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北都三的人趕緊去確定她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曹勇語氣嚴重地說,“如果她旳視力不允許她從事這份職業了,她必須放下她的手術刀。不然,對她自己以及患者都是不負責任的。”

    這樣一來,北都三的領導估計會讓胡醫生徹底離開手術室的。

    迎面,見左良醫生和家屬走回來。等家屬走開進病房,齊醫生拉住左良到角落裏告知胡醫生的事。

    “什、麼?”左良和其他人一樣,之前沒料到這樣的結果,差點兒被炸飛,喫驚到磕磕巴巴了,問齊醫生,“你們會不會哪裏弄錯了。胡醫生一直在我們醫院正常上班,沒聽說過她眼睛出毛病。”

    “她是醫生,真想捂住對她來說還不容易嗎?”齊醫生道出行業內祕密。

    好比她謝同學,想捂住自己身體出毛病的話不會太難的。謝同學只不過倒黴在,自己有一點吹風草地,一堆醫學大佬早盯着她想抓她把柄,害她脫身不了。

    如果沒人去特別關注胡醫生近期身體變化的話,是很容易糊弄過去的。

    “你沒發現她近期活動有什麼異常嗎?”齊醫生再問左良。

    蛛絲馬跡必然是有些的,只要留心下。

    左良回想記起蘇醫生近段日子的牢騷話頻發,說是自己忙到手腳抽筋,胡醫生什麼活都讓她幹。

    莫非是這樣的緣故。

    越想越後怕,左良急急忙忙給杜海威打電話報告。

    杜海威接到消息當機立斷要報告給醫院領導。他和曹勇的意見一致,這種情形不能講人情味。

    外科醫生自己生病,特別是這種諸如眼睛和手的疾病絕對會影響到醫生給病人手術,繼而關係到病人的性命攸關。這種事不可隱瞞。

    老師和師兄們忙碌着各處打電話處理事情。等師兄們忙完,七點多鐘了。左良醫生開車回北都三醫院去了,根據杜海威的指示回醫院再問問人。

    申友煥去換衣服。

    謝婉瑩順道要蹭曹師兄的順風車回學校。

    坐上曹師兄的車要開車時,申師兄拎着公務包下樓來了,見到曹勇的車拍拍他們兩人車窗調侃說:“瑩瑩,記得讓你曹師兄請你喫飯。”

    每次都是師兄請她喫飯很不好意思的。謝婉瑩回答道:“今天我請客。”

    “他要是同意讓你請客,我把我腦袋割下來。”申友煥乾脆點和她打自己必贏的賭。

    申師兄特愛開玩笑,謝婉瑩沒放在心裏,轉頭對曹師兄說:“我請師兄喫碗麪吧。”

    “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怎麼不行嗎?”曹勇一記笑吟吟的目光遞給她。

    師兄一早說過後輩請前輩喫東西叫做賄賂不可以。

    謝婉瑩只好改口:“我喫牛肉麪好了。”

    轉身要走的申友煥聽見她的話,有感而發:“瑩瑩,你是心疼你曹師兄的錢嗎?你先故意給他省了是不是?”

    申師兄這個玩笑開到天上去了。她肯定不是給師兄省錢。那家店牛肉麪好喫但是不便宜。只是曹師兄喜歡帶她去那家店喫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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