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玩得開心。”
“早點回來喲。”
“拜拜,想你。”
三個人回她。
她擺了擺手,關上門,往樓道口走。
祁承已經等在樓下了。
祁承接過聞言的行李:“我們走吧,許澤他們車已經等在我們校門口了。”
“好。”
他們準備去A市周邊的一個度假村玩。
週五下午出發,週末回來。
這突如其來的出遊計劃還得從許澤新交沒多久的女朋友楊怡蕊說起。
楊怡蕊突發興致說想和閨蜜陳媛去那玩,想讓許澤陪着。許澤最近忙完一個項目,想着去放鬆放鬆也好,便欣然應允。
定下行程後,便直接撥了電話給童茵:“我和楊怡蕊這週末準備去那什麼度假村玩,你要是沒事也一塊兒來唄。”
童茵立馬拒絕:“你倆小情侶玩,我去算怎麼回事啊,不去不去,我可不做電燈泡。”
許澤:“還有她那個好姐妹呢,再說了,你可不是電燈泡,你可是我好哥們兒,女朋友能有兄弟重要?聽說那個景區還可以,你就去唄。”
“你可別說屁話了,你女朋友聽見了還不找我算賬。”
許澤這說得是實話。他女朋友交了不少個,也沒真走過心,只不過是覺得人家好看那就追了,反正追一個人對於他來說一點也不難。
身旁的女朋友來來去去,換了一個又一個。
女朋友沒一個能超過兩個月的。
朋友倒是長長久久。
在他心裏,朋友確實比女朋友重要。
這麼說許澤有些渣,可某些方面又好得沒話說。比如對女朋友大方花錢毫不手軟,想買什麼就買,在一起時對人家也是儘可能好,順着人家來。分手時也會送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安慰人,和和氣氣地就此散了。
而且也不佔人家便宜。這可比那些千方百計只是爲了上牀的渣男可好多了。
說來也很難以置信,換了這麼多女朋友的許澤,初吻卻還在,這方面卻是純情的很,平時頂多牽個手、攬個腰啥的。
好在女朋友交往時間都不長,那些前任們雖有奇怪,但也只會覺得他是慢熱型。
實際上許澤每每看着那些人,臉蛋是長得好看,可他就是難以下口,也不知爲什麼,他想可能就是少點感覺吧。
許澤說了無數好話,想要說服童茵,最後還是加了句:“到時候我還要叫上祁承和聞言呢,聞言在,你總想去了吧?”
童茵聽到這,只好鬆口:“那行吧。”
“yes!到時候我聯繫你。”
財大氣粗的許少爺心情一好,方方面面都安排得妥妥貼貼。
就比如這會搞了輛超豪華房車等在A大門口。
車內裝修奢華,設施齊全。
最前面是司機,楊怡蕊和陳媛坐在第一排,許澤坐在中間,童茵坐在第三排。
聞言和祁承上車,幾個人打了聲招呼。
聞言在童茵旁邊坐下,衝許澤說:“你這車也太誇張了,不就兩三個小時的路程。”
許澤樂呵道:“不不不,一切要以舒適爲主。”
一車人看起來和和氣氣地坐着,實際上各有各的心思。
事實上,楊怡蕊並不開心,她本以爲這次的度假只有他們三個,她也是想趁此機會和閨蜜炫耀一下許澤多有錢、對她多好,沒想到許澤叫了好幾個朋友一道來。
前幾天她還埋怨道:“幹嗎叫別人呀,真多餘,打擾我們約會。”
許澤臉色當即冷了下來:“那都是我兄弟,什麼叫多餘的人。”
楊怡蕊立馬服軟認錯道:“我又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和你的關係啊,你之前又沒和我提起過,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說了。”
許澤也意識到自己態度不好,聲音也軟了幾分:“就我們玩多無聊有什麼意思?多幾個人熱鬧。”
當時雖然嘴上說得好好的,其實楊怡蕊心裏多少還是有些鬱結。
不過當她看見祁承的時候心情便好了不少,看見帥哥麼,心情總是愉悅的。
更何況和許澤玩得好的哥們兒,條件自然是不會差的。這從他的氣質、舉止、穿着都能看出來。
而身旁的閨蜜陳媛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動,看得出來對祁承有些想法。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各懷鬼胎。
至於童茵和楊怡蕊上次關於許澤醉酒後的那通電話,雙方都很默契地沒有和許澤提過,但心裏總歸有疙瘩。
私底下頗有些互相看不順眼。
而祁承、聞言和楊怡蕊是第一次見面,更加無話可講。
整個場面多少有些尷尬。
不過在話癆許澤的帶動下,幾個人也算聊開了。
出來玩嘛,開心最重要。
*
下了車,先去房間放行李。
許澤訂了三個雙人房。
自然是祁承、許澤一間,聞言、童茵一間,楊怡蕊和陳媛一間。
祁承很自然地從後備箱拿出聞言的行李,看着有些睡眼惺忪的聞言,摸了摸她的頭:“怎麼,困了?”
“嗯,坐車坐太久,有點想睡覺了。”
“那先去房間裏休息會吧。”
兩個人的互動,旁人都是看在眼裏的。
楊怡蕊先開口:“呃……這兩位……是男女朋友嗎?”
許澤:“是啊,不是很明顯嗎?”
陳媛心裏懊惱,本以爲能有機會抱個大腿,釣個極品,結果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
心情一下子差了不少。
祁承把童茵的行李也接過來:“我來拿。”
紳士風度可見一斑。
男友力Max!
“謝謝承哥啦。”童茵吐吐舌頭,挽着聞言的手臂往裏面走去。
坐了近三個小時的車其實也挺累的,而且天色已晚,幾個人在房間內稍作休息,吃了當地特色的晚餐,就準備早點睡了,養好精神明天再好好玩。
聞言和童茵躺在牀上,打開電視,邊看電視邊聊天。
兩個人也幾乎無話不談,童茵便把前幾天和楊怡蕊的那通電話內容告訴聞言:“真是氣死我了,也不聽我解釋就直接罵我,早知道就該把許澤丟在餐館,真是好心沒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