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家裏的廚子,要是放了這些,他娘絕對是一口不碰的,現在,怎麼喫的津津有味?
他是錯過了什麼麼?
寧夫人一臉挑選,給了他一個‘你給我等着’的眼神,然後一臉委屈的看着一旁的寧老爺,“;老爺,你看兒子他……”
“嗚嗚,明明我就沒挑食,而且蘇蘇做的這麼好喫,我……”
寧夫人拿出手絹,擦着不存在的眼淚,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寧老爺二話沒說站了起來,黑着臉,走過去,一把抓住寧澤義的衣領,直接把他往外拖,“這麼多好喫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既然這麼多意見,別吃了,這點,還不夠我們喫,滾。”
“爹!”寧澤義鬱悶,連忙阻止自己老爹,等看到蘇蘇那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時,整個人無比的鬱悶。
“我還是不是你兒子?”
“不是,”寧老爺回答的理直氣壯,“趕緊滾出去,看到你,我們喫不下飯。”
寧澤義“……”
“蘇蘇啊,不用管他,這孩子,從小就格外欠揍,”寧夫人安慰的對蘇蘇說道,“他皮實,臉皮也厚,任打任罵。”
“娘!”
被自己親孃這般埋汰,寧澤義無語,眼神幽怨的落在蘇蘇身上,這女人是不是給她們下了迷魂藥?
不然,明明是自己的爹孃,怎麼就向着她?
蘇蘇嗤笑,贊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他看着是挺欠揍的。”
“對吧!”
寧夫人來勁了,拉着蘇蘇熱切的把寧澤義從小到大的糗事給說了個遍,逗得蘇蘇哈哈大笑。
而一旁被賣了個徹底的寧澤義,整個人臉逗變得火辣辣起來,幾次想要阻止,但都被寧老爺給攔了下來。
最後,看自己老孃一副要把自己賣個徹底的樣子,最後,只能自暴自棄,甩手氣沖沖的朝外面衝去。
完犢子了,以後,他沒臉出現在這個女人面前了。
蘇蘇聽着寧夫人的滑,但不時分心看了下寧澤義,發現他被氣走之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深。
而這一頓飯,幾人喫的特別漫長。
特別是寧夫人拉着蘇蘇的手,象是有說不完的話一般,從頭到尾,自己兒子給賣了一遍。
等這頓飯喫完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燈也都掌了起來。
蘇蘇讓下人來收拾碗筷,準備返回自己房間去洗漱休息時,在走廊處遇到了像是等候在那多時的寧澤義。
蘇蘇起了逗弄之心,“聽說,你六歲了還尿牀?”
“嘖嘖,挺不錯的,我閨女,現在不過4歲,都不會尿牀,你厲害啊!”
寧澤義臉一黑,她娘連這個都說?
咬牙,“要你管啊!”
“呵呵,誰想管你?”蘇蘇嗤笑,“只是沒瞧出來啊,你這個人,還挺橫的嘛。”
“那當然,我……”寧澤義原本一臉得意的,但剛說了一句,忽然發現不對,他來,又不是跟她炫耀這些的。
當下陰沉着臉,朝蘇蘇伸出了手,“我可不是來跟你說這些的,拿來。”
“什麼?”蘇蘇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很快反應過來,舉起自己的右手,一臉得意,“你是在問我要這個?”
月光下,那白皙的有些過分手,配上那綠油油的手鐲,美的讓人挪不開眼,
她帶的真好看。
寧澤義有些狼狽的挪開眼,“她給你,你就要,有些東西是能亂收的嗎?”
蘇蘇挑眉,“不要告訴我,這手鐲是你們寧家傳媳婦的信物!”
電視劇裏這些劇情多了去,但,不至於吧。
“你還真說對了。”寧澤義有些幸災樂禍,“這可是我寧家傳長媳的傳家寶,你收了,就要嫁給我。”
“女人,沒想到你這麼迫不及待想嫁給我。”
“你想的美,”蘇蘇一臉嫌棄,臥槽,這麼狗血的事情,都被她碰上,“你趕緊去端盤水照照你的臉,想的那麼美。”
說着,蘇蘇就動手去摘手鐲,開玩笑,誰要跟這廝扯上關係。
一個手鐲,就想讓自己嫁給他?
但……
蘇蘇看着自己已經被弄紅的手,摘不下來?
不是啊,剛纔帶上去的時候,明明就輕鬆帶上去啊,這會怎麼就摘不下來了?
寧澤義現在就是一副跟吃了大便差不多的樣子,臉色難看的有些可怕,關於這個手鐲的傳說……
蘇蘇用力再試着摘了一次,還是摘不下來。
“你等會,我去拿皁角洗下手,我就不信了,戴的上,摘不下來。”
說完匆匆朝廚房方向走去。
但最後,手都洗皺了,手鐲就是摘不下來。
蘇蘇絕望的看着手中手鐲,“是不是隻有你娘才能摘的下來?我去找她去!”
嗚嗚,寧家人,怎麼都這麼坑?戴上去就摘不下來了?
“你別去了,找我娘也沒用!”
“你這是什麼意思?”蘇蘇猛地回頭,雙眸犀利的盯着寧澤義,“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我,你趕緊給老孃把話說清楚。”
寧澤義不動聲色的跟蘇蘇拉開距離,“關於這個鐲子,有一個傳說。”
“說重點。”蘇蘇一臉不耐煩,看到自己被戳紅的手,心情那叫一個鬱悶。
“重點就是,據說這個手鐲會認主,認主之後,這手鐲戴上去就摘不下來,直到遇到它的下個主人爲止。而帶上這個手鐲的人,就是寧家未來的當家夫人!”
寧澤義把大概意思直接表達出來,同時雙腳繼續往後退,這女人絕對會發飆。
“什麼?”蘇蘇睜大了雙眸,朝着寧澤義直接咆哮,“你逗我玩呢?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稍你再不說真話,信不信我一拳揍死你?”
完犢子,誆騙她呢,帶上就是寧家的當家夫人,不就是說要自己嫁給他?
想都不要想!
“我逗你玩,對我有什麼好處?”寧澤義一臉鬱悶,“你當我也想娶你啊,老子要是把你這母老虎給娶回家,我下半輩子還要不要活了?”
“你說什麼?”
蘇蘇磨牙,她都還沒開始說嫌棄他的話,他倒嫌棄自己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了,這種口氣。
手握成了拳頭,對準寧澤義的臉,蘇蘇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