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曾經的校霸如今在家又是做飯又是拖地的呢。
祁承心裏想着,得早點買幾個掃地機器人回來。
他的腰可是要幹別的事情的,不是用來彎着拖地的!
*
門鈴響了。
許澤和童茵拎着一大袋食材來了。
幾個人的關係也用不着客套了,祁承也沒打算放過許澤,把他拉進廚房一塊兒洗菜了。
兄弟嘛,當然是要同甘共苦的。
廚房裏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許澤問:“唉,你怎麼計劃的,聽說你爸打算放權給你了?”
祁遠深最近鬆口,說公司也該交給年輕一代了,也好偷個懶和夫人來個幾年的環球旅行。
這個年輕一代自然是指他唯一的兒子,祁承。
這話在淮市商界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不急,他現在給我我還不想要呢。怎麼着也得等聞言畢業了吧。”
祁氏集團的總公司在淮市,祁承新官上任,自然是要在總公司坐鎮。
但他不想和聞言異地,一天見不着聞言他就難受,現在讓他回淮市,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所以起碼也要等聞言畢業了,兩個人一塊回淮市纔行。
至於他自己和許澤開在A市的公司,當時候就交給總經理負責好了。
許澤無情嘲笑:“得,沒見過你這麼黏人的。”
祁承白了他一眼:“半斤八兩。”
許澤甩甩蔬菜上的水,放進盤子裏:“不過我可能要提前回去了,我老子恨不得我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好方便他監視我。”
“活該,誰讓你前科這麼多。”
自作孽,不可活。
聞言探進頭來:“你倆嘀嘀咕咕聊什麼呢,能不能洗快點,別磨蹭了。”
童茵在背後也加了句:“就知道偷懶,是不是想餓死我們?”
祁承、許澤:“……”
祁承:“馬上就好了。”
許澤笑嘻嘻道:“怎麼能說我們想餓死你倆了,你倆可是寶貝,哪敢啊。”
童茵一看見許澤嬉皮笑臉的模樣就來氣:“還說沒有?手上怎麼又停下來了?你倒是洗啊!”
在外面事業有成、天天走哪就被一堆人圍着追捧、時刻受人奉承又怎麼樣…
一在他們自己家裏,他們兩個男人是沒有地位的。
*
火鍋已經在燒了,四個人圍着餐桌坐下。
許澤看了幾眼飯桌:“怎麼只有飲料,酒呢?”
祁承冷冷道:“我家沒有酒。”
聞言微擡了一眼:“祁承不喝酒。”
許澤:“我知道他現在不喝,可我喝啊。”
童茵:“想喝自己下樓買去,買了就別回來了。”
許澤:“……”
真兇。
嗚嗚嗚,他委屈。
祁承看不下去了:“你倆咋回事?說話跟點了炸藥一樣。”
童茵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許澤:“你讓他自己說。”
前幾天許澤室友生日,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重點是他這人酒量不好,多喝了點就上頭,又恰好這次聚會里不少人都和許澤挺熟,開玩笑間又灌了他好幾杯酒,一晚上下來整個人喝得神志不清。
童茵擔心他會喝多,便來酒店接他。
結果呢,已經喝得看不清臉的許澤甩開她的手,質問:“你誰啊,別碰我,滾。”
那晚的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許澤:“我真冤枉。我那不是喝多了嗎,腦子、眼睛全都不靈清了,我還以爲是哪個對我心懷不軌的女人呢,爲了我的清白之軀那我可不能讓別人碰我。哪知道是你啊……”
哪天他是真喝多了,基本都要男女不分了。
祁承勸道:“許澤什麼酒品你也知道的。”
聞言也在一旁做說客:“是呀,他本意是好的,不過沒認出你來確實過分。”
許澤保證道:“我以後也不喝酒了,行吧,就算喝,絕不超過三杯,你就別生氣了。”
童茵聽到這些,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行,這次先放過你。”
“好好好,我女朋友真是大人有大量。”
聞言舉起杯子:“以飲料代酒,來乾一杯。”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