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打夠,分開之後,兩人都喘起大氣,而且各自臉上都添了不少的傷,看的出來,都用盡了全力。

    而蘇蘇,則拿了個凳子出來,在一旁喝着茶,欣賞着他們的狼狽。

    寧澤義喘息,“現在冷靜了沒有?”

    “發瘋有個鳥用,沒冷靜,我陪你再打一架。”

    奶奶個熊啊,疼死他了。

    不過看到在一旁坐着喝茶的蘇蘇,內心又受到了會心一擊,媽媽咪呀,這女人,要不要這麼氣人。

    扭頭恨恨的瞪着宋銘炎,“不行,再打一場。”

    說完,再次朝宋銘炎撲了過去,兩人立即扭打在了一起。

    蘇蘇愣了下,忽然笑了出來,嘖嘖,這男人無處安放的輕鬆啊,真好。

    打打,更健康!

    ……

    等再次停歇下來時,兩人均躺在了地上,爬不起來,起伏的胸口,看的出人還活着。

    “寧澤義,你這個王八蛋,你這是往死裏揍我啊,疼死我了。”宋銘炎猙獰着臉,咆哮着的同時,一腳踹寧澤義的小腿上。

    “你再踹!”

    寧澤義粗喘着大氣,喫力的從地上坐起來,“信不信,我跟你再打一場?”

    “瘋子,我纔不跟你打,”宋銘炎疲倦的從地上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的,“來人啊,給我備熱水。”

    他不能這樣子出現在李竹面前。

    搖晃着身體,嗤笑,“寧澤義,我知道你跟我打這一場的目的。”

    “你放心,我剛纔只是情緒崩潰,失了理智而已,我不會爲難她的,行了吧。”

    寧澤義搖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她是我的人,誰都不能碰!”

    “狗屁,騙誰!”

    宋銘炎伸腳,再次踢了他一腳,“我在你這裏這麼久,你們是什麼關係,我能不知道?”

    “她恨不得天天揍你一頓,還你的人,你真當我是瘋子來騙啊!”

    “打是親,罵是愛,懂嗎?”寧澤義仰着頭,“你沒看到我寧家的傳家寶都帶在她的手上嗎?她不是我寧家人的話,能帶的上嗎?”

    宋銘炎愣了下,眼神掃過蘇蘇的右手,臉色變得沉重起來。

    此時,寧澤義從地上站了起來,“明白了嗎?”

    “你那些即將到來的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你最好約束好她們,不讓他們來找這女人的麻煩,她是我的人,我護着。”

    “京城中,我宋瘋子的名頭,應該還有人記得吧。”

    “你認真的?”宋銘炎一臉嚴肅,如果是,那對待對方的態度上,的確得再變變。

    “你說呢!”

    寧澤義的答案,摸凌兩可。

    “我知道了。”宋銘炎點頭,“放心,沒人會騷擾蘇姑娘的。”

    說完之後,轉身朝一旁走去。

    蘇蘇在宋銘炎走後,依然淡定自若的喝着自己的茶,一副我沒話可說的樣子,但寧澤義卻知道,要是自己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怕是這女人要暴起了。

    尬笑,“我要說,我都是爲了你好,你信嗎?”

    但看那女人高傲的模樣,寧澤義也覺得委屈,他從來就沒這麼擔心過一個女人,更不要說怕她出事,還自攬麻煩。

    看看,看看這不識好歹女人的眼神……

    慫了!

    聳搭着頭,“書房說,行不行?”

    蘇蘇站了起來,輕笑,“行啊,走,書房見,我,還爲你準備了好喫的,你可千萬不要見外。”

    看着這女人笑容燦爛的樣子,寧澤義打了個冷顫,完犢子,他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書房,他不會被打的更慘吧?

    瞧着他遠去的身影,寧澤義的腳走的有些遲疑與沉重。

    拖拖拉拉,最後還是到了書房,不過進來後,書房內傳來的食物香味……

    寧澤義牙齒在打架:

    “女人,你不會是想讓我喫最後一頓飯,然後殺了我吧。我,我剛纔跟宋銘炎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爲了你啊!”

    “你,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對我下死手啊!”

    蘇蘇翻了個白眼,“寧澤義,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要對你下死手,我需要這麼複雜嗎?還給你準備斷頭飯,你想都不用想,我可以直接讓你做餓死鬼。”

    寧澤義鬆了一口氣,“早說啊,嚇死我了。”

    說完,直接圍着桌子坐了下去,看着一桌子好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饞樣,“女人,這是你第一次對我這麼好。”

    就是因爲太好,讓他不敢相信。

    蘇蘇愣了下,很快挑眉,“有的喫,你還這麼多廢話,你不想喫的話,那就不要喫,免得浪費。”

    “別,喫!”

    寧澤義拿過腦花,直接咕嚕嚕大口喝起來,想當初,他可是被這玩意給嚇了一跳。

    面對寧澤義這粗魯的喫相,蘇蘇一臉嫌棄,但卻沒說什麼,而是開口問道:

    “說吧,今天搞這麼多事,到底爲什麼?”

    寧澤義放下碗筷,抹了下嘴,“你要給李竹動手術的事情,傳回到了京中,從前日開始,她的一大批親人,正往這邊來,估計傍晚纔到。”

    “我這麼做,是想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讓他們針對你的時候,多幾分顧忌。不然,就那些人無法無天的樣子,怕是會對你不利。”

    “如果能拒絕,我建議你不要給她做手術。”

    “因爲,她活了,他們不會感激你,她要是死了,只怕他們的把仇恨都推到你身上,以後等着你的,只有無窮的麻煩。”

    “這麼說來,我這頓沒白請你吃了?”蘇蘇嗤笑,“你覺得我有選擇嗎?”

    “眼睜睜看着她死,或是拼一把?”

    寧澤義看着她,忽然說道,“放心,有我,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有事。”

    蘇蘇看了他一眼,撇開眼去,“你不怕我打你?”

    “習慣了。”寧澤義聳聳肩,“反正,他們要是爲難你,就把我推出來,對我,他們還有幾分顧慮。”

    “反正對我,你向來都是不用白不用,不是嗎?”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蘇蘇嗤笑,“看在這個份上,我以後少打你幾回。”

    “那我還真要謝謝你了,”寧澤義翻了個白眼,“你要是能溫柔點,我就把你娶回家了,你……”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寧澤義老臉一紅,尬,“咳,我,我……”

    “要娶我,我怕你沒這個勇氣,”蘇蘇挑眉,“畢竟我可是個暴力分子,那天忽然我一拳把你弄死在牀上,你說,你敢娶這樣的媳婦?”

    “敢娶小妾,同樣捏死,去青樓一樣捏死,關係不清不楚,一樣捏死!”

    寧澤義臉漲成了豬肝色,“你就該孤獨終老。”

    蘇蘇點頭,“不錯,有這個打算!”

    “你……”

    “不吃了,你自己喫!”

    寧澤義氣沖沖站起來,轉身朝外面走去,這女人,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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