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人,你在幹嘛!”
聲音忍不住有些發抖,雙手發抖,連忙去阻止她繼續脫衣服,“你住手!”
“滾開!”
蘇蘇醉醺醺的伸手把他給推開,搖搖晃晃伸手指着他,“別以爲你長的帥,就可以阻止我,我告訴你,不行!”
說着又去扯自己的衣服,發現扯不開,忍不住一臉憤怒:
“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解開!”
“我要解開,好熱啊,我好難受!”
……
寧澤義頭疼,這個女人,耍起酒瘋來,真的讓人頭疼,看看,這像話嗎?一點都不像話,還想脫自己的衣服;
“好了,你夠了!”
寧澤義不得不把她給抱着,不讓她再脫衣服,再脫下去,這女人的名聲,真的不用要了。
“放開我!”
蘇蘇掙扎着,但被他抱着,連帶雙手也被帶着,讓她感覺很不爽,當下憤怒,頭一歪,伸腿惡狠狠的朝自己自己頭頂的身後撞去。
那腿伸的已經超出了180度,而這一腿的威力,也讓寧澤義喫痛,鬆開她的同時後退了幾步。
蘇蘇轉身,醉醺醺的看着他,再次高舉起的自己的右腿,一臉得意,“小樣,就想這樣制服我?”
“哼,我告訴你,你把我看得太簡單了。”
蘇蘇歪歪扭扭的朝他走去,“我……”
“小心!”
寧澤義瞧她要暈倒,不得不衝上去扶她,但總有些意外發生的讓人措手不及,本是好心想扶着她,但沒想到,竟再次被這女人給撲倒。
砰的一聲,寧澤義疼的說不出話來,眉頭再次緊皺在了一起。
但下一秒,寧澤義愣住了。
整個人愣愣的看着靠得自己格外近的蘇蘇,心跳如鼓,忍不住說道,“女人,你……”
“噓!”
蘇蘇朝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別說話!”
然後伸手去摸他的臉,醉意朦朧的看着他,打了個酒嗝,傻笑的看着他,“你長的真俊,放到那,都是個妖孽。”
“你……”寧澤義很不自然,伸手抓住她的手,“你放開我,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起來!”
“呵呵,我又不傻,我怎麼就不知道了?”蘇蘇嘿嘿笑了起來,使勁摸着他的臉,“不就是摸你的臉麼?”
“嘖嘖,真嫩!”
寧澤義被氣的不行,“女人,你給我起來,你是在非禮我,知不知道?起來,你給我起來。”
“不要!”
蘇蘇拒絕,“非禮?”
“哼,不就是摸一下你的臉麼,怎麼就是非禮了?非禮,這樣子才叫非禮!”
說完,脣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他的脣,整個人像小狗似的,直接的開啃。
寧澤義這一次是徹底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在啃自己脣的女人,心跳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峯,她,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但,他居然一點都不想阻止,反而還有了一些期待。
一個沒忍住,寧澤義動了,但……
看到趴在自己臉上酣然大睡的女人,寧澤義苦笑,這女人,故意的嗎?看着真的特麼欠揍。
認命,動手把她給抱了起來,把她給送到她的房間,剛把人放下,春雨就端了一盤水進來。
砰!
水盤落到地上,發出了巨大聲響,同時也驚醒了一臉困惑的某人。
寧澤義回頭看了一眼一臉震驚的春雨,再回到這女人身上,老臉一紅,連忙站起來,背對着蘇蘇,結結巴巴,“我要是說,是她自己解的,你信嗎?”
“算了,你照顧她,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火燎急燎的朝外面走去,一副像是被鬼追的模樣。
該死的,那釦子早不掉、晚不掉,偏偏這個時候才掉,這不是要害死人的節奏嗎?
春雨顧不得去撿臉盤,連忙朝蘇蘇跑去,看到是蘇蘇衣冠不整,露出大片肌膚的樣子,臉忍不住一紅,連忙伸手幫她整理好衣服。
完了,蘇姐的清白被寧爺給毀掉了。
蘇姐清醒之後,不會氣憤的要殺人吧。
……
跑出了很遠,寧澤義才煩躁的扯了一把自己頭髮,完了,完了,那女人醒了之後,不會氣的要跟自己拼命吧?
還有,他剛纔想什麼,他居然想要親那個女人?
鬼迷心竅,對,一定是鬼迷心竅、
但……
想到他脣間傳來的柔軟感,寧澤義再次人心跳如鼓,他似乎……
“寧祖宗,你在幹嘛!”
身後傳來的聲音,把寧澤義給嚇了一跳,轉身發現是賽華佗時,有些惱羞成怒,“你鬼叫個什麼?吵死了。”
賽華佗一臉懵圈,他做什麼了嗎?爲什麼這祖宗看似乎很生氣?
小心翼翼賠不是,“寧祖宗啊,你這麼暴躁,是不是最近上火了,要不要我給你開個下火藥?你看看你,火氣大到嘴脣都紅了。”
寧澤義摸了下自己的脣,脣間傳來的微微刺疼,讓有些狼狽不已,“要你管啊!”
“下火藥,你留着自己喝,我不需要。”
說完之後,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賽華佗懵,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他不就是問了一句話,怎麼像是戳到了這祖宗什麼軟肋似的,需要反應這麼大嗎?
看到一旁的張末,忍不住去拉張末,“張末,這祖宗怎麼了?”
張末笑眯眯的看着他,“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賽華佗翻了個白眼,“我就怕惹到這祖宗,把我的心血都給毀了,那我是哭連眼淚都沒有。”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祖宗,瘋起來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
“我在考慮着,要不要先趕回去,把我的寶貝給藏好。”
張末輕笑,“賽華佗,你就算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了,難道你覺得你跑的速度,能快的過我家少爺的速度?”
賽華佗喫癟,別說,還真的是,自己跑回去的話,或許能趕的上收拾殘局。
喪氣,“我不明白,我那惹這祖宗了?早知道,我就不跟他打招呼,我嘴賤什麼啊,打個什麼是招呼?”
“呵呵,賽華佗啊,你這種眼中只有的醫術的人,不懂的,”張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節哀,啊1”
說完,笑眯眯的離去。
他家少爺思春了,難道這能四處宣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