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門這招用一次就廢了!所有的房門,包括洗手間我如履平地!”
她沒搭話,打開衣櫥憤憤地一件件拽下衣裳。
他跟上去歪頭一瞧,這是要離家出走嗎?
“要敢走出這道門,我就到洛家找你爹!”
她不理,繼續收拾。
這招不好使,便來直接的。
他抱起那些衣裳,胡亂地塞進衣櫥,並擋在櫥門前。
她不甘屈服,轉身就走。
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輕鬆地將人拽回,提溜起把椅子往她面前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她別過臉龐,太知道他的套路。
每當他使出這招,那便是他宣講時刻,也是收網時分。
“現在,有醋敞開了喝!”
“呵!”她決心今晚絕不順他的思路走,嘲笑道:“有人喝飽了!”
“不打自招!跟姓吳的怎麼勾搭上的?”
“邊勾邊搭嘍!”
“既然如此,接下來,那就直接到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環節吧!”
她十分平靜地回:“我跟你無怨無仇!”
他揚起嘴角,緩緩起身,解起皮帶。
“我說讓你報仇嗎?我說我!”
他抽出皮帶,對摺,雙手一伸一縮,皮質鐙地啪啪作響。
“你...你要幹嗎?”她竟怕了。
“勾和搭就得這麼解決!”
他一步步向前,她一步步後退。
“那你跟人勾搭呢?”
“你夾了我的腿啊!該輪到我了,既然不過了,那還保留什麼?從前怎麼折磨的我,就一起算了!”
“挺有自知之明,你就沒讓我滿意過!我趕到醫院,你聽別人幾句話,不分青紅皁白是怎麼對我的?讓葛萌萌坐在我們中間,我不服你都不行!早知道我讓老王坐中間啊!”
“冤枉你了嗎?方文,你小心眼兒,跟針尖一樣小!”
“你男人就這麼小心眼兒你不知道?!”他惱。“我還就撩了人了、尋了、獵了豔了,怎麼着吧?爲什麼你反思了嗎?是被你磨的!我現在就是見咱院子裏的樹都眉清目秀,妖嬈多姿!”
她才明白,他鬧的原因。
原是軟的不行,換種手段!
“方文!又拿這事找茬是吧?是你答應的吧?纔多久就熬不住了!結婚之前可以,爲什麼現在就成了你出軌的理由?”
“我不講理,你有多講理?”他更惱。“是誰逼我答應的?熬到現在是我的極限了!結婚之前你不是我老婆,是老婆了就得履行義務,我有證的!受法律保護與支持的!再這麼下去,別說出軌,我都能抗着鐵軌奔!”
她雖被他說的有些理虧,卻不願妥協。
“我算明白了,你...就只在乎...那個!”她頭一昂,視死如歸。“我不動,你打吧!”
方文恨地牙癢癢,這女人情願捱打都不讓他如願。
“天下就你一個女人?如果我要只在乎那個,一天換三個都不帶讓你知道的!”他將皮帶往牀上一扔。“我這倒黴催的!那麼多熱情的女人不要,偏偏非纏截不懂風情的木頭!你是多隻眼還是多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