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已經得到了她的承認一樣。
時嘉道,“別光顧着高興,先將你嘴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她去拿了家裏備用的醫藥箱。
拿去碘伏和藥用棉籤。
時嘉很認真的幫他擦拭傷口。
木豈定定的看着她,讓時嘉很是不自在。
時嘉直接將東西都扔在木豈的面前,“我快忘了你是醫生了,還是你自己來吧。”
木豈一把拉住她的手,“醫者不自醫,你不是知道的嗎?”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只是用碘酒幫傷口消毒而已,有不是什麼大的手術。
也能提到醫者不自醫的上面去。
時嘉掙脫不開,看木豈的力氣那麼大,剛纔和司南打架的時候,應該是佔上風的吧。
“你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時嘉道。
“沒有,我會躲,知道身體上的關鍵部位都在哪裏,所以打司南的時候,拳拳都打在了要害。”
時嘉不知道木豈還有這麼雞賊的時候。
她只覺得好笑。
“那司南活該。”時嘉道,“原來當醫生還有這樣的好處,連打架的時候,都能派上用場。”
木豈道,“那必須的,要是沒有力氣的話,當醫生也是不行的,你不不知道有的手術,需要很長的時間,還有力氣要大。”
時嘉道,“是不是就是因爲你力氣大,纔會被選來做厲歲寒的醫生。”
她一向到,要幫厲歲寒那麼高大的人做復建。
木豈應該是沒有少出力氣。
“你說對了,就是接受了厲歲寒這個病歷,我不想鍛鍊都不行。”木豈道。
兩個人突然間,因爲司南的出現,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以前的他們,倒是不怎麼聊各自的話題的。
只不過隨便的敷衍幾句。
時嘉就要打發他離開。
木豈嘴角上的傷口,都清理完畢。
他突然站起來道,“那我先走了。”
時嘉看他一副可憐的樣子,當即拉住了他。
“今天不要走了,這麼晚了。”時嘉道。
木豈道,“我和你開玩笑的,知道你不會捨得我離開。”
時嘉只覺得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欺騙。
小拳頭就直接落在了木豈的身上。
她剛纔有點氣惱,所以用的力氣並不小。
木豈直接疼的齜牙咧嘴。
時嘉緊張的道,“你沒事吧,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她以前也和他這麼打鬧過的,木豈都沒任何的不適。
現在突然疼的呲牙咧嘴,一定是之前和司南打打架的時候,受了傷。
“你還說,自己會躲,現在怎麼疼成這個樣子。”時嘉一臉關切的問道。
木豈剛纔確實是想安慰她。
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身上受傷的事實。
司南也不是喫白飯的。
他是知道躲,那也要看自己到底是不是能躲的過去。
總歸是有幾個拳頭落在他的身上。
因爲司南瞭解他。
打起架了,也算是知己知彼。
“你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時嘉道。
“不用,看把你緊張的,我真的沒事。”木豈道。
時嘉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明天一早就回去,讓我們那裏最好的醫生幫我檢查,可以了吧。”
時嘉這纔想起來問他,“你怎麼和他碰上的。”
木豈就把之前在墨色會所見到司南和張慎行在一起的事情,都告訴了時嘉。
時嘉氣呼呼的道,“我表格真的是多嘴,一定是他把我的住處,告訴給司南的,回去我再找他算賬。”
“算了,即便是張慎行不告訴他,他若是想找來的話,你也擋不住。”木豈道。
時嘉點了點頭。
若是她想找自己的話,早就來了。
儘管自己也曾幻想過,可以聽到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也算是給曾經的自己,一個交代。
沒有,什麼都沒有。
在她來了白城之後,那個男人再也沒有聯繫自己。
於是,她以爲所有的一切就這樣荒唐的結束了。
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樓下。
還和木豈打了起來,他有什麼資格。
翌日。
時嘉照常去了張氏上班。
她早上先送了木豈去了他的醫院,眼整整的看着醫生幫他檢查好,沒有什麼事情,這纔去公司的。
所以到了辦公室的時候,比平常晚一些。
時嘉一走進辦公室,就感覺到了異樣。
她剛想問祕書,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看在贊成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有人坐在那裏。
時嘉一看是司南。
她冷嗤了一聲。
他竟然還有臉來她的辦公室。
時嘉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司南從椅子上站起,“你終於出現了。”
時嘉道,“我的辦公室裏怎麼來了不速之客,據我所知,司少做出上這樣的事情,好像也意外。”
司南知道,時嘉話裏話外都在罵他。
他只是笑了笑,自認是活該。
“嘉嘉,我昨天只是想和見見面,敘敘舊。”司南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着尷尬。
這時候,他的臉依然看上去,有些紅腫。
以至於看上去,特別的滑稽。
他現在在時嘉的面前,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司南是跟着張慎行乘總裁電梯上來的。
一上來,就直接來到時嘉的辦公室。
倒是沒有看到什麼外人。
丟臉也是在自己人面前。
司南向時嘉走來,坐在她的旁邊。
時嘉道,“請司少離開我遠一點,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司南之後退後。
“嘉嘉,你聽我解釋。”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嗎?”時嘉道。
“嘉嘉,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這些年我也深深的反思過。”司南道。
時嘉只覺得他的話是十分的荒誕可笑。
她也沒有阻止司南,隨便他怎麼說。
靜靜的看着他表演。
司南見時嘉一直沒有發聲,“嘉嘉,你倒是說句話。”
時嘉道,“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可以直接走了。”
司南在時嘉面前,直接吃了癟。
他嘴角囁嚅了幾下,“嘉嘉,你怎麼罵我打我,都可以,你不能不說話。”
“罵你怕髒了我的口,打你怕髒了我的手。”時嘉一邊說,一邊拿起電話,“保安,請上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