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挖人才。國協沒落正是由於人才缺乏,青黃不接了。

    想到這的傅昕恆突然記起了什麼,定住腳,兩眼差不多要眯起來了,意味深長地望在老同學臉上:你什麼時候起講點義氣,講點你自己口上吹的幫我做事?

    言外之意,你口上說一套背後另一套,想幹嘛?想暗地裏挖牆腳搶人嗎?

    常家偉雙手往口袋裏一插,裝作沒看見,裝作若無其事。

    老同學缺人,他這個脊柱外科不缺嗎?

    每年醫學畢業生很多的,每個專科缺的都是頂尖人才,缺的是能創造出前所未有價值的頂級大佬。有這種人才,全搶破頭,誰不搶誰白癡。

    被對方這幅迴應給氣得,傅昕恆喉嚨裏悶哼一聲。

    常家偉纔要被他給氣到了,因他那陰沉中帶桀驁不馴的表情宛如在說:你以爲人家一個女孩子能看中你脊柱外?

    充分說明多好的同學情在遭遇到人才問題時只能變爲塑料情了。

    推開病房門,傅昕恆一眼望進去發現了曹昭。

    說來首兒今天同樣派人去參加座談會了,兒童一樣有心血管病的。

    曹昭在場。

    首兒是真正的躺贏王家。沒有其它兒科醫院能與其競爭,會上第一個宣佈定點搶救醫院的是首兒。

    想起了現在國協有幾個學生去了首兒學習。傅昕恆的眼掃到了那邊站着的魏同學,再聽說那位不錯的潘同學在醫院值班中,再有這位謝同學一不留心被拘束在病牀上打盹了。

    被這個機器人眼神兒一掃,魏尚泉心頭有點兒忐忑,更不敢說話。

    “任老師,我們談兩句。”傅昕恆拉着任崇達到外面講話。

    其他人望着他這個舉動,好像能猜出點什麼了。常家偉第一個急急忙忙跟着出去了,這會兒更顧不上同學情。

    見那羣人出去後,曹勇和曹昭兩兄弟互相對了下眼神之後,迅速各自轉回臉去。

    曹勇:這二哥剛纔那個眼神,好像一樣對搶人才感興趣?

    曹昭:搶不搶這個問題有點兒考驗當哥哥的道德心。

    一夜過去。

    住的單人病房果然休息的環境太好一些,在特殊照顧下沒被打擾到,謝婉瑩早上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到這個時間段,師兄師姐們同學們上班的上班的學習的學習去了。

    風吹開了陽臺的白色窗簾,露出了個英俊的側影。金色的陽光灑在這人影上,彷彿在他磨黑的頭髮、英挺的劍眉、儒雅的紅黑格子衫上潑了層五彩斑斕的顏料,煥發出美麗如油畫般的光輝,叫人如同翻開插畫本般進入如夢如幻的場景。

    誰讓曹家人均長得太俊美了。每次這樣望着曹師兄,謝婉瑩會覺得自己在做夢。

    不過這樣的夢,如第一次和師兄見面,經常是啪一下中斷掉的。

    師兄是醫生,不是童話書裏的人物。

    只有師兄這樣的技術大佬讓她更爲仰慕。

    曹勇顯然一時間沒有察覺到她已醒來,腳上的皮鞋在陽臺來回走動,手裏的手機貼在耳朵邊仔細聽着對方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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