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約莎娜女王都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看着這一對最佳男主角。
“我……我……”過度的憤怒,讓塔姆全身都在顫抖,數秒後,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罵道:“FUCK!!FUCK!!”
“你們這羣卑鄙的騙子!!我要彈劾你們!!我要……”
“注意你的言辭。”安格斯曲起小指,將一絲白髮別到耳後:“貴族的體面,這不是你們剛纔提醒我的事嗎?”
“呱——!!”話音未落,一根猩紅的舌頭利箭一樣衝向李雲瀚,直刺他胸口。
炸了。
破防了。
有內鬼,停止交易……草泥馬交易都結束了?!
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了這兩人的陷阱。
原來,自己纔是小丑。
他們居然敢玩弄古代貴族!
當!舌頭還沒刺到李雲瀚,已經被一根針釘在了地上。
一隻只赤紅的眼睛,從約莎娜公主身後緩緩睜開,恐怖的威壓橫掃整個餐廳。它漠然看向塔姆:“誰允許你對他動手的?”
我特麼……塔姆渾身發顫地看向約莎娜,不是恐懼,而是無處發泄的憤怒。
“你……居然站在人類那邊?”塔姆氣得渾身發抖。
“我站在誰哪裏需要你的同意?”話音未落,約莎娜公主的咆哮震得餐廳都抖了抖。
它曲起手指,輕輕一彈。
頓時,塔姆的舌頭斷裂,鮮血飛濺。它慘叫着捂着嘴,跌坐在了椅子上。
只是,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李雲瀚。
米契爾也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塔姆的慘狀後,它一個字都不敢說。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安格斯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認識了對方,想幫對方過了這次試煉,又不好公然作弊。
所以……他率先站了出來,用語言誘導大家,將票和極光綁定了起來。
就是這一手。
安格斯兩票,酒分出去一人半壺,又是兩票,四票穩穩到手。
原來……在剛開始“你票我酒”的時候,這場試煉的結果已經註定!
這個老陰比!
它狠狠瞪了安格斯一眼,心中的委屈和憤怒根本無法發泄。
自己一口酒沒喝到,還被猴子一樣耍了一晚上!
內鬼居然是會長,你敢信?
雖然知道貴族從來不講什麼信用,但……你特麼也太無恥了一點!
“所以……”它終於開口了,這次是看向李雲瀚:“從對方提出票酒綁定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也是想了一會兒。”李雲瀚謙虛地說:“主要功勞還是安格斯先生。”
呸!
米契爾只想吐他一臉屎。
安格斯的提議固然重要,但是,雙方都是臨場發揮。
如果安格斯在演了,另一個人接不住,沒看懂,那就是白搭——它敢肯定,如果對方沒看懂,安格斯絕對會立刻改變主張。
但是……這個人類居然心有靈犀,接住了安影帝的戲。
這場戲,誰都沒有拉胯,這才能把它們耍得團團轉。
結果已經無法更改,但是……更可氣的,是那些該死的細節!
“他是怎麼勾引到安格斯大人的!”
“安格斯大人怎麼可能爲了一個人類背刺我們?”
“他們之前有見面嗎?大家不是都無法出來嗎?他們怎麼見的面?”
無解,費解,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以爲大家是初次見面,多謝你的關照,兄弟從不客套……
結果尼瑪居然是個最簡單的“酒託”局!
越是想不通,越是怒從心中氣,偏偏現在又發作不得。
上不來,下不去,這口氣死死憋在心口,讓它鬱悶得幾欲吐血。
“能讓安格斯大人陪你演戲,你厲害。”它朝李雲瀚點了點頭:“這場宴會,我會銘記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