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有一個鄰居上前,就連自己的乖孫都不見了。
賈張氏看到這種情況,直接從地上爬起來。
拍拍自己身上的土,轉身就回家去了。
心想等晚上大家都在的時候,自己在來一趟。
今天不但要傻柱所有的肉,還要讓他賠償自己。
現在她腦子裏面全都是肉,韓立家玻璃的事,已經讓她給忘了。
等賈張氏回到屋裏以後,前院後院都傳來了笑聲。
賈張氏又是罵,棒梗又是砸玻璃的。
在家的這些人怎麼可能聽不到,至於爲什麼沒人看熱鬧。
還不是院裏管事的大爺都沒在,自己要是上前看熱鬧的話。
就賈張氏那個人品,說不好就會粘上自己。
也就是沒有MT吸收傷害,自己這些只能羣嘲的,容易被流彈誤傷。
大家遠遠的看就行了,反正一樣的過癮。
在許大茂整個下午,不辭辛苦的宣傳下。
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傻柱今天的所作所爲。
就連廚房的馬華和胖子,也是一副很喫驚的樣子。
他們沒想到的是,廚子竟然能夠這樣往家帶東西。
怪不得上午自己感覺,傻柱穿那身衣服有點奇怪呢。
這就是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呀!
今天下班的廣播響了,韓立根本沒忘門口站。
因爲沒有這個必要,有這個時間的話。
自己還不如多做幾組運動,彌補一下上午沒有鍛鍊的缺憾。
許大茂洋洋得意的準備下班,在廠大門口看到了一大媽。
“一大媽,您這是有事呀?”
“我身上有點不舒服,等老易出來帶我去醫院看看。”
兩個人正說話呢,一大爺從裏面出來了。
“老易,我今天頭疼的厲害,你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許大茂看着這老兩口走遠了,心裏還在嘀咕着。
“真不知道一大爺圖的什麼,一輩子沒下蛋也不離婚。”
“要是換成自己的話,......。”
許大茂不敢往下想了,自己能有現在的風光。
全都是靠婁曉娥家,自己要是敢主動離婚的話。
許大茂打了個冷顫......。
隨後他就安慰自己,自己現在也不錯。
有喫、有喝、有地位,外面那些熱情的女人多的是。
最多半斤豬肉......。
許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見傻柱家窗戶,沒幾塊完好的玻璃了。
心裏面就更美了,這要不是吆喝兩嗓子,都對不起自己。
“哎呦~傻柱家這是發生大戰了,玻璃全給人砸了。”
“傻柱呢?不會就這樣縮了吧?還四合院戰神呢,我呸。”
秦淮如回到家以後,也聽說了下午的事情。
她馬上就感覺自己頭疼的要命,這個婆婆是豬嗎?
去拿人家東西,還這樣的理直氣壯。
不給你開門,你就把人家的玻璃給砸了。
以前的土匪也不過就是這樣了吧。
但是秦淮如在廠裏面就聽說了,傻柱今天被人抓現行了。
別說往回帶肉了,弄不好廠裏晚點還要給他處分。
自己昨天就不該多嘴告訴她,說傻柱今天能往回帶肉。
要是光砸傻柱家的玻璃也就算了,她有把握讓傻柱不吭聲。
關鍵是棒梗竟然,把韓立家的玻璃也給砸了,這纔是最要命的。
聽着婆婆還在旁邊,不停的咒罵傻柱。
秦淮如:“媽,您就別罵了。”
“你是不是和傻柱,做了對不起東旭的事情。”
“我可憐的東旭呀,你剛走,這個賤人,就要給你帶綠帽子呀。”
“媽,當着孩子的面,你胡說什麼呢。”
“傻柱今天根本就沒帶回來肉,他被人給抓了個現行。”
賈張氏......。
“這個傻柱他是笨蛋嗎?這點事情還能讓人給抓住。”
“他就不會小心一點,不知道我家的乖孫正在長身體呢。”
“這要是沒有肉,影響了我乖孫的發育,我和他沒完。”
秦淮如強忍着不讓自己發火,越發的後悔上次自己主動服軟。
這次要是還拿不住她,以後就要賣房子還債了。
“媽,你還是想想怎麼賠別人錢吧,韓立克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另外咱們家,現在只剩下5快2毛錢了。”
“想要堅持到發工資的時候,就要頓頓喝稀的。”
“要是在賠人家的玻璃錢,全家人就等着喝西北風吧。”
賈張氏這才傻眼了,不能喫肉已經讓她很難受了。
要是在頓頓喝稀的,她可受不了這個。
“我不管,你接了我兒子的班,你就應該讓家裏人都喫飽。”
“要是沒有我們賈家。你現在還在地裏刨食呢。”
秦淮如:“家裏爲什麼沒錢,您心裏就沒點數嗎?”
“要不是您去招惹韓立,家裏面會沒錢?”
“我的工資已經透支過一個月的了,反正我是沒辦法。”
“您是城裏人關係廣,那您就想想辦法唄。”
“您要是也沒有辦法,還不想捱餓、喝稀的。”
“那就把家裏的縫紉機賣掉,反正您也不會用,在家也沒什麼事,以後您在家用手做衣服吧。”
賈張氏:“反了、反了,你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信不信我去廠裏鬧騰,讓你被廠裏面開除。”
秦淮如:“您有那個精神頭,還是想想怎麼過日子吧。”
“我要是被廠裏面開除了,那全家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賈張氏聽完以後直接慫了
“憑什麼讓我們家賠韓立玻璃,明明就是傻柱嚇唬我孫子,這才讓他扔偏了,這錢應該讓傻柱出。”
就在這時候,她們聽到韓立在院子裏面喊。
“棒梗,你給我滾出來,敢砸我們家玻璃。”
“今天我要是不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就算我沒說。”
棒梗聽到以後,差一點就嚇尿了。
“奶奶。韓立會打死我的,我不出去。”
秦淮如一把拉過棒梗,攬在自己的懷裏。
“我們和棒梗都不會出去的,您自己去解決,不行就賣縫紉機。”
棒梗:“對,就是你讓我砸的,現在你自己出去。”
“再不出來的話,我就把你們家房門給你拆了。”
賈張氏看着秦淮如死心不管,只好自己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