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做什麼?
等死啊?
可惜,他們的速度,對現在的秦天來說,太慢了!
他們的聲音剛落,秦天便已經殺到。
不費吹灰之力,一巴掌一個,直接拍翻,昏死過去。
同一時刻,只聽嘭的一聲悶響,張成被九命拍翻在地,如同死狗一般,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如果不是九命看這人的實力還行,勉強能練練手,它早就動全力直接拍翻了。
可當它玩了一會,發現也就那樣,興致缺缺,直接一巴掌拍翻,又去喫肉了。
秦天掃了一樣躺屍的張成,便將目光轉向周深。
他剛要說話,周深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咚咚咚的磕頭。
他什麼實力?只不過是靈旋中期。而且還是完全靠丹藥喂上去的,真正戰力,更不堪。
他仗着自己爺爺的威勢,才能在都城作威作福。
連最強的張成都一巴掌不知死活了,他這點道行,不求饒只有死路一條。
“殿下,三殿下,不要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殿下,求求你了,不要殺我……”
周深這突然一跪,也把秦天嚇了一大跳,以前都沒發現,這個周深居然這麼怕死。
現在看來,秦昊能將自己府邸給他,只是看中他爺爺,周老太師在朝中的勢力。
和周深,沒一點關係。
“滾!”秦天冷冷掃了他一眼。
秦天不是噬殺之人,和周深並沒有深仇大恨,教訓一番就行了。
他更沒必要,爲了一些小事,殺了周深與周太師結仇。
不過,如果周太師日後若想借此找麻煩,他也不介意,讓那老東西嚐嚐與他爲敵的下場!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周深嚇得趕緊爬起來就跑。
“等等。”秦天又開口了。
周深啊的一聲,如墜冰窟,嚇得直接癱軟在地,地面上都溼了一大片。
“殿下啊,你不是說要放過我嗎?!”
秦天看的直搖頭,朝中一人之下的周太師,怎會有如此不堪的孫子。
“把這些人給我拖走,別髒了我的府邸!”秦天冷冷開口。
周深如蒙大赦,不敢有絲毫耽擱,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奮力的拖着幾人,一個一個的拖出大門。
只是,拖走幾人的周深,臉龐變得猙獰無比,怒的渾身都在顫抖。
“好你個秦天,敢如此欺辱我,你給我等着!大殿下如果知道你回來了,還不讓你生不如死?!”
“哼哼!”
周深隨便找了幾輛車,將幾人分別送回。
他自己則找地方換了一身衣服,直奔王宮去找秦昊。
如果帶着一身尿衣,去見秦昊,他的臉豈不是丟到姥姥家了?
秦天沒有停留,直接朝自己府邸的地下密室走去。
然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該死的秦昊,還真絕啊,如此隱祕的密室都被你翻了出來!”秦天恨得咬牙切齒。
“看來,爲今之計,要去一趟武道學宮,找老師想想辦法了。”
武道學宮乃秦國最高武道學府。
秦天的一身修爲,便是在武道學宮修來的,受業於宮主風正青。
風正青對秦天不爲餘力的培養。
秦天也不負老師所望,天賦強,又耐得住性子苦修,戰力強橫,成爲武道學宮大師兄。
也正是他這一鬧,才讓秦天保了一命,只是貶黜到了邊城。
如今復原回來,理應去拜會老師,告知他老人家這個好消息。
只是,這個拜會,還要求老師幫忙。
這讓秦天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而且,他和風正青之間,名爲師徒,實則情如爺孫,和老師之間,也不用這般客套。
相反,如果讓風正青知道他有事不找他,還會生氣嘞。
秦天做了打算,找到紙筆,寫了一封信。
“九命。”
九命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跳到了秦天懷裏,喵叫着撒嬌。
秦天揉了揉它的腦袋,“九命,你帶着這封信,去這裏。”
說着,秦天打開了王宮地圖,指着幽宮繼續說道。
“你看一下地圖,將這封信送到幽宮裏的,最漂亮人手裏。那是我的母親,名叫姬靜。”
“你送完信之後,就先留在她身邊,保護好她!過幾天,我便會去接你們!”
九命一變之後,靈智大開,完全能聽懂秦天說的什麼,也能看懂地圖的意思。
當即叼起信,對秦天叫了一聲,轉身消失。
王宮之內,幽宮之深,危險重重。
他又是被貶王子,沒有召見,不得入宮。
當年他更是被父王以污衊王兄爲名,差點下令殺死。如今更有秦昊把持王宮。
現在的他,根本沒實力闖宮救母親。
唯一讓他心安的是,現在有了九命,以它的實力,找到母親不是問題。
而且,它的外貌極具欺騙性,誰也不會想到,一隻貓會是靈旋境巔峯的妖獸。
讓它留在母親身邊保護着,他也能稍稍安心一些。
目送九命離開之後,秦天沒有任何停留,直奔武道學宮趕去。
與此同時,周深也見到了秦昊。
見到他的第一眼,周深直接一臉委屈的痛哭流涕。
“殿下啊,不好了,那個狗秦天他回來了。”
“他不僅回來了,而且還是復原回來的。實力更是增長到了不息境初期啊。”
“您不是把他的府邸送給我了嗎?他回去之後,對您是百般辱罵,我氣不過,就讓人殺他。”
“可他的太厲害了,直接把我的所有守衛全殺了。”
“他還想殺我,可是,後來又沒殺。打了我一頓,說是打我,就是再打您的臉。”
“他還說,要讓您……”
“夠了!”秦昊臉色陰沉如水,拍案而起。
就在這時,袁成提着一個帶血布兜,跑了進來,撲通跪倒在地。
“殿下,那賤婢的腦袋,屬下給您帶來了。”
袁成原本心裏還在想,殿下起碼不也得誇我一句,辦事效率高?
可他的話音剛落,秦昊擡起一腳狠狠將袁成踹飛了出去,沉聲怒喝。
“你不是說秦天只有通脈境嗎?”
“你不是說,你先回城的?秦天還在路上像狗一樣爬嗎?”
“來,你告訴我,秦天爲什麼不僅已經入了城,還已經回到他原來的府邸殺了人,還打了周深?”
“來,你再告訴我,他怎麼就成了不息境了?他不是通脈境嗎?啊?!”
“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