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極力的左遮右檔,各種討好的話不斷。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好話趕不上她們那羣八卦之心。
全身上下的障礙物,很快就她們被一掃而空。
在反抗的過程中,傻柱的身上和臉上,還多出了很多抓痕。
“哈哈哈....哈哈。”
“就這...就着?”
“就是,跟人高馬大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呀。”
“前面快點閃開,讓我們也瞧瞧。”
傻柱我想哭但是哭不出來...,沒有淚流下來。
“真的耶,......。”
“大家都別擠了,要不我們帶着傻柱溜一圈。”
“給廠裏的其他人呀看看眼界?
傻柱一聽說還要遛,這下他可是真急了。
上一次旅遊的場景,那味道,那感觸,現在有時候還腦中閃現呢。
這次比上次更恐怖,打死也不能跟她們去。
把抓了兩把衣服,也不看夠不夠數。
低着頭就往外衝,這羣老孃們也沒辦法了。
現在傻柱身上,連個可以抓的地方都沒有。
簡直就是滑不留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泡出重圍。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姐妹們咱們把傻柱的事情,給他好好宣傳一波。”
“他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必須要讓大家警惕起來。”
“好...,下次直接在大街上給他看瓜,......。”
這是剛纔什麼沒看到的人說的。
“我感覺也行,反正咱們又不喫虧。”
這位手裏拿着一件,不怎麼樣的毛衣。
正打算回家洗洗後、拆成線,重新打出來一件呢。
聽到以後,也是連忙贊同,萬一下次還有一件呢!
人的歡喜和不相同,傻柱這邊狼狽而逃,還損失了一件毛衣。
許大茂父母這邊就更加的難受,小王莊的這一家子,現在連見都見不到。
跟村裏人打聽,人家連句好話都沒有,問的急了還想揍自己。
所以他們只能硬等、傻等,從昨天就開始,一直到今天。
在這邊等着沒敢離開,晚上就在巷子的角落裏烤把火。
但是這眼看就要到中午了,這家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最後還是許爸有辦法,在村裏看到一個非常懶散的人。
凡是這樣的人,全都是好喫懶做,見錢眼開的主。
許爸把他拉到無人的地方。
“兄弟,你能告訴我這家人到底去哪了嗎?”
“那可不行,你們兒子竟然敢欺負我小王莊的人。”
“我要是告訴你了,那我就是叛徒,以後還怎麼在村裏混呀。”
許爸:“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
“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這兩塊錢你拿,買瓶酒暖和暖和。”
“不行,要是給人知道的話,我就沒臉見人了。”
“三塊。”
“我王二麻子,在小王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區區三塊錢就想收買我?”
“一口價,4塊錢,要是不行,我就去買點糖果,問小孩子去。”
“成交,不過你要先把錢給我。”
這位懶漢收下錢以後,悄悄的和許爸說。
“聽說好像是一直在找他的戰友,請求給你兒子顆花生米喫。”
許爸:“他們住在四九城什麼地方?”
言語中已經帶上了激動,但是這位邋遢的漢子,把手一伸。
“5快錢。”
等許爸再次拿出5塊錢,那個邋遢的漢子說了一個地址。
老兩口馬不停蹄的就趕過去,但是又吃了一個閉門羹。
經過打聽,他們一家子確實剛剛住到這裏。
在街道辦那邊租的房子,但是白天一般都不在家。
他們兩口子,只好又等到傍晚的時候。
才見到這位非常難找的人,等他開口的第一句,就被打斷了。
“你們現在就給我滾,要不然腿給你打斷。”
隨後就是咣噹一聲,屋門緊閉的聲音。
第二天依舊是這個樣子,沒有辦法他們又求到婁家頭上。
婁老闆:“我們好像已經兩清了,我憑什麼幫你呀。”
“要知道這件事情,本身就全都是屎,不光是損名聲那麼簡單。”
許爸:“我們能拿的出手的,只剩下四合院那兩間房子了。”
“老家的房子,估計別人也看不上。”
“什麼代價我們都能接受,關鍵是人家根本不給機會。”
“婁老闆,看在曾經親家的份上,在幫大茂一把。”
.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在幫最後一次。”
“我託人去說說。看看對方能不能,給你們個機會坐下來談談。”
“但是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也要把自己手裏的錢盤算好。”
“爭取一次談成,因爲這樣的人,不會給你太多的機會。”
“如果談崩了,很可能就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許爸:“做生意還有來又回呢,難道他們不想多要點錢嗎?”
婁老闆:“呵呵,做生意,除了禽獸不如的人以外。”
“誰會拿自己的親人做這種生意,不要把你的想法放在別人身上。”
“另外,如果他們是爲了錢,那在家等着你們上門,討價還價就好了。”
“爲什麼要躲開你們呢?你要是連這個都想不明白的話。”
“那就沒必要浪費人情了,我看談成的希望很小。”
“那個,我有個會馬上要開了,你們請自便吧。”
說完自己轉身上樓去了,連話都不想和他們兩口子說。
許大茂父母被送出婁家以後,許媽問自己家的老頭子。
“當家的,我們上哪在湊點錢去呢?”
許爸:“回四合院,把那兩間房子賣了。”
“房子賣了大茂出來以後,你讓他住哪?”
許爸:“現在必須要賣了,籌錢把大茂弄出來在說。”
“另外,咱們家不管是誰,以後怎麼還有臉住進去呀。”
“唉~以後慢慢攢錢,想辦法再買個地方吧。”
兩口子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上班的上班,在家烤火的烤火。
院裏並沒有什麼人,來到後院推門進入這兩間房子。
來回的看、來回的摸,心裏面是滿滿的不捨。
“許大茂家的門怎麼開了,誰在裏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