“叔叔已經不記得以前太多的事情了,等下不要提以前的事情,好不好?”
厲若辰道,“我知道了,媽咪。”
很快廚房裏做好了飯菜。
因爲他們在外面奔波了很久,又加下颳風下雨的,消耗了太歐能量,確實很餓了。
伶伶更是因爲懷孕,感覺到飢腸轆轆。
看來還是在家裏好一些。
他們住在程家老宅那裏,因爲沒有什麼人氣。
只有他們兩個人,冷冷清清。
來到城南別苑,這裏的人多,又溫馨。
還有厲若辰在。
一下子就有了家庭的氣氛。
陳澈更時感覺到,他早點結婚,是最正確的決定。
以後孩子出生了,他倒是希望,把程氏的一切,都交給程迪。
他可以退居二線,過上自己的田園生活。
喫過飯之後。
厲若辰自己就跑出去玩。
厲歲寒陪着陳澈和伶伶,隨便聊聊天。
他們都科一沒有提工作的事情,也沒有說過去。
只是,在說白城的發展。
絕對不說到敏感問題上。
陳澈說的比較少。
因爲伶伶曾經是厲歲寒的醫生。
伶伶倒是有之前在國外看病的話題,可以和厲歲寒說。
金綰正好接到來自盧卡斯的電話。
她就出去了。
伶伶道,“我知道你們醫院裏,有很多醫生,我都過來了,要不要我再幫你檢查一下?”
她對厲歲寒道。
“太好了,家裏的什麼設備都有。”
厲歲寒順便把住在家裏的醫生叫來,讓他和伶伶一起,幫忙檢查身體。
陳澈見自己也不方便呆在那裏。
他就道,“你們先忙,我出去走走。”
陳澈到了外面之後,就看到厲若辰一個人在那裏玩沙子。
他便走了過去。
“叔叔好。”厲若辰道。
“你好。”陳澈道,“你有沒有上小學?”
“我當然上小學了,都上一年級了。”厲若辰道。
“這麼厲害。”陳澈道。
“我以前都不願意上學的,是媽咪說,一定要去學校,在學校裏才能交到更多的好朋友。”
“你以前不喜歡上學嗎?”
現在的厲若辰一看上去,像是個十分開朗的小朋友。
他到底是爲什麼不喜歡上學。
厲若辰道,“我小時候生病了很長時間,一直呆在家裏,所以就沒有見過其他的小朋友,不過我現在全好了,叔叔你也會好的。”
陳澈有點迷惑,厲若辰怎麼知道他病了。
“你以前見過叔叔嗎?”陳澈道。
他知道小孩子,一向是童言無忌。
厲若辰遲疑了一下,他看了看周圍。
纔在陳澈的耳邊道,“我以前好害怕,你把我的媽咪給搶走了。”
陳澈在聽到厲若辰這些話的時候,猶如五雷轟頂。
什麼意思?
他爲什麼會要搶他的媽咪。
陳澈正想再要問下去。
這時候,就聽到金綰叫厲若辰的聲音。
厲若辰看到媽咪的身影。
馬上離開陳澈遠遠的。
金綰走了過來。
“你們在做玩沙子啊,外面起風了,有點涼,還是進去吧。”
厲若辰聽話的走了過去。
陳澈呆在原地,一直沒有消化剛纔從厲若辰那裏聽來的話。
金綰道,“陳先生,你沒事吧?”
陳澈又開始去想以前的事情,試圖讓厲若辰說的那些話,可以給他一些線索。
只是,依舊失敗。
她之前和伶伶在玩飛翔運動的時候,腦子裏就曾閃現過金綰的樣子。
他當時就覺得可怕。
以爲自己是恨之切,所以直接將她的形象記在了腦子裏。
剛纔他還沒有來得及問厲若辰,他說那些話的意思。
不過,他已經清楚,自己錯過了這次機會。
以後就更沒有辦法問清楚了。
他也沒有卑鄙到,要去逼問一個小孩子的地步。
越來越多的疑問,縈繞在他的大腦裏,讓他感覺到,自己的世界是一片混沌。
金綰看出了他的異常。
遂走近來,看他有沒有事情。
陳澈看了金綰一眼。
他道,“我以前是不是,就在哪裏見過金小姐?”
金綰道,“我們當然見過,因爲你們程家以前和金家不和,這些事情你也大概聽說了,只是和你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她的言外之意。
自己當初所要針對的人,是害了金家出事,害了她的父親的人。
和陳澈無關。
要怪只能怪,他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
陳澈道,“但我到底是程家的人,我絕對不能放人不管。”
“我理解你的立場。”金綰道,“我們金家也不多一個對手,你完全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現在因爲佔了上峯,自然是沒有辦法說,到此爲止的話。
若是陳澈想要爲程家再做什麼的話,他儘管可以做。
陳澈道,“金小姐,喜不喜歡玩高空飛翔運動?”
金綰一下子愣住。
她現在想起,他們從飛機上跳下的時刻,還心有餘悸。
不知道爲什麼陳澈會這麼問。
難道他是想起來什麼。
“你什麼意思?”金綰不安的道。
“就是字面的意思。”陳澈道。
“我恐高,怎麼會喜歡高空運動。”金綰道,“怎麼會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她還是問了出來。
陳澈道,“沒什麼,我以爲有錢家裏的女孩,都喜歡玩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