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那份認真,耿永哲不覺間跟着點下頭。

    帶上病歷謝婉瑩加快腳步跑回宿舍。。晚上邊喫飯邊研究。

    是叫她有些意外。她原以爲是耿同學家裏的長輩生病。現在看病歷上寫的病人年紀比耿同學小六七歲,竟是耿同學的弟弟病了。

    晚上,大師姐柳靜雲專門打來電話詢問後續情況,給她說到期間張庭海醫生幫忙提供這種病人的麻醉藥物代謝數據參考。謝婉瑩才知道後期需要再感謝一個人的協助。

    “他說不用,只說那人傻逼的。”柳靜雲捂了捂額頭,同樣覺得這同行很傻逼,估計是一樣的活兒幹久了讓不思進取的腦袋跟着變蠢了。

    拿這種事去整人太顯眼了,會暴露出自己的麻醉技術一般般。真正高明的麻醉醫生真要整人哪會做到事兒被人知道。所以當時張庭海覺得她柳靜雲蠢問題在這裏,他一個技術高超的麻醉醫生想整她一個實習生,根本無需做出明顯舉動出來。

    謝婉瑩點點頭,相信大師姐和張庭海醫生這樣的好麻醉醫生是佔大多數的。

    想着這事兒應該翻過去了,沒想到早上起來接到輔導員的一通電話。

    “過來我辦公室。”任崇達在電話裏沒和她客氣,直接發命令。

    有種不好的預感,謝婉瑩匆匆跑去解剖室那邊,到達辦公室撞見提前一步抵達的嶽班長,心頭咯噔下:八成是昨天的事東窗事發了。

    只能說明方主任事後打電話找他們輔導員詢問了。只是她一個醫學生的電話,犯得着醫務科主任如此重視嗎?

    院領導對醫學生重視不重視,要看這個醫學生是什麼醫學生的。如果是個天才醫學生,哪個負責醫院教學任務的領導敢不重視。只要想到這點,方主任找上門分明是理所當然。

    該懵逼的是任崇達這個被所有人矇在鼓裏的輔導員,接到電話的那剎那是差點兒心跳停了:班裏學霸暗地裏做什麼壞事了?

    學校和老師培養一個優秀學生極其不容易。老師最怕不是學生成績差,而是學生犯法去坐牢。

    見兩同學到場,任崇達一會兒站立一會兒坐下的節奏停下來,回頭對準他們兩個拿手當教鞭指着問:“說,你們對人家撒謊說我要打電話找她,目的是什麼?”

    “任老師,事情是我個人策劃的,和班長無關。”謝婉瑩立馬站前一步攬下責任。一人做事一人當,班長好心幫她不可以被牽累。

    嶽文同否認她說的話:“是我自己主動要求幫助她。老師想要追責的話我一樣有份。”

    班長!謝婉瑩急到轉頭對班長擠眼睛:班長,你傻了嗎?哪有這樣的傻子急着和她表明是同謀?

    嶽文同一張酷臉,百分百表達出不後悔此話的態度。

    好傢伙,一個個搞對抗了。任崇達沉下面色擡高音量,先揪住班幹部問責:“你協助她做什麼了?”

    “我幫助她撒謊。因爲我看不慣。”嶽文同鐵冷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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