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從挖傻柱根基開始 >第三章:我不管 反正我的丟了
    韓立拿着鐵桶和鐵鍬回到四合院,他一條魚都沒往家帶。

    不是不想帶,而是帶回來也沒辦法喫。

    家裏面從爐子到鍋、碗、瓢、盆,那是要什麼沒什麼。

    就算喫魚生也要有芥末和刀吧,從不能和原始人一樣抓着硬啃。

    韓立剛進中院,就看到棒梗從傻柱的房間裏面,偷偷摸摸的跑了出來。

    大家都習以爲常和見怪不怪了,沒見傻柱都不吭聲嗎。

    但是韓立已經換掉內瓤了,想起自己晚上睡覺還沒被褥。

    反正傻柱也不在乎這一點,與其全部便宜賈家。

    那麼分自己一點,這應該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裏韓立打開自家房門以後,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來人呀!院裏面進賊了。”

    “大家快點出來抓賊呀!。”

    還別說韓立這兩嗓子一喊,從房間裏面一下出來不少人。

    前後院的都有人過來了,都圍着韓立周圍。

    “賊呢?”

    “大白天的就進賊了?”

    “這賊也太囂張了吧?”

    全都是來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上來問一下韓立丟了什麼?

    這時候後院的劉海中過來了,要說辦這事還是這位。

    他的官癮特別大,丟一個針頭線腦的,都能給你辦成驚天大案。

    劉海中:“韓立,你喊的抓賊嗎?你家裏面丟了什麼呀?”

    他這一問周圍的人全都笑了,七嘴八舌的亂說話。

    “他家還有賊光顧?”

    “那個賊怕是瞎眼了吧?去他家偷兩塊磚頭嗎?”

    易中海這時候忍着笑說:“大家別吵,先聽韓立說說。”

    韓立:“一大爺、二大爺,我家裏面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但是架不住那個賊就看上了,我家的椅子和我的被褥全都沒了。”

    二大爺:“就你那牀被褥也有人偷?它們都快能站起來了吧?”

    他一說完大家都笑了,被褥能站起來,這說明這裏面的棉花。

    不知道用過多少年,已經瓷實了纔會有的樣子。

    韓立又沒有家人幫他拆洗,被褥能站起來到是一點都不過分。

    韓立:“二大爺,你這是瞧不起,我這個八輩貧農嗎?”

    二大爺連忙說:“玩笑話、玩笑話,你接着說。”

    韓立:“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了,我想一定是有人故意【迫害】我。”

    “誰讓我是根正苗紅的八輩貧農呢,這事情要是不能給我解決。”

    “要是抓不到這個賊,把我家唯一值錢的東西找回來的話。”

    “就別怪我上街道辦、上區政府,實在不行我就去最上面。”

    “請他們幫我查查,如此迫害我的是不是“敵特”所爲。“

    韓立這樣一說,院子裏面頓時就安靜下來了。

    他們也想到了韓立的身份,方圓多少裏就這麼一個獨苗呀!

    其他的地方也沒有聽說過,誰家能被評爲八輩貧農的。

    他要是鬧起來的話,那效果絕不小於一場地震。

    二大爺也不敢說話了,一副以一大爺馬首是瞻的樣子。

    前院的三大爺沒來,估計那也是沒在家。

    不過他家的剩餘幾位可是都在呢。

    一大爺看看大家,全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不由得有點牙疼起來,但是這事他必須要管呀。

    要不然真讓韓立鬧起來的話,自己的一大爺可就沒了。

    他本身是個絕戶,要是在沒有了一大爺的頭銜。

    那他在四合院裏面絕對不好過,平時慪氣也能慪死他。

    一大爺:“韓立呀,你今天沒有在家嗎?那有沒有發現誰去你家了?”

    韓立:“一大爺,你也知道我經常喫不飽,所以我今天去海子邊摸魚去了。”

    “打算摸幾條魚賣了,買兩個窩窩頭喫。”

    “我是午後出去的,當時家裏還一切正常。”

    “我剛纔回來以後,才發現家裏被盜了。”

    “大白天的外賊估計不敢進來,我估計那就只能是家賊了。”

    這時候大家也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韓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就是你這是懷疑我們那個呢?”

    韓立:“我也不是懷疑誰,我只是就事論事罷啦。”

    “前院幾位大媽、大嬸,一直在前院大門口乘涼。”

    “要是有外人進來,她們絕對不會放任他們進來的。”

    這羣大媽和大嬸也開始說了。

    “就是、就是,外人我們怎麼可能讓他們,隨便進出咱們院呢。”

    “我們都在那邊,絕對沒有外人進來過。”

    但是她們的聲音也漸漸的小了下去。

    這事誰也不願意輕易開口,這不是明擺着得罪人嗎。

    中院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韓立也不着急。

    就在那邊站着一動不動,一直盯着兩位大爺看。

    這兩位現在也抓瞎了,特別是一大爺現在特別着急。

    要是小物件的話,他都想自掏腰包來平事了。

    這可是一套啊被褥呀,一個人一年才幾兩棉花票。

    一牀被褥那要多少年才能攢夠呀!

    就在兩位大爺爲難的時候,院子裏面其他人可就議論開了。

    “咱們院除了賈家的那個小子,就沒人喜歡幹這事。”

    “可不是嗎,他手腳一點也不乾淨。”

    “我家放在地窖裏面的白菜,都給這個小兔崽子嚯嚯完了。”

    “你家那點白菜心算什麼呀,你沒見他去傻柱家嗎?”

    “那是傻柱有便宜可沾,人家還指不定怎麼樂意呢!”

    “我看也是,三十好幾了也沒個老婆,能不憋得慌嗎。”

    “不過話說回來,秦寡婦那身段還真是......”

    嘿嘿........嘿嘿......

    一大爺聽到下面已經的樓已經歪了,正想要制止呢。

    二大爺眼睛確就亮了起來,轉圈來回一看。

    賈家的一個人都沒在場,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劉光天你去把賈家的人喊出來,現在他們家的嫌疑最大。”

    一大爺:“老劉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太武斷了。”

    二大爺:“是不是叫出來問一下,大家都在院裏面呢,她們家爲什麼不出來,誰知道是不是心虛呀。”

    其實棒梗從傻柱屋裏面偷了點花生米,正和家人一起分着喫呢。

    外面的動靜他們聽到了。但是那也沒有喫花生米重要。

    這年頭花生米可是好東西。只有在過年的時候,纔會發幾兩的票。

    剩餘的全部拿去還外債去了,還有黃豆之類的東西。

    一年年都見不到一塊豆腐,原因就是市面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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