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郡主,青掌櫃有什麼動機去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據我所知,販賣首飾的是一家小店鋪吧,指不定是那畫師不小心將圖紙弄丟擔心將軍府責怪這才跑了,恰好這圖紙又被人撿到。”
寧代語,“……”
說得跟真的一樣。
要不是她確認無誤這圖紙就是從青於哉是寢室裏拿出來的,恐怕也要被忽悠過去。
“青小姐這話,你自己有幾分信服?”
青倪玉面色一僵,“倪玉這也只是猜測,或許真有這個可能也說不定。”
“掌櫃的爲人倪玉自是明白的,如此偷雞摸狗的下三濫手段,青家的人不會做,也不可能去做。”
“郡主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這髒水莫要潑到青家之上。”
頓了頓,青倪玉拿起了桌子上的圖紙,嗤笑一聲,“剛纔郡主好像是說,這圖紙是在青掌櫃家裏找到的,那麼現在豈不是到我興師問罪了?”
“郡主此番,可是君子所爲?”
“不是,”寧代語想也不想的就否認了,在青倪玉錯愕的目光之下揚起一口白牙,“本郡主是女子。”
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青倪玉半響說不上話來。
青於哉那邊又開始不消停了寧代語撇了一眼繼續說道,“這人是青小姐府上的,青小姐自然護着。”
“可你相信是你相信,不可否認本郡主的做爲確實過激了些,但這圖紙確實是從青於哉那裏搜出來的。”
寧代語睨着被壓跪在地的青於哉,一臉的調侃。
她故作思考,半響之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單手握拳砸在另一隻手的掌心,“本郡主知道了,肯定是青掌櫃眼紅我卿語首飾鋪的生意,這才從中作梗。”
寧代語遺憾的搖了搖頭,“青掌櫃你這又是何必呢……”
“夠了!”青倪玉大呵一聲打斷,可以看出來,她正在極力壓制自己都怒火,“我青家衆多產業,還不至於會因爲一個首飾鋪的所得沒有郡主多而眼紅,郡主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郡主既然這麼信誓旦旦認爲是青於哉盜了你的圖紙,那麼就上報衙門吧,倪玉相信,衙門定會有定奪,如果真的是青掌櫃所爲,那麼青掌櫃也逃不了制裁。”
青於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掙脫開了家丁,“嗚——”
剛要扯下嘴上的布條又被反應迅速的家丁拽了回去。
“嗚嗚——嗚——”放開我。
“嗚嗚——嗚——”小姐,不能上報衙門!
他是多麼的迫切啊,可惜,青倪玉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予給他。
寧代語那雙狐狸眼微動,她站了起來,輕輕拂去身上本就沒有的灰塵,“本來我也是存着這個想法的,但是顧及到兩家之間的交情,就沒有把事情做得那麼絕。”
“就算是青掌櫃做的,也不一定跟青家有所關聯,現如今看來,青小姐並不知曉青於哉的所作所爲,到底是個奴才自作主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