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小姐,哦不,寧郡主,果真的不同凡響。”
他在首飾這條路上摸滑打滾這麼多年,什麼首飾沒見過?
可寧代語每次給的圖紙,都能夠給他眼前一亮的感覺。
想了想,沈掌櫃將圖紙高高掛起,以此來宣傳爲下一次的首飾精品出賣。
至於出賣時間,一個星期後。
具體是哪一個,沈掌櫃怎麼都不願意說,給衆人留下了衆多猜想。
卿語首飾鋪熱鬧非凡,韋培原路過之際忍不住往裏面看了一眼,這一看,他就再也移不開目光。
那三張圖紙狠狠的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韋培原愣然,不自覺的擡起腳步走了進去。
“這……這不是我的設計嗎……”
他指着被當衆展覽的其中兩張圖紙,喃喃出聲。
這圖紙,他別提多麼熟悉了。
那鴿子血系列的,他有着一份剛剛打好的草圖。
這圖紙,就跟他設想的幾乎一模一樣。
那手鐲,他前些日子就已經構思好了,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畫出來。
現如今,這兩張圖紙怎麼就出現在了這裏。
“說什麼呢,這可是寧郡主親自設計的。”
店小二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對於韋培原他是沒什麼好印象的。
吃裏扒外的白眼狼。
“這不可能!”
韋培原打呼出聲,他咬牙死死的看着面前的設計圖紙。
就憑那個只知道喫喝玩樂的野丫頭,怎麼可能做出這些樣式?
“怎麼不可能,”店小二嗤笑一聲,看着韋培原是哪哪都不順眼,“韋設計師還真以爲寧家離了你就運轉不了啊?”
韋培原的才藝不錯,靠着一雙手,當時在卿語首飾鋪也是被人尊敬的地步,現如今一個店小二都給他如此難堪,他的臉色黑得就像一個鍋底,“寧郡主沒有學過設計,這些圖紙她又怎麼設計得出來,莫不是偷盜的吧?”
這麼說店小二就不樂意了。
店裏生意起來了,郡主念他辛苦還給他漲了工資,他怎麼能夠有人污衊郡主。
“你還真是狗嘴裏面吐不出來象牙,自己沒這個本事設計得比郡主好看,就在這裏陰陽怪氣的污衊郡主,我呸!”
“這裏不歡迎你,你還是滾去對面呆着吧。”
說着,店小二擼起袖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你走不走?”
“不走我可喊人趕你了啊。”
自從卿語首飾鋪生意好起來之後,寧代語便從府內撥了幾個家丁過來守着,就是怕有人鬧事。
“來人啊,來人啊——”店小二揚聲吶喊,那得意勁看着就讓人歡喜。
周圍矚目紛紛,韋培原臉上也掛不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囂張的店小二之後便離開了。
出了首飾鋪,韋培原回眸看了一眼掛在最顯眼處的圖紙,心中糾結不定。
每個人的設計都不一定,都會有自己的特色。
這圖紙跟他設想的一模一樣,屬實說不過去。
既然是出自一人之手,那爲什麼另一張的圖紙跟兩張全然不同。
他要去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