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棒梗在家飯也不喫，還說什麼也不肯去上學。
賈張氏哄了好一陣，最後答應放學以後，給他買糖喫，這棒梗才肯去上學。
剩下的大媽大嬸們，也分成一個個的小團體，集中在一起聊天。
只有賈張氏在罵罵咧咧的，洗着棒梗的衣服。
然後她是越想越虧，罵的也越來越大聲。
但是連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更別說勸她了。
今天鋼鐵廠的食堂，傻柱由於身上的味道。
導致他今天在食堂，遭到了集體的排擠，連後廚都不讓他進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傻柱掌勺的時候，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現在的風向變了，不管是食堂主任的心腹，衛生檢查員。
還是現在掌勺的師傅，都不希望傻柱有翻身的一天。
傻柱，這個原先食堂一霸，廠長眼中的紅人。
在大家的集體聲討中，只能跟小工一樣，在門口洗土豆。
原本就不怎麼舒服的身體，被涼風一吹，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現在發燒了，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跟他一起洗菜的大媽，看到以後連忙往上報。
食堂主任過來一看這個情況，連忙打發他去衛生室拿藥了。
就算是廠內的衛生室，拿藥也是要花錢的。
傻柱：“主任，您能不能批個條子。”
“讓我在透支一個月的工資呀，我這連抓藥的錢都沒有了。”
只要離開食堂，傻柱在家就算臭掉，也跟他沒有關係。
但是倒在這裏，他就要擔責任的，抓緊打發走纔是正理。
所以主任很爽快的批了，透支和病休的條子。
傻柱呢，也確實扛不住了，到衛生室拿到藥。
又跑到市場上，買了點食物，還有很多姜。
最後他還沒有忘記，拐到街口那邊打了一斤散酒。
到院子裏以後，看到一大爺家沒人，從他家借到足夠的煤球。
升上爐子以後，給自己熬了一大碗姜水。
喝完以後，傻柱就鑽被窩發汗去了。
但是原先的房間沒生火，昨天的戰袍仍在角落裏，還不怎麼樣。
現在呢？房間的溫度上來了，戰袍的味道也開始揮發出來。
等傻柱好不容易出了一身汗，剛一掀開被窩。
聞到房間裏全是這個味道，看着角落裏的戰袍。
傻柱把衣服仍出去，又開了一會窗戶。
這才把味道驅散出去，但是房間的溫度也消失了。
看着地上放的土豆，傻柱很快就給自己整了個菜。
配着剛纔買來的散酒，很快他就把自己給安排了。
傻柱今天的日子好起來了，許大茂那邊就不怎麼樣了。
每天好幾碗的草藥喝着，扎針、拔罐，還有各種偏方都用上了。
今天是許大茂，來醫院複查的日子，挑選了四九城最好的醫院。
但是拿到化驗單以後，許大茂的心態馬上就崩了。
特別是上面兩行字，明晃晃的照的他眼疼。
（腎臟疑似遭受過暴力打擊，導致輸精管萎縮壞死。)
“傻柱。”
許大茂從牙縫裏面吐出來兩個字，能讓他受到這種傷害的。
只有從小把他打到大的傻柱，以前也沒在意，就是覺得。
想到這裏許大茂雙眼通紅，撒腿就往四合院的方向跑去。
這時候傻柱要是站在他身邊，許大茂絕對能一口口咬死他。
等許大茂跑累了，也跑不動的時候。
他的智商從新佔領了高地，自己這樣跑過去和傻柱拼命。
打不打得過先不說，最起碼自己絕戶的事情就暴露了。
他就要活在別人的嘲笑中了，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說，單純的打傻柱一頓，那也太便宜他了。
自己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最後求生不生、求死不得。
想到這裏，許大茂努力讓自己和往常一樣。
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出點什麼來，還有就是婁曉娥那邊。
離婚自己是擋不住了，那怕是一個普通人家。
也不願意讓自己女兒成爲絕戶，那百年之後怎麼辦？
剛何況現在的婁家，想要在鋼鐵廠那邊，刁難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拖......，用療程沒到時間來拖。
只要婁家要點臉面，他們就不能在這個時候，讓婁曉娥跟自己離婚。
自己爭取在這一段時間，把傻柱打落到一個非常低的位置。
這樣那怕是自己被離婚，收拾起來他也不會太難。
許大茂這個時候，心裏面只剩下，報復傻柱這個念頭。
儘管婁曉娥已經把，她帶來的值錢東西，全都搬走了。
但是許大茂，這些年的放映員幹下來，小金庫那是滿滿的。
回去的時候，他順路買好了酒菜。
他第一個要拉攏的人，就是韓立這個能打的保鏢。
至於院裏的其他人，許大茂真沒看在眼裏。
他也不打算，在四合院裏面整治傻柱。
首先。後院老太太那關就過不去，搬開老太太的難度太大。
只要自己把傻柱在外面的根敲斷，名聲給他壞掉。
四合院裏面有韓立站在自己一邊，傻柱就只有受虐的份。
想到這裏，許大茂回家的腳步變的更快了。
韓立跟馬大爺交談以後，就一直在琢磨着自己的路。
想要控制力量，大開大合肯定不行。
只能在小巧騰挪上做文章，但是這個文章從什麼地方做起？
韓立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最近不用每天傻傻的練拳。
他第一次在鋼鐵廠裏面，開始真正的轉悠。
鍊鋼車間、拉絲車間、鍛工車間、最後來到了鉗工車間。
看着在工人同志手上，一個個成型的零件。
韓立的心中，突然之間好像想到了什麼，但是卻又少了一點東西。
最後韓立滿腦子漿糊的離開了，這種事情還不能去馬大爺。
因爲人家說了，樹有千葉、片片不同。
人同樣是這個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
快到下班的時候，四合院裏面飄滿了肉的香味。
許大茂今天也算是下了血本了，肉都不算什麼。
最難得的是，他通過關係弄到一塊豆腐。
豆子和花生，可是能換外匯的東西。
等閒人一年都不見得，能夠喫到一塊。
就是不知道，沒有婁曉娥韓立還會不會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