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師傅說我天生喫陰飯 >282:呂含智死了
    說是前前後後來了三波人,邪修的道行都不高,邪狐狸也就來了一二十個,每次都是打兩下就跑了。

    而那些被保護起來的姑娘,有的受不了嚷着要去打胎,期間家長也鬧着來要人,並且以孩子太小爲理由要求帶孩子去醫院打胎。

    那有的姑娘性子倔不願意打胎的也都被父母強拉硬拽帶去醫院了。

    原本是二十幾個人,可這兩天下來,已經沒有懷孕的女學生還在警局裏了。

    也正是因爲沒有女學生,不用擔心被襲擊,馬局也纔有時間到處亂竄。

    “最後一個早上也被拉走了,臨走的時候死活不願意打。但是父母不同意,我們也考慮到女學生自身年齡,以及日後的生活和學習壓力,所以沒有阻攔...”說到後面馬局就開始嘆氣:“總感覺自己這一趟搞的罪孽深重。”

    王笛也跟着附和道:“這兩天,辰師傅,元生師兄和鄧先生也去醫院裏給那些被打掉的孩子進行超度,只希望孩子們不要怪我們,也希望他們來世投個好胎不要再被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攤上了。”

    我摩擦着手指,有些惋惜和無奈,我想到了會有很多的人打胎,但是我沒想到二十幾個人最後竟然一個都不剩...

    這到底是說可悲還是說慶幸呢。

    “那些女學生有沒有說出來男方是誰?”

    我繼續問道。

    馬局點頭又搖頭,惆悵道:“哎呀,怎麼這麼說呢。那些女同學嘴巴都特別嚴實,根本查不出來,有那麼兩三個說了,可是一問,又都是自願的,而且年齡超出十四歲,沒辦法進行監禁,我都愁死了。”

    他拍了一下大腿:“還有那些家長,這兩天把我的警局都踏破了!嚷着讓我們查出來是哪些禽獸糟蹋了他們家的姑娘。可一問,那些女同學又閉口不談,我去查監控,找到的監控寥寥無幾。現在回警局我都害怕看見那些家長衝上來。”

    父母的心情能理解,自己養育了十幾年的姑娘就這樣淪落成了笑話,而男方還沒有查出來是誰,沒有負法律責任,也沒有賠償確實是接受不了。

    可換個想法再說,女方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那些女孩子閉口不談的原因不是因爲羞恥不想找事,就是覺的自己深情無比。

    畢竟十幾歲的年紀喜歡上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天真的說着海誓山盟,他們就認爲那是愛情,不可背叛。

    殊不知,不想扛責任只是玩玩的大有人在。

    那些得救的男孩子估計在慶幸,慶幸沒能爲這一次做的錯事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我深深的搖頭嘆氣,王笛和馬局也再說什麼,這種事情,大家都心裏明白。

    車子一路就這樣拐入了警察局。

    到警局大門口的時候,我們人還沒下車,就聽見警察局裏一陣哭天喊孃的聲音傳來。

    “我女兒死的太冤枉了!”

    王笛嘖了一下嘴推開了警車門:“誰死了?這大下午的就戳人胸口。”

    下了車後,轉身還不忘給我開車門。

    馬平已經先開門出去了。

    他人還沒進警局,就有警察從警局裏跑出來。

    “老大!”警察叔叔一出來看見是馬平着急的喊道。

    王笛也走了上去。

    “小幅?大下午的幹啥啊裏面?”

    馬平將警帽脫了下來,疑惑的開口問道。

    小幅擡頭看了我和王笛一眼,然後什麼也沒說就示意我們過去自己看。

    我好奇的探頭往裏瞅,擡腳剛要進去就聽見裏面再一次傳來了哭天喊地的聲音。

    “哎喲,我可憐的閨女哦,我家小孩前兩天在警局裏,流產了去醫院,好好的就死在醫院裏了!現在警察也不給我們說法,我們老百姓沒地兒說理啊!”

    我眉頭微皺往裏走,這走到大門口就看見一個婦人手裏拿着白布坐在警察局的地上大哭。

    看她的面相,黃裏帶青,子女宮全薄宮,沒有子孫命。

    馬平趕緊上前將人扶起來:“大姨,我是警察局局長,有什麼事兒您跟我講,您閨女是哪個?”

    那大姨被拉了起來,拍着桌子就嚎啕大哭:“呂含智,前兩天被你們帶警察局來的那個姑娘!”

    呂媽媽擦了一把眼淚:“我閨女前幾天發消息跟我說她被人追打!我因爲上班過不來,又擔心,就讓她報警找到了警察。我在來警局的路上接到你們打的電話,說我姑娘流產了要送去醫院。我好好的姑娘怎麼可能懷孕流產呢!我火急火燎跟孩子爸爸又往醫院趕。趕過去的時候我姑娘好好的,還跟我講話。第三天醫生還跟我說能出院了,我閨女臨出院前還和我說了要好好大喫一頓,但我沒想到,昨天晚上出院的時候我姑娘就跟中了邪一樣!拿着醫院裏的手術刀在自己身上狂砍亂劃!最後自己從醫院的頂樓上跳下去了!我好好一個姑娘怎麼從你們警局出來就懷孕流產了!又怎麼忽然發瘋跳樓自殺了?我委屈啊!我姑娘啊?”

    呂媽媽捶着胸口,哭到後面整個人都要不行了。

    我聽着她的話,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姑娘帶過來的時候你們沒跟她們父母溝通過?怎麼還有父母不知道自己孩子懷孕了?”我看着王笛。

    像這種情況警局第一時間拿人就應該跟父母說清楚,否則往後出事了要是解釋肯定不行。

    我記得馬局後來給那些姑娘安排了看守的警察和我們自己的師兄弟,怎麼就能忽然死了?還死的這麼離奇?而我們還不知道?

    王笛哎呀了一聲趴在我耳邊悄悄道:“那個呂含智就是那天開了窗戶,中間那個嚷着讓我們送她去醫院的女學生。”

    那個女孩我有印象,不太好。

    馬平聽完呂媽媽的話,臉色頓時就嚴肅了起來:“大姨,我記得呂含智,她當時妨礙我們警局公務。送她去醫院後爲了確保她的安全我們不僅安排了警察看着還特地安排了有身手的師傅。結果第二天呂含智就說我們警局派人監禁了她的人身自由,還嚷着說要去法院告我們騷擾她。而且期間,您閨女拿瓶瓶罐罐和針管藥罐子好幾次都砸向了我們的警局人員,這已經構成了襲警。事後,您女兒沒有向我們道歉還說如果我們再敢看着她,她就自殘然後告我們警局虐待。所以,我們選擇了全員撤回。至於您孩子懷孕,我們警局分別向您和您先生致意了,可是電話一接通你們夫妻二人就以我們打騷擾電話爲理由將我們全部拒接拉黑了。就連您女兒在來之前打的電話你們都選擇了無視。大姨,這個理由充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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