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她對自己的惡意,始終比賈張氏還要強烈。
這真是敵人忘我之心不死呀,韓立打開念力。
看着一臉陰沉的聾老太太,正朝着自己的房間走來。
韓立直接甩了一張嘲諷符到她身上,然後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聾老太太來到自己門前,開始用柺棍用力的敲門。
梆梆、梆梆。
“韓立,我知道你今天在家,你出來我跟你商量點事情。”
韓立在裏面根本不搭她的話,起牀後把爐子的風門打開燒上水。
在房間裏面洗臉刷牙,然後開始慢慢的拉拳架。
任憑聾老太太在外面如何喊,他都不帶回音的。
這時候二大媽從中院路過,嘲諷符馬上就發揮了威力。
“老太太,您這是又打算開始騙喫騙喝了?”
這話剛一出口,二大媽都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
自己剛纔說的是人話嗎?
不過心裏爲什麼會很爽呢?
聾老太太聽完後也傻了,但是她隨即反應了過來。
“我打死你個胡說八道的潑婦,你們家父不慈、子不孝。”
“將來註定比絕戶還慘的東西,也敢說我的不是。”
這時候院裏在家的人,都露出了頭。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聾老太太就想懟她幾句。
“老太太,人家二大媽說的沒錯呀。”
“你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是拉着別人給你一起過年。”
“就是,我們可聽說,你從來沒出過東西,都是舔着臉上門直接喫的。”
“老太太,你就承認了吧,這又不是別人造的謠。”
“就是、就是。”
“認下了吧,自己做的事要敢於承認。”
“現在都是新時代了,昨天秦淮如把車間主任都打到了,你一個老太太算什麼。”
聾老太太:“啊....,你們這些混蛋,竟然敢這麼說我,啊.....。”
她舉起柺棍就要朝周圍的人打去,但是大家看到她要發瘋的樣子。
直接回家把門給插上了,讓聾老太太,在院裏幹轉圈。
聾老太太咽不下這口氣,這時候她又想起傻柱來了。
推開傻柱的房們,家裏面沒有人。
傻柱最近已經有點魔怔了,帶一個窩窩頭,他就敢在冰上釣一整天的魚。
並且一定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以前上班的時候,都沒這麼準時過。
聾老太太看到屋裏沒人,罵罵咧咧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劉海中家的這個仇必須要報回來,自己的威信本來就快沒了。
要是在失去倚老賣老的資格,那她以後還怎麼在四合院裏面住呀。
韓立感覺聾老太太,她那明顯增強好多的惡意。
心裏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她能把自己怎麼樣?
無非就是碰瓷、耍賴,這一套見不得人的東西。
打開門把髒水倒出去,回到房間拿出木頭,過年了嗎。
韓立打算雕刻,幾個喜慶的小動物。
手中的刻刀幾乎無聲的劃在木頭上,很快一隻漂亮的小兔子就做出來了。
時間來到了中午,院裏還是非常的熱鬧。
主要是那羣孩子在淘氣,零星的還傳來鞭炮的響聲。
小時候真好,除了怕餓,他們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玩。
這幫臭小子,竟然引起了自己的思念。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韓立現在也不刻小動物了。
先把爐子養旺一點,在空間裏面,把一直白條雞分成塊。
然後去除血水,這纔拿出來放到一旁控水。
自己把各種所需的調料、配料,全部收拾出來。
起鍋、燒油,油熱以後,放入準備好蔥段和姜塊。
放入雞塊一直不停翻炒,炒至水分逐漸收幹。
表面顏色變成金黃色,最好能炒出雞肉裏面的油。
等聽到鍋裏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音,加入蔥段姜塊和乾紅辣椒翻炒一會兒。
倒入黃豆醬快速翻炒均勻,這個時候的雞塊金黃,香味已經放出來啦。
倒入沒過雞肉的熱水,把剩下的鹽和調味料加上。
蓋上鍋蓋大火煮開,然後把爐子的風門關上一點。
讓鍋中的雞湯變成小滾,剩下的就是慢慢燉到雞肉熟透軟爛。
還有期待着那羣小崽子們,一會聞到味道後的樣子。
呵呵,讓你們勾引我的回憶,看我不饞死你們。
韓立一個人在屋裏笑了,這一刻他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只有強自忍耐眼中那,不讓掉下來的淚水,說明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半年了,家,可能永遠都會不去了。
也就閻埠貴去釣魚去了,要不然他一準跑過來,想辦法蹭喫蹭喝。
閻埠貴是沒能過來,但是他兒媳婦過來就行了。
不過怎麼說,於麗來到他房間以後。
讓韓立把不太好受的心思,往其他的方向轉移了一點,就是過程有點累。
....
自三峽七百里中,兩岸連山,略無毛處。
重巖疊嶂,隱天蔽日,則素湍綠潭,迴清倒影。
至於夏水襄陵,沿溯阻絕。
絕山獻多生怪柏,懸泉瀑布,飛漱其間。
清榮峻茂,良多趣味。
有時朝發白帝,暮到江陵。
其間千二百里,雖乘奔御風不以疾也。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澗肅,常有高猿長嘯,屬引悽異。
此時空谷傳響,哀轉之聲久久不絕。
秦淮如想過來請教一下,韓立如何把雞燉的這麼香。
因爲鋼鐵廠的年貨裏面,每人都有一隻雞的。
數量有限,能做的好喫一點比什麼都好。
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愣住了,臉色發紅,雙腿緊湊的就回家去了。
現在四合院裏面難受的不只是小孩,最難受的是後院那位老太太。
聞着這誘人的香味,她饞的實在受不了。
但是讓她今天在去韓立家一趟,她實在是有點拉不下來臉皮。
萬一要是在給別人懟上幾句,她估計就不用過年了,可以直接請大家喫四個菜了。
所以她決定爲了晚上的計劃,多出一點血。
去買只雞等傻柱回來做,這絕對不是她饞,是爲了計劃的順利執行。
跟聾老太太同樣難受的還有,她曾經的鄰居許大茂。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自從許大茂宣判以後,婁家就不在託人庇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