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佬終於定下章程，趁着祕書打印合約之時，嚴二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笑眯眯道：“秦少果然是天生做這塊的料。”
秦越方微微一笑，“嚴總客氣了。”
嚴二嘆了一口氣，看着秦越方的面容有些鬱悶，同樣的年齡，對方還是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樣，自己卻發展成了中年大叔，明明大家都是在一個地盤奮鬥的，怎麼人生差距就這麼大呢。
嚴璟好不容易等到他們談完，見到兩人閒聊起來，連忙湊了過去，笑眯眯的看着秦越方。
“秦少，生意拿到手了，大家合作了就是朋友。”嚴璟嬉皮笑臉道：“有些事，可得你來我往，互相幫助啊。”
嚴二看了一眼嚴璟，露出警告的眼神。
他這個弟弟，捲起屁股他都知道他要放什麼屁，今天死皮賴來的跟他來這裏，八成是整了什麼幺蛾子。
秦越方挑眉，表情看不出情緒，淡淡道：“嚴三少想要我幫助你什麼？”
嚴璟直接一屁股坐在秦少的身邊，笑眯眯道：“不急不急，生意談好了大家總的出去樂呵樂呵，秦少晚上賞個面子？”
秦越方指尖鋼筆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微笑道：“好啊。”
秦越方答應的這麼爽快，嚴璟內心又有些遲疑起來，懷疑對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過事情已經說出去，容不得他反悔了。
約好晚上聚會的地點，嚴二就帶着嚴璟離開了秦氏大樓。
上車以後，嚴二就有些嚴肅的詢問嚴璟：“你打什麼歪主意呢？我告訴你，我們剛剛和秦越方確定了合同，這會你可別搞出什麼幺蛾子，影響的可不止秦越方。
嚴璟擺擺手，捏着嗓子撒嬌道：“哎喲，小哥哥，我心裏有數啦，你放心，是好事喲。”
嚴二臉青了，擺擺手懶得理他。
咱家唯一一個長得不錯的，怎麼腦子總不好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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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秦越方下班得格外早，他還沒從午覺中回籠，就被換了衣服帶到車上。
秦越方俯身親了親了方夜音的脣邊，看着他有些朦朧的眼眸有些笑意：“剛剛睡醒？”
方夜音脣角向下，不滿的皺眉，推開了他的胸膛。
語氣不善道：“是沒睡夠。”
秦越方被他推了一下也不惱，反而將人圈進了自己的懷裏，摸着他的頭哄道：“再睡一會，我們今天去的地方有點遠。”
方夜音睏倦未消，軟軟的靠在他懷裏，沒有再說話。
秦越方撫摸着他的髮絲，滿意的勾脣。
小鳥兒安安靜靜躺在懷裏，也不錯。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方夜音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暗下來。
“醒了？”秦越方鼻子抵着他髮絲。“馬上到了。”
方夜音打了個哈欠，想要坐在一邊，秦越方不肯放手。
“讓我再抱一會。”他嗅着方夜音的髮絲，有些陶醉的說：“車上難聞，你的頭髮好香。”
方夜音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思考着要不要說自己三天沒洗頭了這件事。
皮一皮，很開心。
路上行駛來一片荒蕪冷寂，到了這兒卻是燈火通明，霓虹絢爛。
方夜音臉上劃過一絲古怪，瞅了一眼秦越方。
這是著名的離界區，因爲他們剛好夾在一片無人管轄的空地上，被夜色的老闆包了下來，重金打造成了“紅燈區”。
似色情非色情，這裏依然是屬於有錢人的享樂世界。
和夜色不同，這裏方夜音來過很多次，只是他從來都是帶情人出去，從來沒帶情人來過.....
秦越方看到方夜音表情有些意外，低聲笑道：“你居然知道這裏？猜猜我們來幹什麼？”
方夜音看了他一眼，忽地嗤笑一聲：“難不成你帶我來嫖娼？”
秦越方眯眼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意味深長道：“昨晚還沒嫖夠？”
方夜音嗯哼一聲，不鹹不淡道：“老黃瓜喫膩了，總得換點新口味。”
這小壞蛋又欠操了。
秦越方笑了幾聲，聲音輕柔又危險道：“行，晚上老黃瓜給你榨汁喝。”
方夜音抿脣，他就不應該亂上車！
兩人一進來就有專門的引路服務，穿着禮服的小姐帶着他們走向了最中心的一座仿古建築。
建築大門模仿了七八十年代上海灘風格，直白俗氣的霓虹燈和美人的笑語黑白照佈滿了門口宣傳。
還惡俗的取了一個名字——玫瑰歌舞廳。
旗袍美人妖嬈的夾着煙槍在門口媚眼橫生，暗送秋波，有男有女。
彷彿真的置身於那個時代的大門前。
秦越方隨便點了一個穿着旗袍的女子，女子扭腰迎着兩人進門，進門就是一個小亭，美女半蹲下身，露出高叉旗袍的雪白大腿給兩人脫鞋脫襪。
服務完秦越方以後，美人開始服侍方夜音。
方夜音的腳細小白嫩，脫下了襪子，秀氣的腳趾在燈光下散發着瑩白色澤，可愛又憐人。
女子剛給他脫下一隻襪子，站在旁邊的秦越方忽地開口：“襪子別脫了。”
蹲在地上的美人抓住手上的一隻襪子，表情有些疑惑，小心翼翼問道：“那這隻要不要穿回去。”
秦越方皺眉，“不要了，丟掉。”
方夜音皺眉，不知道秦越方又發什麼瘋。“你讓我一隻腳穿，一隻裸着走過去？”
秦越方看着方夜音踩在地上的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眸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然後從美人手中拿過那隻襪子，半蹲在地上準備給他套上。
他動作有些生疏粗魯，但是卻將方夜音和旁邊人都嚇了一大跳。
“你幹什麼？”方夜音想要收回自己的腳。
秦越方蹲在地上挑眉看了他一眼，手上抓緊，指腹曖昧的在他柔嫩的腳掌劃過，輕輕摩挲。
“你的腳，只有我能摸。”
他聲音低沉曖昧，雙手捧着他的腳，單膝跪在地上說出這句話，就好像是說出了什麼珍重的誓言一般，讓人忍不住沉淪陶醉。
方夜音沉默了半響，才緩緩開口。
“秦越方，你腦子是不是瓦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