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徒弟是沒救了,你看人家不是任家鎮上的原住戶,也不敢這樣開口呀。
九叔:“文才你給我閉嘴。”
“哈哈哈哈,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明明10塊大洋就能做的生意。”
“師弟竟然獅子大開口,500塊你爲什麼不直接把餐廳要了。”
九叔不用回頭,但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大師兄石堅。
“大師兄,那着是徒弟不懂胡說的。”
石堅:“徒弟胡說?昨天晚上我就說過,這樣的徒弟不打死留着他做什麼?”
“師弟要是下不去手,我可以幫你出這份力。”
“我的徒弟都很好,就不用師兄你惦記了。”
石堅:“你是想留着當幌子?故意放縱自己徒弟獅子大開口。”
“然後師弟往回收一點,真是好計謀,師兄我佩服、佩服。”
而另一旁,錢老闆有點不樂意了則冷喝一聲,開口道
“九叔,這個價錢相差太大,我就請石道長幫忙看風水吧。”
“我跟石道長也恰好相熟,只是麻煩九叔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今天這頓我請。”
不管怎麼樣,九叔被石堅成功的給打臉了,他也沒什麼臉面在這裏待下去。
“既然錢老闆跟石道長早就認識,那我就不打攪兩位敘舊了。”
“不過,大師兄你這次真的已經越界,我希望這樣的事情沒有下一次。”
這邊的言語交鋒正激烈這呢,石少堅卻盯上了他的獵物。
只見他面帶邪意,來到餐廳一個女服務員瑪麗的身後。
偷偷的摘下了她的一根頭髮,而這樣的一幕被文才和秋生看到了。
“師......。”
秋生直接捂住了文才的嘴,不讓他把話說出來。
這時候九叔已經叫他們離開了,在會義莊的路上,他偷偷的問秋生。
“你爲什麼不讓我剛纔拆穿那個石少堅,讓他在大庭廣衆之下把臉面丟掉。”
秋生:“你有什麼證據說人家拿頭髮做壞事?到時候再被反咬一口。”
文才:“可是......。”
“別可是了,我們既然知道他要做壞事,那就盯緊他。”
“等他做壞事的時候,直接給他來個人贓並獲。”
九叔一肚子氣在前面走着,後面兩個人的嘀咕聲,並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本來要嚴懲他們的心思也往後放了一下,因爲他想看看大師兄到時候的嘴臉。
是不是還能跟剛纔一樣,看看他是不是會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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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堅打算大露一手,徹底敗壞九叔在任家鎮的名譽。
所以他要沐浴齋戒三天,讓消息在這三天傳遍任家鎮。
到時候他開壇做法,把聲勢搞的大一點,讓林鳳嬌師徒顏面盡失。
客棧他是不會住的,他在鎮外租了一個小院子。
他要在三天後,穿上自己最華麗的道袍。
從鎮外一步步的走到西餐廳,讓更多的人注意到這件事情。
當夜幕降臨以後,一輪圓月懸掛在天空上。
文才跟秋生偷偷的找上服務員瑪麗,成功說服她以後。
他們還在瑪麗的牀上貼了幾張符,最後就專心監視起石少堅來。
夜幕下,鎮外的野樹林,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突然闖了進來。
這個人影來到樹林中間才停下來,左看看,右看看,待得確定周邊無人之後,他才放下手中的包裹。
這個人影正是石少堅,只見他打開包裹。
將一切需要準備好的東西,全都按照指定方位擺好。
他馬上開始施法,盤膝在原地當中,嘴中默默的念動咒語。
默唸一陣之後,石少堅的身軀一陣晃動。
緊接着,一道虛幻的身影,緩緩從石少堅的身軀當中走出。
石少堅靈魂出竅後,嘴角帶着一絲的邪笑,以及一絲男人都懂的笑容。
看着西餐廳的方向,然後大搖大擺的,朝着瑪麗所在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文才和秋生躲在一棵大樹上,默默的觀望着眼前的一幕。
文才還沒反應過來,有點發愣的問起秋生。
“你說石少堅這小子,鬼鬼祟祟的在這荒郊野外玩靈魂出竅,他是不是有病呀?”
秋生:“還能幹嘛,施法靈魂出竅,想與瑪麗成就好事唄,還能怎樣。”
“他白天偷瑪麗的頭髮時候,你不是還親眼看到了嗎?”
文才有點後知後覺的說:“這就是你幫瑪麗臨時開眼,還給她柳條的原因?”
秋生無奈的看了這個師兄一眼,他剛纔跟瑪麗說這些的時候。
他只顧着發春了,自己說的話,他是一句也沒聽到。
文才和秋生看到石少堅已經走遠了,連忙從樹上下來。
來到了他藏肉身的地方,文才還狠狠的踢了幾腳。
“秋生,石少堅那小子以前想必沒少做這些勾當。”
“你說,若是我們將他的屍體給拖到別的地方。”
“讓的他回來以後找不到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嚇死他?”
秋生:“師兄,你這次終於聰明瞭一次,你想他的魂魄被瑪麗暴打一頓。”
“回來以後還找不到自己的身體,然後哭着找他師父幫忙的時候。”
“哈哈哈,以後他要是在說吧我們逐出師門這話。”
“我們就把今天的事講出來,看他是不是先處罰他的徒弟。”
文才:“那還等什麼呀,我們快點動起來吧,要不然一會他就該回來了。”
師兄弟兩個人,緩緩的把石少堅的身體擡起,朝着不知名的地方擡去。
“汪,汪,汪。”
四條跟狼一般大小的兇殘野狗,正眼冒着綠光,極爲嗜血的看向他們兩個。
正擡着石少堅身軀的文才與秋生兩人,逐然見到這個情況,頓時嚇了一大跳。
秋生與文才兩人見狀,立馬擡着石少堅的屍體往回跑。
可惜的是,這幾條狗一口就咬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褲腿,差一點點就咬到肉了。
這時候,他們兩個誰還顧得上死沉死沉的石少堅呀。
所以,兩個人同時丟下石少堅斷後,他們兩個直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