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說什麼呢?他們讓你去看那個兇手,你不擔心我擔心,你看了不害怕嗎?我害怕。害怕他那人會不會看見你又想殺了你。”張阿姨說。

    “有警察在,不可能讓他再殺人的。”女警員無奈地說。

    “不管怎樣,我要陪她去,我是她乾媽。”張阿姨賴定了,主動鑽進警車裏了。

    李啓安想跟着賴,被警察攔住了。

    因爲不是羈押只不過是問詢,胡振凡同意了讓張阿姨陪着去。張阿姨給老公打電話:“你趕緊叫個律師來——”

    李啓安見其他人全進車裏了只剩下自己,着急要怎麼辦。

    不遠處,有兩個人要下班剛走出住院樓要去停車場,突然其中一人發現了李啓安,疑問地說道:“陶老師,那不是普外二的實習生嗎?”

    聽到何光佑的話,陶智傑轉過身來一塊望着警車。

    “是警車嗎?”何光佑遲疑地說着,“他爲什麼追着警車?”

    一束目光射過去,陶智傑發現了警車裏坐着的熟悉人影,眼裏愣了愣,緊跟快步走向警車。何光佑提着公文包跟在他後面走。

    剛要開車的男警員,啓動檔未拉,見迎面走來的兩個男人擋在了警車車頭前方。

    急得團團轉的李啓安看到了陶智傑他們,驚了下:這不是肝膽外科的人嗎?人稱大佛的陶醫生?

    何光佑上前敲了敲警車的車窗:“警察同志,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警車裏的三名警察:這!怎麼又來人,是什麼人啊?

    “沒事。”女警員答。

    “她是我們醫院的實習生。”陶智傑站在了警車旁,兩束視線透過車窗鎖定在車內的謝婉瑩身上,“你們要帶她去哪?”此時他的臉上沒一絲一毫的微笑了,目光清冷如同冬日,有點叫人瑟瑟。

    “這個——”女警員向胡振凡請示怎說。

    “醫生。”胡振凡猜也知道這兩人肯定是國協的醫生,轉過臉笑做解釋,“放心。她沒犯任何錯誤,我們帶她去是去我們市局喫蛋糕。”

    “你這話騙誰呢,同志。她是我們醫院的實習生,你們警察爲什麼帶她去市局喫蛋糕?”何光佑的手拍拍警車的門,有些生氣了。

    這不是糊弄人嗎?

    “真的是買了個大蛋糕請她喫。你們不相信,她乾媽陪她坐在警車裏的。”胡振凡舉出了張阿姨做旁證。

    “是這樣的。他們說有人要殺她,現在要帶她去指證那個殺人犯。”張阿姨開口說。

    陶智傑和何光佑臉上整齊閃過錯愕:殺人?!

    “就這樣。”胡振凡抓住他們喫愣的時候,拍同事的肩膀開車。

    男警員一踩油門,警車飛馳了出去。

    反應過來,追了兩步何光佑追不上警車,跑回來對陶智傑說:“警察說的話可信不可信。怎麼有有人想殺她這麼嚴重的事件。”

    陶智傑的眼望向了李啓安。

    李啓安在他的審視下抖了抖:這個男人的眼真像佛一樣,盯着人時好叫他害怕的。

    “你說清楚。”陶智傑對面前的李同學,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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