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蘇蘇對着要拿自己螃蟹的寧澤義的手,一巴掌打了過去,一臉嫌棄,“既然這麼嫌棄我的螃蟹,你還伸手拿做什麼,浪費。”

    寧澤義鬱悶,縮回自己被打疼的手,悻悻然的瞪了一眼蘇蘇,“你這女人,怎麼就那麼愛動手?”

    “你就不能溫柔點麼?不就是喫你幾個螃蟹麼?你至於要這麼緊張嗎?”

    蘇蘇拿起一個螃蟹,咔嚓的一下,直接掰斷一個螃蟹腿,“不好意思,我這裏沒有溫柔,再說了,我需要對你溫柔麼?”

    “你難道不知道,我都恨不得扭斷你脖子麼?”

    寧澤義被氣的差點吐血,咬牙切齒的瞪着蘇蘇,果然這女人沒有任何溫柔可言,就是一個母老虎,兇的很。

    不過……

    寧澤義忽然笑了,眼神曖昧,“你確定你是真的想扭斷我脖子,而不是想引起我注意的招數?其實,你想引起我注意,真沒必要這麼麻煩。”

    蘇蘇掰螃蟹的動作一頓,眼神不可思議的看着寧澤義,一副像是見了什麼髒東西似的眼神,“寧澤義,你腦子沒問題吧?”

    “我要引起你的注意?不會是剛纔拿一撞,把你給撞傻了吧。”

    “我拜託你,別在我面前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你會讓我失去胃口,你故意的吧,就你這樣的渣男臉,我還想要引起你的注意,有病,病的不輕。”

    蘇蘇怒對完之後,繼續埋頭喫着自己的螃蟹,對於腦袋有問題的人,請原諒她沒太多心情照顧,媽媽咪呀,這都能想的出來,不得不說,寧澤義的想象力,真不錯。

    寧澤義也不生氣,他了解的很,你跟這個女人生氣,怕是隻會氣壞自己而已。

    單手支撐着右臉,歪着頭,“女人,你忘了你之前喝醉的時候,你可是抱着我,一直說,我怎麼長的這麼帥。”

    “要拉着我唱歌喝酒,說我……”

    “閉嘴!”蘇蘇趕緊吐掉自己嘴裏的螃蟹碎,雙眸警惕的四處看了一番,確定沒人之後,才嚴肅的看着他:

    “酒後胡說八道,你也當真?你沒毛病吧?”

    “就我喝醉酒胡說八道的尿性,見到個公的,我都會說帥,你居然也信這個。”

    寧澤義伸出食指,對着她搖了搖,“不,不,我只聽說過酒後吐真言。”

    “沒想到,在你在這女人心中,我是這般帥氣的男人,聽得我這真的是心花怒放。嘖嘖,我長的帥,我知道,但沒想到也能迷倒你這女人,不錯。”

    嘔!

    蘇蘇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咬牙,“寧澤義,你能不能要點臉?”

    “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說的出來?迷倒我,你在做夢嗎?寧澤義,麻煩你別在這裏噁心我,行嗎?”

    寧澤義搖頭,頭朝她靠近,一臉曖昧,“女人,你知道你除了說我帥之後,還對我做了什麼麼?”

    “滾開點!”

    蘇蘇一臉嫌棄,伸手壓在他的額頭上,一個用力,把他的頭給推開,“別靠我這麼近,不然我怕我不小心想動手揍你。”

    寧澤義的頭隨着她的動作,扭向了另外一旁,等她鬆開手之後,又扭了回去,“女人,你就不好奇嗎?”

    蘇蘇冷笑,繼續啃着螃蟹,“總不可能我強親了你吧,就你這模樣,那也要我下得了嘴纔行。”

    “呵呵,對,你就是對我下嘴了,還啃的很香!”寧澤義假惺惺的笑道。

    砰!

    蘇蘇手中拿着的螃蟹掉在了桌子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瞪着寧澤義,聲音發抖,“老孃,老孃真下去嘴了?”

    嘔!

    蘇蘇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充滿了恐懼,像是遇到了什麼極爲可怕噁心的事情。

    寧澤義的臉一下子黑了下去,臥槽,這女人什麼意思?怎麼,吃了自己的豆腐,還委屈她了,是不是?

    咬牙,“你這是什麼表情?”

    “親了老孃,就讓你這麼噁心難受?”

    “你說呢?”蘇蘇一臉恐懼,“天啊,我居然會親一頭豬,一頭豬啊!”

    “我得好好想想,我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漱了幾次嘴,難受!”

    “豬?”

    寧澤義站了起來,一臉氣憤,“女人,明明是你強親的我,我都沒說你是豬,你倒嫌棄起我來了?”

    “老子都沒嫌棄你,你還嫌棄起老子來了。”

    “是誰,霸王硬上弓,抱着我狂親,還不允許我掙扎,還一口一個你真帥。現在對老子喫幹抹淨了,你就嫌棄我起來了。”

    “哼,所以,我說你是女色狼,有錯嗎?”

    “還是一個吃了,不願意負責任的女色狼。”

    蘇蘇翻了個白眼,“說完了?”

    “說完了!”寧澤義憤憤不平道,可惡的女人,瞧着就討厭。

    “我記得我是在我院子裏喝酒,我就算喝醉了,發酒瘋也是在我院子裏,”蘇蘇挑眉,“我記得我沒邀請你來我院子。”

    “你不請自來,被非禮了,怪誰?”

    “要怪也怪你自己,自送上門,對吧,所以,你會被非禮,純屬活該,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寧澤義有一種要被氣暈過去的感覺,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果然這女人,不好對付。

    咬牙,“你贏了。”

    蘇蘇挑眉,“談不上我贏,我輸,我不過是陳述而已。”

    “所以,你要是沒來我院子,能有這些事?說起來,你還的賠償我的損失。這樣吧,我喫點虧,這事,就收你一千兩,就這樣按過去,如何?”

    瘋了,瘋了,他是被她非禮的那個人,現在反過來,要賠償她?

    寧澤義氣的手都抖了起來,雙眸圓瞪,想怒罵但卻罵不出來,最後,只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怒氣衝衝轉身離開。

    可惡,他就不該跟這女人聊天,簡直就是自找虐,氣死他了。

    “寧澤義,你現在沒錢給我,沒關係的,明天記得送過來,知道麼!”蘇蘇朝他背影,慢悠悠的說道。

    寧澤義聞言,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出去,回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瞪着蘇蘇,咆哮道:

    “你是不是女人!”

    “我是不是,你難道不知道?”蘇蘇挑眉,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脣,“呵呵,難道你沒覺得我脣,很柔很嫩?”

    蹭的一下,寧澤義覺得自己臉在發燙,手腳瞬間有些不知如何擺放,結結巴巴,雙眸怒瞪了一眼蘇蘇,落荒而逃似的,轉身而跑。

    空氣中彌留着他不甘的咆哮聲,“你,你休想。”

    “女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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