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整整六桌，來的人才勉強坐下。
院裏的人也發現了，今天掌勺的是一位不認識的人。
一般院裏有什麼事，需要安置席面的時候。
都是找傻柱掌勺，這也算是一個不是規矩的規矩。
並且還是一大爺和老太太兩人，親手定製的。
一大爺，這是把自己定下的規矩，給徹底打破了。
不過大家還是聽高興的，因爲傻柱那個臭嘴。
請他幫忙的話，錢一點都不少出，還要被他糟踐幾句。
現在好了，自己家有事的時候，想請誰就請誰。
四九城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有名氣的廚子。
各種御廚傳人一抓一大把，那個也不比傻柱弱。
大喜的事情，院子裏的人或多或少，都送了點東西。
就連秦淮如都去買了6個雞蛋，給易中海送了過去。
只有老太太、傻柱，還有賈張氏一點沒送。
賈張氏不但什麼都沒送，還舔着臉過來要剩菜。
這不是生意嗎搶的，三大媽當場就開噴了。
“賈張氏，一大爺家大喜的日子。”
“你一毛不拔，怎麼好意思來拿東西呢？”
賈張氏：“秦淮如不是出了嗎？難道我們家還要出雙份不成。”
三大媽：“真不要臉，誰不知道你跟秦淮如已經分開了。”
“你怎麼好意思，還拿着人家做擋箭牌呢。”
“怎麼？忘記你污衊人家，搞破鞋的時候了。”
賈張氏：“關你什麼事，只要她一天頂着我家東旭的工位。”
“那她就是我們賈家的人，你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呸~我就見不得，你這樣不要臉的樣。”
“呸~你們全家摳門，不就是想多拿點剩菜嗎？裝什麼裝。”
“呸~我們家是隨了禮的，不想某些不要臉的人。”
“呸、呸、呸。”
“呸、呸、呸、呸、呸、呸。”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賈張氏的嘴，就跟加特林開火一樣，往外呸吐着唾液。
三大媽也不是輕易之輩，一看呸不過人家了，當即扯開嗓門喊了起來。
“大家都來看呀，我們院裏出了個不要臉的人。”
“一分錢不出，還想順點東西回家。”
“簡直太不要臉了，沒見過這樣的人。”
賈張氏一看三大媽，扯着嗓子喊起來了。
當即她也不說什麼分類了，全部倒進自己端來的搪瓷盆子裏面。
就連桌子上啃剩的雞骨頭都沒放過，真正的一掃而光。
等三大媽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掃光三個桌子了，一點都看不出肥胖笨拙的樣子。
這...還喊什麼呀，在不搶連根雞骨頭都看不到了。
三大媽發揮了自己，雙手最快的速度，開始橫掃桌面。
這個速度要是讓閻埠貴看到了，馬上就要腰疼好幾天。
同時還會疑惑，賈張氏一個寡婦爲什麼，這手速還是那麼快。
等大家都出來的時候，兩個人早端着盆子回家去了。
“剛纔好像是三大媽，跟賈張氏在吵架。”
“是呀，我也聽到了，天太冷了，她們光吐唾沫不上手，我就沒出來。”
“吐唾沫？”
“好傢伙，賈張氏的嘴是怎麼練的。”
“嘿嘿......。”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一陣的壞笑。
玩笑歸玩笑，既然出來了，就把場地給打掃出來吧。
易中海今天高興已經喝多了，一大媽在房間裏守着兒子呢。
三大媽和賈張氏的破事，她才懶得參與。
不就是那點殘渣剩飯嗎，誰愛要誰拿去。
以前在院子裏面裝的夠累了，現在自己家有兒子了。
在裝下去的話，孩子的生長怎麼辦？
用賈張氏的話來說，孩子長在正身體的時候。
不喫點好的，怎麼能健康的成長呀。
傻柱這時候，在給老太太炒菜。
他們的伙食一點都不低，就是兩個人的臉上都不太好看。
從開始做飯，到喫完飯傻柱離開，兩個人都沒說幾句話。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韓立一行人終於看到了，四九城的邊界。
這時候誰要說不想家，那就是在放P。
包括一直對這裏，基本沒有歸屬感的韓立。
這時候的第一感覺就是，終於要到家了。
心裏竟然也升起了，淡淡的溫馨和想念。
在進入四九城邊界的時候，時間纔剛剛下午。
梁科長和司機師傅，把車聽到了路邊。
一羣人，也不心疼柴火了，在路邊烤火聊天。
一直等到夜色降臨的時候，大家猜從新上路。
到廠以後，梁科長給他們三個人，又叮囑了一遍。
這才讓他們帶着自己的東西回家，至於司機師傅。
人家經常這樣，不用囑咐，他們也不會破壞這個潛規則。
更何況他們在裏面，那是一點都不少拿。
韓立拐到洗澡堂那，洗了個澡。
隨便給馬大爺放下幾個蘋果，這纔開始往回走。
還沒出廠大門呢，就聽到保衛科留守的同志說。
“韓立，你們院的易中海，抱養了一個兒子。”
“是嗎？那道是值得恭喜一下。”
“誰說不是呢，要是換成別人家。”
“早就開始抱養孩子了，那會等到他這個年紀呀。”
變了。
韓立走在回家的路上，雖然沒有細想，具體是什麼導致這個變化。
但是絕對跟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的，所作所爲脫不了關係。
想想也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
但越是這樣，就越容易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
就拿一大爺來說，兩口子沒有孩子。
換成一個正常的家庭，第一時間就是抱養一個。
不管是迷信也好，真的養大也罷，這纔是人的正常選擇。
那會把養老的希望，全部放到一個外人的身上，這不是煞筆是什麼？
也許是他們燈下黑了吧，自己把燈踹翻以後。
他們的眼睛，自然就看到了，以前的不足之處。
韓立拎着旅行包，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院子裏已經沒人了，推開自己的房門，發現裏面還挺乾淨的。
估計是秦淮如來幫自己收拾來着，三大爺家不可能，他們還沒收到錢呢。
就當韓立正打算，把爐子升起來的時候。
“韓立，你這是剛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