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那王易小兒真的有如此能耐嗎,要知道董卓好歹也是西涼悍將,那三姓家奴過去也是抵禦外族,就這麼被輕易火併了能是真的嗎?”

    張飛作爲三個人之中的三弟,他素來心直口快,所以說話也是絲毫不避諱,他心裏面只有自己的大哥王備,至於漢室不漢室的,那跟他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打從桃園三結義開始,張飛效忠的就只是王備一人而已,他信封自己的大哥、同樣也只願意爲自己的大哥南征北戰。

    “三弟休要胡說,當今陛下聖人轉世,洛陽、長安、西涼在陛下的治理下井井有條,百姓安居樂業,這全賴陛下之功勞!”王備呵斥

    了張飛一聲,對於大漢他沒有多少的感情,他這個人素有大志,想要建功立業、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得做做樣子。

    在歷史上王備的褒貶不一,因爲有人說這傢伙虛僞,有人說這傢伙是真的仁義,不過不管哪一個他能把面具帶在臉上不摘下來不也是一種仁義嗎?

    真小人和僞君子其實就是差了一層底線而已,如果王備能夠一直把僞裝的面具待下去,那麼你說他一聲仁義又如何?

    當然,這傢伙也不希望王易能夠打敗袁紹,畢竟現在羣雄割據,如果陛下勝利那麼一統北方指日可待,到時候他王備何去何從也是一個很尷尬的問題。

    “大哥說的沒錯,我等皆是漢臣,那袁紹、袁術插標賣首之輩也敢犯上作亂,我三兄弟雖只有三騎,卻也能殺的他們有來無回。”

    關羽也是摸了摸自己的鬍鬚,一臉的高傲模樣,在他眼裏許多人都是插標賣首之輩,不過對於當今的聖上他還是無比崇拜的。

    能夠以一己之力火併董卓、呂布,之後又收復西涼,斬殺北匈奴單于,甚至現在還能讓百姓安居樂業,並且重新建立西域都護府對外族舉起屠刀,這都是關羽嚮往的、也是希望加入其中的。

    跟王備結拜的時候,關羽曾經說過爲了這大漢定要獻出一份力量,所以別看王備是他的結義大哥,只要王備但凡露出狼子野心,到時候王易想要招降關羽其實並不困難。

    三個人、三騎緩緩的朝着虎牢關而去,而且他們的目的也很明確,幫助陛下肅清亂黨,並且這也是賺功績的一種方式。

    “二弟說的沒錯,陛下乃是聖人之姿,自然有辦法統御八荒,我等都是大漢子民自當貢獻出一份力量。”

    王備嘴裏說的是鏗鏘有力,實際上他這一次也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盤,因爲他們現在實力薄弱,根本不是其他諸侯的對手,既然如此那所幸投了陛下,到時候把皇親國戚以及皇叔這個名號徹底拿下,並且被官方認證之後,他以後在做什麼事兒可就要方便太多、太多了。

    所以如此對比,別看需要寄人籬下,實際上好處那也是多多的,未來能夠成爲昭烈皇帝的傢伙,心思豈能那麼簡單?

    事實證明,歷史上能夠羣雄割據的成功者,沒有一個是好相與之輩,曹操是改錯知錯不認錯,而且這傢伙無論幹什麼都喜歡笑。

    而反觀王備呢,許多人都說他的江山是哭出來的,但實際上哭不也是一種本事嗎,知人、看人,卻不提拔人,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王備和曹操兩個人都是有着一些缺點和優點的。

    “善。”

    關羽直接應了一句,而反觀一旁的張飛則是嘟嘟嚷囈,這傢伙不管效力誰,都希望能夠助大哥成就霸業。

    “哎呀,甭管那麼多了,趕緊進虎牢關吧,俺老張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會一會那些亂臣賊子們了!”

    張飛看上去戰意盎然,他是真的想給一些人放血,而且聽聞王易麾下的趙雲乃是不出世的猛將,所以他也是有些見獵心喜,想要跟對方切磋一下。

    武將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這樣的人你跟他講道理根本沒用,所以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真刀真槍的幹一波。

    一旁的王備見狀,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這個三弟對自己是真的好,而且忠心天地可鑑,二弟雖說也是如此,不過他更多的是忠於大漢。

    自己乃是皇叔之姿,這也是爲什麼他倆願意跟着自己的原因,多年不離不棄三個人都已經有感情了,只是這種感情真的能維繫住嗎?

    王備捫心自問如果對抗其他諸侯他絕對可以,但如果是跟陛下掰手腕子的話,指不定關羽就要跑路了。

    要知道他打着漢室的名義,儘管他看了族譜也知道自己是漢室,但他的心願可不只是當臣,而是乘風而上。

    須知沒有野心的英雄不算是英雄,王易既然都能火併董卓、呂布,那他王備手下有兩員大將又怕什麼呢?

    姑且先弄到一個皇叔的名號再說,至於其他的事情日後徐徐圖之即可,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麼多年都已經過去了,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兒的時間了。

    心裏面這樣的主意打定,王備目光也是灼灼的看着幾十裏外雄踞的虎牢關,心裏面也是升騰起了一絲的火熱。

    十餘日之後,洛陽,荀殘的書房之中。

    他來回踱步,這一次陛下御駕親征,這偌大的洛陽城除卻他荀或之外,可用之將領也就只有徐榮了。

    徐榮這傢伙真的是塊磚,那裏需要往哪裏搬,這傢伙的能力絕對是很強的,尤其在統帥方面也算是一流的,只可惜名不見經傳,同時也是王易握在手中的一個底牌。

    “文若先生,你找我有事兒?”徐榮身穿一身甲冑,在來到荀殘書房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解。

    是的,自從陛下出徵虎牢關之後,荀或每天看上去都有些心力憔悴,這既是對洛陽城、同樣也是對士族。

    最近士族又開始蠢蠢欲動,尤其是陛下離開之後,他也知道在一些不甘寂寞的傢伙肯定會搞事情,不過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自然是有,文和那邊長安應該接手的很順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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