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幾乎各路高手齊聚與此,但真正知道黃泉教祭祀祕密的只有蘇辰和黃泉教本身!
當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時,除了與龍警、天道門聯手破壞之外,蘇辰已經多出了另外一個選擇……
那就是將黃泉教這次祭祀的關鍵之物直接拿走!
根據目前情況的判斷,這個由黃泉御史親自鎮守的關鍵之物應該就是香案上那兩個如同動物骨骼的東西!
而且這兩個東西看起來好像也很珍貴,呵呵……
蘇辰心裏奸笑了一聲,沒辦法,誰讓哥就是這麼實在的人呢!
說做就做!
趁着雙方正在僵持對峙之際,蘇辰悄然展開翅膀,便要順着開啓的窗子飛入清寧宮。
但就在這時,黃泉御史的聲音忽然響起!
“兩位如果執意如此,那我黃泉教便只有得罪了……”
“哼!”祝青遙冷笑道:“難道你們還想要在援軍趕到之前先擊殺我們嗎?”
天道天官亦是大笑道:“哈哈哈!終於要開始天官層次的大戰了嗎?本天官期待這一天早已多時了!”
黃泉御史沉聲道:“如今祭祀已然開啓,此物於我教更是關係重大!教主有令,爲今夜之事縱是開啓御史層次的大戰也在所不惜!”
“另外……難道你們以爲我教會只有兩名御史鎮守如此重要之物嗎?!”
話音落下,清寧宮門口忽然再次浮現兩道身影!
全身黑袍黑霧遮面,竟又是兩尊黃泉御史!
霎時間,情勢逆轉!
祝青遙與天道天官亦是同時一滯,沒想到黃泉教這一次竟然派出了四尊黃泉御史!
要知道到了御史級別的強者,基本上已經無須參戰,只是用來震懾對手便已足夠……
而在這種大背景下,黃泉教派出四名御史的陣容顯然已足夠說明此事的重要性!
面對如此局面,祝青遙和天道天官氣勢不禁爲之一挫!
可剛準備偷偷飛進宮內的蘇辰卻險些被嚇得直接掉在地上!
我的天!宮裏竟然還有兩頭?!這什麼情況?!
幸虧哥運氣逆天,要是這兩位還在屋裏,那我會不會被當成真蒼蠅順手被直接拍扁啊!
那場面太華麗!想想都後怕……
擡起前爪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蘇辰這次再也不敢輕易冒進了。
他靜靜趴在窗戶外面,屏息凝神使勁感知!
真沒有了嗎?
感知了片刻之後,蘇辰仍舊有些不確定。
畢竟自己與煉神還虛的強者差距太大,就算自己靈覺再如何出衆也無法完全彌補大境界上的差距……
這時,幾名煉神還虛的強者已經開始大打出手!
沒有廢話,四名黃泉御史更不是電影裏的腦殘反派。既然終歸要打,那就要趁着這個以多欺少的機會狠狠打!
蘇辰所熟悉的那尊黃泉御史直接擋住了天道天官,而另外三尊黃泉御史則同時攻向祝青遙!
這也是最爲穩妥乾脆的削弱敵人戰鬥力的辦法!
只要擊傷甚至拿下祝青遙,那麼就算援軍趕到,黃泉教也不會落入下風!
正如黃泉御史剛纔所說,祭祀已經開始!
和自己之前預想的有所不同,被攝取的生命之力並沒有在大量凝聚之後才被祭祀吸收!
而是所有生命之力一旦到達清寧宮的上空便會源源不斷的被接納吸收涌向黃泉神位之前的祭臺!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就無法阻止祭祀了!
拼了!
蘇辰把心一橫,趁着戰鬥正酣之際振翅飛入清寧宮!
不過就算時間緊迫,但蘇辰仍舊不敢冒進。
在飛進房間之後,他先是小心翼翼的尋了一個高處落下,仔細觀察周圍的動靜。
直到再次確認房間內沒有其他人之後,他才輕輕的落在香案旁邊悄無聲息的變回原形……
此刻,門外的戰鬥幾乎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
面對三名修爲與自己相仿高手,祝青遙一個不慎肩頭被一掌拍中!
負傷之後祝青遙頓時再無心戀戰,怒哼一聲轉身而逃!
三名黃泉御史並沒有緊追不捨,事實上若是將祝青遙惹急了恐怕一時半會也真無法拿下……
黃泉御史的真正最終是完成祭祀,所以當祝青遙逃走之後他們立即轉身四人圍攻天道天官!
這些情況亦是沒有逃過蘇辰的感知,如果再不行動等到天道天官也落敗之後就算自己有九條命也走不了了!
他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點開儲物袋直接對準了香案上的那堆獸骨……
“嗯!原來竟是符咒變身之術……有趣!”
一個聲音忽然毫無徵兆的在空曠的房間中響起!
這一剎那,蘇辰的心跳彷彿瞬間漏掉了半拍……屋裏竟然還有人!
而就在下一刻,他突然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無數道繩索將自己牢牢束縛住一般!
身後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陰鬼之氣與生命靈力交匯的極端之地,卻怎麼會有蒼蠅蚊蟲?”
“變身之術完美,但施展之人的智商卻明顯餘額不足……”
你特麼才智商餘額不足!你全家智商都欠費!
就算身體不能動,又處在極端危險的情況下,蘇辰仍舊心中大吐其槽!要不是你隱藏的太好,哥會傻乎乎的飛進來顯形嗎?!
對方當然不知道蘇辰心裏在想什麼,仍舊繼續着自己的話題。
“看來天帝先生應該是修煉符篆之術的高手。”
“符篆之術失傳已久,原本若是天帝先生能夠爲我教效力倒也不錯……”
“只可惜,天帝先生似乎對天道門赤膽忠心,甚至不惜以身犯險來壞我教好事!可惜,可惜……”
蘇辰嘴角連連抽搐,可惜尼瑪個蛋啊!你咋知道我對天道門赤膽忠心?你咋知道我是捨命來壞你們事兒的?!
拜託不要總活在自己想象的世界裏好不好?總要給我一個開口解釋的機會吧?說不定我願意投降呢!
我擦!能不能讓我也說兩句,把束縛解開好不好?!
那人見蘇辰身體輕輕顫抖,不禁又是嘆息一聲:“閣下難道是想說士可殺不可辱?嗯!果然是有氣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