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香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便又對着我道:“這卡里的錢,是鄭導讓我給你的,然後我自己又打了一點進去,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讓大師費心了,我沒有太多的錢,五百萬,就當是給大師的補償。您放心,以後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推脫!如果這次要不是因爲大師,我很有可能就死了。”

    五百萬,對我來說太多了。

    “我沒有幫你解決任何的事情,下蠱的人我也沒有幫你解決掉反而害的你差點死在了褚懷御的手上。這五百萬,你拿回,將鄭導直播的錢給我就行了,那是我應得的。”

    “不行,五百萬大師你肯定要拿着,這可是你的辛苦錢,再說了你傷的這麼重完全是因爲我,所以這是補償。你拿着,反正我不管,我走了,我晚上還有通告呢!”

    方香一點的餘地都沒有,包一拽朝着沈南梔擡頭,又朝着我師傅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我看着那銀行卡嘆了一口氣:“沈南梔,你把這些錢都拿去捐了吧,我用不到。”

    沈南梔啊了一聲:“啊?全捐了啊?你知不知道那鄭導給了你多少錢,這個數呢!”他伸出了五個手指。

    我眉頭一皺,直播這麼賺錢嗎?

    五百萬?

    “五千萬!”

    我差點當場去世!

    “五千萬?”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這些錢我一輩子都賺不到,沒想到那個鄭導一個晚上就賺了這麼多,這還只是分的一點點。

    師傅也跟着驚呼了一聲:“那這錢的確不能要,都捐了吧。”

    我師傅發話了,沈南梔也不好說什麼,哦了一聲將幾張銀行卡全部都收了起來。

    我昏睡了一週,常相思在此直播後便失蹤了,也沒人知道常相思是邪修,更沒有人知道常相思死在了我的手裏。好在沒什麼人氣也沒人管,再加上那天鄭導說誰退出就封殺誰,所以以至於到後來所有的網友都以爲常相思被封殺不出來了,而馬鵬飛便真的被封殺了,兩家工作室都發了公告。

    至於褚懷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最後以一個無辜的男藝人就這樣從那場直播中出圈了,可謂是火的一塌糊塗。

    而金燦,那次直播我因爲全程都跟着方香,所以並不知道她那邊是什麼情況,但是後來有工作人員爆出金燦在錄綜藝的時候故意爲難新人,除卻爆出金燦蹂躪褚懷御以外,還有的網友在直播中發現金燦對馬鵬飛爆粗口,雖然很隱晦,但是的確是被抓到了,畢竟這是現場直播,不是那種綜藝錄完還能刪減。

    因爲這件事情,金燦已經霸佔了熱搜好幾天了。

    至於方香,中規中矩,新聞沒有黑她而是給她帶了一波好感,大體的頭條內容寫的就是方香一個模特出身的人,靠着自己進入了演藝圈,還在此次直播中照顧新人,可謂是和金燦形成了天差地別。

    又說方香被拍到從那園區出來的時候送進了醫院,反正有的沒的那是一大堆。

    當然要是說網上現在討論最熱烈的話題,那便是我了...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聽楊茜說着。

    經歷過祖墳事件後,楊茜真的變了一個人,不再像以前那樣說話咄咄逼人像個八婆一樣,而是變得格外的收斂。

    我覺得她變成這樣很有可能和師傅重新布的風水局有一點關聯,當然最大的還是她自己心裏的改變。

    “你是不知道,那熱搜都掛了六七天了,都在找那個辰小土到底是誰!簡直是太厲害了!還有的探險團隊後來又去了一次那莊園,說是那裏一片狼藉已經被警察封鎖了。更有的那些學道的人跑出來說,那莊園裏面陰厲的很,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初中生給破了,當真是佩服的不行!”

    她激動的手舞足蹈。

    我將東西收拾完,笑了:“你不上課嗎?”

    她愣了一下,看着我眼睛裏面都冒着星星:“我上啊,但是我爸說了讓我經常過來看看你,說辰師傅太忙了,所以讓我幫辰師傅照顧你。”

    楊茜和沈南梔幾乎一天來一次,雖然有的時候兩人會吵架,但是還在沒有發生什麼大口角,我也落得看兩個人吵架,覺得...很溫馨。

    可能是因爲我這麼多年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原因吧。

    我嗯了一聲:“晚上我要去和沈南梔的父母喫飯,你自己先回去吧,注意安全。”

    “去喫飯?那我也去吧!反正大家都是同學,沈南梔應該不會介意的。”

    “沈南梔會不會介意我不知道,但是他父母可能就不一定了。”

    我說罷,便去辦了出院手續。

    楊茜一聽他父母,打了個哆嗦,只能作罷:“那你自己去吧,我先回去了。”

    看着楊茜上了私家車,我這纔給師傅先打了電話。

    師傅這兩天很忙不知道在忙什麼,從我醒來那天開始他便沒了蹤影,偶爾給我發個消息便很快就沒消息了。

    “師傅。”

    電話接通我便喊道。

    師傅那邊傳來了很大的鐘聲,我眉頭一皺。

    “小土,我最近不在觀海,茅山出了點事情我回茅山了,你自己在觀海注意安全,碰到邪修搞不定不要硬碰。”

    說完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回茅山幹什麼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不知道爲何我心裏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正這會兒,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叫聲。

    “小土!”

    我回身,才見沈南梔一臉笑意的朝着我跑來。

    他上來就將我提着的東西搶了過去。

    “快走,我爸媽等你好久了。”

    我沒說話,上了車。

    沈南梔在路上一直在說着他家裏的事情,又說他父母多想看着我,但是我實在是沒有心情,我現在腦海裏想的全是師傅的話。

    茅山出事了。

    茅山是師傅的道門,那樣的道門裏面肯定有很多修道的道士,而且師傅說過師公健在,還告訴我他遊歷人間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回過茅山,可這次爲什麼忽然就回了茅山呢?

    而茅山又出了什麼事情師傅非回去不可。

    我想不到。

    “小土?”

    見我一直在走神,沈南梔停了車,然後喊我。

    我啊了一聲擡頭看他。

    “到了。”

    我哦了一聲,要下車,沈南梔那原本嬉笑的面容立刻就變得嚴肅了。

    “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我沒有說,畢竟沈南梔是普通人,即便是說出來他也無法幫我。

    “沒什麼,走吧,你爸媽不是在等着嗎。”

    他沒有再問我,而是下車給我開門。

    一下車我才發現這酒店居然無比的豪華,光是從門口的兩座石獅便能看出來這酒店的風水格外的好。

    大門口兩座神獸,招財鎮邪。而庭寬闊,周圍有所依靠,陽光風聲入局來,可謂是異常的好。我跟在沈南梔的身後往酒店裏走,酒店大堂很是寬敞,物件擺放皆有講究,而在大堂中間的則是有一個很大的風水眼,這風水眼周圍灑了金箔,我微微閉眼發現這風水眼格外的清澈,想來應該是當初給這家酒店看風水的風水師花了大心思從山泉眼挪來的。

    我又順着大堂看去,所有的房間全部錯開,沒有產生任何的衝門煞,周圍即便是拐角縫隙也格外的乾淨整潔,這樣的地方最不容易生出邪陰之物。

    我注意到大堂的正南方和北方位都放了一幅畫,這幅畫此刻正冒着金光,我仔細看去,竟然是牡丹圖。

    見我盯着那牡丹圖,沈南梔喊我:“咋了,那副畫有問題?”

    我搖頭:“不是,這幅牡丹圖本來適合掛在居家的客廳,主臥室中,因爲象徵富貴。可這幅牡丹圖開了光,牡丹五行屬木,而掛在北方,北方屬水,可謂是水生木,茂盛繁榮。而南方屬火,木生火乃興旺之意。這個風水局有了這兩樣開過光的點綴,可謂是紅紅火火。如果我沒猜錯,這家酒店的生意格外的好。”

    剛說完,那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鼓掌聲。

    “城子說的果然沒錯,年紀輕輕的確是格外的厲害。”

    我轉身,才見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男人,這男人約莫三十六七的樣子,身着西服,一身的優雅站在我的身後。

    在他的身邊正是沈南梔的父親沈城和他的母親齊鸞。

    “小師傅,可算是請到您了。”

    沈城和齊鸞兩個人已經恢復得很好了,面色紅潤,財富飽滿。

    “爸,媽。梁叔叔。”沈南梔臉上一陣高興便喊道。

    我朝着三個人點點頭:“叔叔阿姨好。”

    沈城和齊鸞兩個人的面相我之前都看過,所以便不再去看。

    可是這個梁叔叔我卻沒看過。

    我打眼看去,方額頭,意志堅定,性子堅硬,眉毛不雜不亂生長未修的甚好,長壽,有善心。可眉毛隱隱有些粗,說明他有些衝動,可不是太過於衝動的那種。一雙魚眼,極有遠見。我眼神又落在他印堂的位置,隱隱有一絲黑氣在往外飄,不是很嚴重。觀他十二宮,除卻雙眉上面的子女宮不太好,其他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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