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貓系嬌妻太撩人 >第169章 放下的理由
    方文接受過專業的搏擊訓練,又有先見之明地尋物防身。

    而他們雖孔武有力,卻出招無式,在他面前就是胡亂揮棒的假把式。

    他出手精準反應敏捷,沒幾番打鬥,對方便成了球棍下的受氣包。

    只見他左輪右揮,直揍的兩人,哈腰弓背豪無還手之力。

    “就這點能耐還出來現眼!”他邊打邊罵。“姓秦的王八蛋跑哪去了?”

    在開戰之際,那一男一女就已躲進了不遠處的車內觀戰。

    “沒想到他有兩下子!”秦時力眼望着自己的人被壓制,懊悔不已。“早知道多找幾個!”

    張如清憤恨地砸着車窗。“就這還想拖慢他?你能還有什麼用!”

    “失算了,看來今天是搞不定他!”

    那邊戰場上,方文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而尋釁轉爲被毆的二人明顯體力不支,連連哀嚎就差求饒了!

    可就在勢頭一片大好時,他卻忽然停手,站在那叉腰喘着粗氣。

    那二人對視一眼,放下護住頭的手臂,準備溜之大吉。

    “站那!”他一聲怒吼,將球棍丟棄。“來,繼續!”

    “不不...不打了...放我們…”

    “廢什麼話?我不還手,讓你們打!”

    “啊?”

    他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呆楞着不知是進或退。

    “一對慫包,愣着幹嗎?”他主動上前幾步。“動手啊!”

    “這...這可是你說的!”

    二人半信半疑舉棍小試,看他果真說話算話,便放開了招呼。

    方文只是護緊要害,弓背甘願受棍。

    看情勢逆轉秦時力來了勁。

    “好,打,使勁打!”

    本鬱郁的張如清一聽,伏在車窗望去。

    看那一棍一棍落在他身上,她嘴角含笑,雙目含淚。

    她並非是心疼,而是突然有了從未有過的暢快感,還輕鬆吐出了憋在胸口的窩囊氣。

    激動到落淚!

    甚至她開始幻想,如果奪了他出衆的外表,毀了他的驕傲與康健,那個女人還會要他嗎?

    到那時,他是否會像沈家夢說過的,仰視自己?

    得不到便要毀掉,她病態的執愛,在此刻再次升級!

    這時,秦時力一臉饞像地扣住她的下巴,頗有邀功請賞之意。

    “心疼了還是高興?他有什麼好?跟了我,我保證讓你天天高興!不過,你要是真被他睡了,我也不會要!”

    她收起厭惡之情,強忍心中的不待見,破天荒地衝他一笑。

    “要是我真跟了他,還能和你坐在車裏?我被他們羞辱,有本事你出去跟他打,躲在這你根本不能算個男人!”

    “有人用何必自己動手?爲自己的女人出惡氣,我可是能豁得出去的!”

    “呵!”她冷笑一聲別過臉頰。“就怕你沒那個能耐!”

    他怎會就此而至,一把將她抱住,笑嘻嘻地說:“那是因爲你沒見識過我的能耐!清清,聰明人可不會單打獨鬥,於公於私,我們纔是黃金搭檔!”

    她沒說話,更沒抗拒。

    得到默認,秦時力慾望上腦,嘴脣與雙手等不及地在她身上忙碌起來。

    身後的男人熱情似火,她卻冷若冰霜地將狠冽的目光投向車窗外。

    方文自感身體的疼痛已到達他的極限,便直起腰身吼道:“差不多得了!我要忍不住還手,不想捱揍就滾!”

    那兩人很聽話地停手,茫茫然地轉身就跑。

    今晚這場架打地很詭異,估計夠他們琢磨許久。

    “受不了,真特麼疼!”

    他嘟囔着試着活動身體,確認沒傷及筋骨才鑽進汽車,對着後視鏡查驗額頭與身上的道道淤痕。

    “這比裝病更真吧?洛啓宇你要敢坑我,我饒不了你!嘶~還以爲沒勁了呢,喫奶的勁都用上了,真特麼狠!”

    ...

    毛心悠自回到洛家便窩在牀上昏睡。

    她雙眼睜開又合上,渾渾噩噩地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平日裏滿滿的鬥志趁她熟睡悄悄溜走,只剩下無力的四肢,倦怠慵懶的身體。

    她摸索着抓起手機,眯成條縫的雙眼幾乎被濃密的睫毛遮蓋。

    調出通訊錄裏被她關進小黑屋的人名,她久久凝望着,淚水從眼角滑落。

    “沒有贏家,沒有贏家...”

    她重複着他勸導的話,這是母親爲什麼不願她復仇的原因,他守的是與母親的諾!

    “方文...”她嗚咽輕喚。“對不起!”

    此時,她渴望他的氣息,他溫暖的臂彎。

    “他不再是我們的毛小寶!”

    可張如君再壞,可能是弒母的冷血惡魔嗎?

    她篤定的真相,因爲是他而動搖。

    “可是你認出了姐姐,怎麼還能將我們拋下任人欺辱?”她鼻翼顫抖,哭地不能自已。“你是不確定才跑的對不對?你絕不會把媽媽推下樓的對不對?你是被逼無奈、迫不得已是不是?”

    她爲他尋下各種理由!卻不知未來的路該往哪走?

    “外公...連弟弟都是張運平搶走的害媽媽病了半輩子!我好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斷!如果不是媽媽病了,我一定可以把小寶救回來的...”

    毛芸越深陷長達十幾年的精神錯亂,在她的認知裏,八歲的兒子並未丟失,只是被女兒送進寄宿學校。

    等迷霧散盡,卻已成定局。

    她明白,要爆破仇恨堆砌的大樓,勢必要連同毛小寶埋葬。

    這是他們有恃無恐,利用他作惡的目的。

    確實,這成功將她擊垮。

    “畜生畜生!”

    她束手無策,心急如焚地低吼。

    咚咚...李嫂輕敲房門。

    “小姐醒了嗎?”

    毛心悠抹乾眼淚,躺着未應。

    “先生讓我熬了燕窩粥,起來喫點吧!小姐你沒事吧?”李嫂稍稍加高音量。“先生在樓下坐了許久,很擔心你,讓我來問問!”

    “哦...沒事!”她沙啞着嗓音起身。“這就來!”

    李嫂噠噠離去,她換上舒適的衣衫下來樓,卻只看見了葛萌萌。

    “老闆娘好點了沒有?”

    “我爸呢?”

    “董事長剛出去,坐在迴廊抽菸。”

    她雙手揉搓着臉頰,強打起精神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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