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秦淮如已經開始猶豫了，他也就不在逼迫。
這魚要一步步，自己跳到碗裏纔好喫。
要是用強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萬一要是鬧騰起來，自己臉上也不好看。
不過，只要秦淮如還在自己手下，那她早晚就跑不掉。
（想說L氓罪的請往前翻，79年底纔出臺的法律）
“秦淮如，你好好想想吧，等你工資降低了，拿什麼來養活全家。”
“我雖然不能天天給你帶飯盒，但是我最起碼，能保證你的工資不降呀。”
“考覈前來找我都不晚，要不然...呵呵。”
秦淮如一聲都沒有吭，只是在低頭工作。
郭大撇子面帶勝利的微笑，離開了秦淮如的車牀。
秦淮如今天，一直渾渾噩噩的，直到下班的廣播響起。
她纔打起精神，讓自己變得也以前一樣。
這一段時間，她的兩個女兒大變樣。
身上肉多了一點，不在跟以前一樣乾巴巴的。
臉上的自信也多了不少，這都是隨她的改變而變化的。
她不能讓自己的心情，影響到變化明顯的兩個女兒。
回到四合院以後，看到棒梗正在韓立家的臺階上玩。
能站在那玩，好像是棒梗現在最高光的時刻。
“棒梗，不要在那邊玩了，你過來我問問你，今天的作業怎麼樣了？”
棒梗好像沒聽到一般，對秦淮如的呼喚不理不睬，
“棒梗，我叫你呢，你沒聽到嗎？”
“叫我幹嘛？你又想找藉口罵我對嗎？我不想聽。”
“我奶奶說了，叫你以後少管我的事。”
“所以我做不做作業，也跟你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我奶奶還說了，以後不讓我給你養老送終。”
“你就守着那兩個賠錢貨過吧，等我長大以後，你的工作都是我們賈家的。”
“到時候把你，還有兩個賠錢貨統統趕出去。”
秦淮如聽得怒火朝天，幾步都到棒梗身邊，輪去來巴掌就給了棒梗幾下。
棒梗被打的哇哇大哭，賈張氏聽到聲音以後。
像一隻肥胖的豹子一樣，從房間房間裏面竄了出來。
一把就把秦淮如推了個跟頭，然後把棒梗抱在懷裏。
“哎呦~我的乖孫，那個賤人打疼你什麼地方了？”
秦淮如：“婆婆，你剛纔說什麼呢？”
“我什麼也沒說，我就是看看，你打到我乖孫什麼地方了。”
“剛纔棒梗說的那些話，全是你教的吧？”
賈張氏：“棒梗說什麼？我剛纔什麼也沒聽見。”
“在說了，我乖孫他還只是個孩子，說什麼也是他的心裏話。”
“怎麼？被棒梗說了幾句大實話，你現在就受不了了嗎？
“你。”
隨後秦淮如就笑了，她笑的非常冷漠，賈張氏看着都有一點害怕。
“本來我打算好好用功，爭取明年把職稱提上一級。”
“讓家裏面都過的輕鬆一點，但是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
“反正我到最後，都是被趕出去的命。”
“你們現在就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用9塊錢，生活一個月吧。”
“你拿的出來，就讓他上學，拿不出來的話，就讓他去當衚衕串子。”
秦淮如說完以後，轉身就回屋去了，並且把門摔的咣噹響。
賈張氏傻眼了，她就是單純的跟棒梗，說話的時候口嗨。
沒想到最後的情況，竟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看週週圍的鄰居，最自己指指點點的，一句好話都沒有。
賈張氏馬上就跳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衆人。
“看什麼看，秦淮如要不是有你們給她撐腰，她敢跟我這樣說話。”
“我告訴你們，要是有一天我過不下去了，那都是你們害的。”
“我一定會上來，天天去你們家聊天。”
幾個大媽大嬸，一聽賈張氏主要說，馬上就對她展開了圍攻。
賈張氏一點都不怵這個，口沫橫飛的和大家對噴。
棒梗可能是嫌棄她丟人，也不嚷嚷着疼了，人直接就跑沒影了。
至於一羣婦女的爭鬥，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贏家。
韓立他們這個車隊，今天晚上遇到了，出來以後最大的問題。
在崎嶇的山路上，頭車竟然拋錨了。
車上的人又是喊，又是跳車找石頭檔軲轆的。
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讓車停止了繼續往後溜車。
但是，在上山的路上，絕對不能夠停車的。
這個年代的山路都非常的窄，只能容納一輛車通行。
會車的時候，有專門的會車凹。
下山的車，需要避讓到會車凹裏面，讓上山的車先行。
拉車？在上下山的路上，還是沒有硬牽引的情況下。
這無疑是拿命在玩，最後幾個司機師傅一合計。
把頭車放到中間，前後兩輛車都栓上繩子。
負責聯絡的人直接放到車廂，用手電筒來傳遞消息。
所有車上都多放石頭，必要時馬上跳車掩車軲轆。
就這樣，三輛車上的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地。
耗費了大半夜的時間，才把車平安的停在了，一處寬曠的空地上。
中間車的司機，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嚇得兩條腿都在打顫。
一個弄不好，他就被前後兩輛車給包餃子了，換誰也會緊張的。
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車況，天亮之前他們是走不成了。
剛好旁邊有個山洞挺大，裏面充滿煙熏火燎的痕跡。
大家一合計留下看車的人，其他人就抱着車上做飯的木柴。
在山洞裏麪點上火，溫暖的休息一晚。
韓立躺在稻草上，旁邊的火焰烤的暖呼呼的。
但是他卻一點都不困，無聊期間把念力放了出來。
順着山洞頂上，那不起眼的石縫就探了進去。
你還別說，真給他找到了好東西，一大羣藏在這裏過冬的蜘蛛。
蜘蛛原先他收集過一些，但是一直不夠分解成針劑。
今天把這一大窩給端了，也不知道數量上夠不夠。
念力輕微的波動，縫隙中冬眠的蜘蛛，就全部被收進空間。
發現蜘蛛N只，可以進行初步提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