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誠看着我這樣一刻也沒有停止跟在紙鶴的身上上了警車便快速的加大碼。
常洐和繁星沒趕上,我倆就已經開車走了。
劉誠一上車便將警笛拉了出來,這一路上速度直接加到了一百六十邁,我在車裏差點連胃都晃出來了。
那紙鶴剛開始飛的比較慢,到後面速度快的不行,劉誠就一個勁兒的加油門,好在因爲是打着警笛周圍的車都在給我們讓路。
在路上,劉誠才和我說,平成別墅區那一片是巨有錢家人所居住的別墅區,每一家人幾乎都是一片別墅,地方特別大,所以要是固定找一家可能不太好找。
等車子到了那別墅區,我的卻也被這麼大的一片地方給嚇到了,這別墅區真的大,放眼看上去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哪一片纔是甘蔗的家。
我哎呀了一聲,下了車,便開始用眼睛好好去看。
這一看我便快速的將目標鎖定在了最前面的那一片。
“哪裏啊?”見我下車在看,劉誠着急問道。
“最前面,走。”我上車,不是因爲其他的,而是因爲我在最前面的那片別墅區看見濃厚的陰氣。
劉誠也沒耽擱,順着路便往裏面開,等車子到那一片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地上已經躺了好幾具的屍體了。
這些屍體身上都有撕扯的痕跡,而且從那撕扯的痕跡上看,均出自同一個人。
我吞了吞口水,摸了一把兜裏的命牌,那命牌晃了一下。
“是胡楊。”狐仙娘娘開口了。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要和胡楊見面了。
“劉警官,你先回去吧。”
劉誠從包裏掏出了手機打了電話然後掏出了槍:“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兒。”
我沒說話,劉誠很好,但是我不能讓他冒險。
“你回去吧,裏面那個就是殺害那九個人的兇手,你對付不了。”我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從身上掏出了桃木劍,衝着那別墅就是而去。
劉誠沒有任何的猶豫,跟着我一起進來了。
“你走啊,你在這兒會拖累我。”
“我不走,我是個警察。”
正這會兒,我忽然感受到耳邊來了一陣陰風,這陰風順着我的身體周圍直接將我給包圍了。
我悶哼了一聲便覺的整個身子被什麼東西抱住了!
“好久不見。”
如此熟悉的聲音。
劉誠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猛地甩了出去。
我的耳邊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不斷的噌着我的耳朵,伴隨着一陣血腥味我擰頭看着身後的胡楊!
那張滿是狐狸毛的臉如此的熟悉!
胡楊那雙眼睛上挑,眼睛裏面全是煞氣和笑意。
我反手將藏在身後的桃木劍甩了出來,胡楊沒想到我留有一手,直接被我的桃木劍給打了出去,可這桃木劍對胡楊並沒有多大的傷害,他身子個後退直接站穩了。
這麼多年,我終於還是和他見面了。
他一身黑色的長袍,狐狸嘴帶着血漬,雙手的爪子上面也同樣留有黑色血跡。
他歪了一個下頭看着撣了撣身上的土:“小丫頭,這麼多年沒見你居然真的跟着那個死道士出師了。”
“胡楊,八年前一別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我沒有任何的退縮,八年前的我已經不在了,現在的我手裏攥着桃木劍,身後是無數人的性命。
見我沒有任何的恐懼,胡楊那笑意淺了一些:“我的狐狸毛,你拿了?”
我從包裏將那狐狸毛拿了出來,當着他的面便一下子將那狐狸毛燒了。
“你把甘蔗她們怎麼樣了。”
見我燒了他的狐狸毛,胡楊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得意道:“甘蔗是誰?你說的是那個長的特別好看的女人?哎呀,我剛纔吸了太多人的血了,好像有點不記得,應該死了吧。”
我雙眼一瞪,憤怒立刻涌上了心頭。
“胡楊!你爲非作歹,不怕天譴嗎!”
“天譴?我大劫未到怕何天譴!只要我道成,天劫何懼!臭丫頭,今天晚上你的血肉我喫定了!”他一身的邪氣忽然聚成了一張巨大的網朝着我便是射過來。
我將桃木劍擋在了面前,對着那陰網便是揮刀砍過去,可讓我心裏震驚的是,胡楊這張網我根本砍不斷!
我倒呼吸了一口氣,身子猛地後退然後雙腿一跪直接跪在了地上,那妖氣順着我的頭頂直接刺了過去,我身子在地上一頂直接衝着胡楊而去。
胡楊沒想到我居然還有這麼一招,站在原地擡起了頭衝着我便是叫了一聲。
“不自量力!”他擡起了手,我看見他那雙滿是狐狸毛的手形成了一把劍,這劍刃衝着我的眉心就是刺過來。
我快速從身上掏出了八卦鏡一把擋在了我的門面,胡楊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面前,卻聽見我喝道:“起!”
只瞬間,八卦鏡一陣金光直接照着胡楊便是射過去。
他快速收回手,身子唰的一下居然不見了。
我瞪大了雙眼,這不合地心引起的邏輯啊!
“嗯!”
一陣痛感傳過來,我悶哼了一聲身子直接趴在了地上,我的後背被胡楊狠狠的抓了一下。
劉誠就在不遠處,看我被胡楊打了掏出了槍對着胡楊便是開了槍。
“嘭—”的一聲,槍聲直接打在了胡楊的手上,鮮血從胡楊的手上噴涌出來。
胡楊眉頭一皺,一雙狐狸眼惡狠狠的轉向了劉誠。
“找死!”他擡起了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對着劉誠就是扇過去。
這個力道帶了陰煞之氣,如果劉誠被扇到,他會立刻斃命!
我快速爬起來,從身上掏出了雷符衝着胡楊那隻手就是甩過去。
“五雷速發!”
只瞬間五道雷瞬間落在了胡楊的附近,而胡楊原本要殺劉誠的手也在一瞬間偏了位置只刺到了劉誠的肩膀。
我上前掏出了桃木劍對着胡楊的手便是砍了下去。
“啊!”他痛叫了一聲,一隻手被我斬落在地。
而我也不好過,那妖氣直接衝在了我身上,我身體的皮也因爲強大的妖氣皮膚綻開,那一道道的血痕不深不長卻像是無數的螞蟻在刺痛一樣。
我看了一眼劉誠:“快跑,我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