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斌子,聽酒吧經理說你今天不開心,是不是他們招待不周呀?”

    韓立:“強哥,那都是沒有的事,我就是有點討厭那些庸脂俗粉。”

    劉強:“那改天哥哥我攢個高端局,找一些清純的文藝生作陪。”

    “到時候我給你電話,你可一定要來呀。”

    “強哥,那我就等你電話了啊。”

    這種事在韓立的記憶裏面還真不稀罕,就算沒有今天這事,這樣的局他們也是經常辦。

    成年人的世界裏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你惦記我的錢包,那就那東西來換非常正常。

    放下電話以後,韓立找了一家差不多的露天酒吧。

    這裏能夠看着黃浦江的夜景喝酒,另外就是大洋馬多一點。

    回家?暫時是不可能回家的,原本家裏給準備的那套別墅韓立不想去住。

    那裏面的裝修風格,還有原主遺留下的東西韓立都不喜歡。

    改天全部打包丟掉,重新裝潢以後在說。

    韓立停好車,直接坐着電梯來到了樓頂。

    裏面燈紅酒綠確實不錯,豐乳肥臀的大洋馬在那邊扭的也比較帶勁。

    可是當韓立的眼光轉到另外一張桌子的時候,發現一個很眼熟的小眼睛男人。

    一臉思考着的表情,手裏還拿着小銅牌在那裏撫摸着。

    混亂都市嗎,有幾個面目想象的可以理解。

    韓立也沒往心裏去,要是每個臉熟人都要思考一下,那他還不得累死呀。

    可是他剛一坐下,就發現在他前座有一個烈焰紅脣的美女,正在一個勁的灌自己酒。

    這視線兩邊一對,我靠,怪不得那個小眼睛的男人那麼面熟呢。

    原來這裏是“好先生”的男女兩大主角,產生第二個交集的現場呀。

    韓立心裏面琢磨了一下,感覺江萊這個瓜還不熟,所以就不勞紅雷哥出手了。

    韓立把一看就是酒託的那兩個女的叫了過來,從兜裏面拿出一沓錢,指了指小眼睛的男人說。

    “那位是我朋友,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要不就讓他喝酒,要不讓他現在就離開。”

    “事情要是辦的漂亮的話,我開一套你們這裏的至尊套,不能透露我的事情。”

    酒託女一把就把錢抓了過去,然後還給韓立拋了媚眼說。

    “帥哥,你就瞧好吧。”

    韓立點了一杯黑啤,坐在那裏看小眼睛哥哥的表演。

    可能是心情不好,也可能是還在忌酒中,還有一種可能是沒錢。

    總之小眼睛哥哥連三分鐘都沒堅持住,在酒託的攻勢下落荒而逃。

    逃就逃吧,還把手中的那個小銅牌給落下了。

    韓立看完之後笑了一下,這瓜果然沒熟,要不然華強不會如此的狼狽。

    就是不知道沒有了男主角,江萊這個小姐姐一會還會不會跳樓呀?

    “先生,你朋友是從國外回來的呀,把這個忌酒一百天的紀念章給落下了。”

    韓立:“你還知道這個東西呀?”

    酒託:“我好歹也是一本大學畢業的好吧,上面這幾個英文我還是能認出來的。”

    從美女酒託手中拿過這個小銅牌一看,果然是忌酒一百天的那個紀念章。

    韓立又給美女酒託加了一部分錢,至尊套當然點了,不過暫時存放起來。

    這時候江萊已經喝得有點神志不清了,走到了前面拿着麥克風開始了鬼哭狼嚎。

    一首歌都沒唱完,就讓旁邊的老外DJ扛不住了,連忙換了一首更激昂的曲子。

    然後她迷迷糊糊的往外走去,腳下十幾釐米的高跟鞋走起來讓她搖搖晃晃的。

    江萊正一步一步地靠近天台,黃浦江上吹來風,讓她衣帶飄飄。

    要不是這一步三晃的步法,還真有點仙氣飄飄的感覺。

    韓立放下手中的酒杯,快速的穿越舞池,跟在江萊的後面。

    不過跟他同樣動作的竟然有好幾個男人,看樣子他們是想撿東西呀!

    江萊站在天台前面,看着遠處的和夜空黃浦江。

    她突然踢開了自己的高跟鞋,光着腳丫子站了上去。

    這個高度要是掉下去的話,那是妥妥的十死無生呀。

    這個情況讓原本跟着她的幾個男人全都打起了退堂鼓,撿東西什麼時候都能撿。

    這要是被連累了,以後撿肥皂都是最輕的,弄不好就要去地府裏面報道了。

    這幾個人全都掉頭就走,韓立反而緊走了兩步,從後面直接就把她給抱了下來。

    江萊感覺到自己被人從身後抱着,頓時衝着前面的空氣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你個臭流氓放開我,你是誰啊,快點放開我。”

    韓立也不慣着她順手把她往前帶了一步,讓江萊清楚的看到了下面的場景。

    這一下她打了個冷顫,剛纔自己要是掉下去的話,少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看到江萊不在掙扎了,韓立抱着她往後退了很長一段距離,直接把她按到了椅子上說。

    “你這女人是不是傻呀,自殺都不會挑一個體面的方式。”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從這裏跳下去的話。”

    “在你接觸地面的那一瞬間,你就會像被狠狠摔到地面上的西瓜一樣。”

    “紅的血、白的腦漿流滿了一地,眼睛珠子都能給你摔飛出去。”

    “等血液流乾以後,你就會想一塊被嚼過的口香糖一樣,緊緊的貼在地上。”

    “警察到時候會用鐵鍬把你剷起來,就像鏟垃圾一樣。”

    江萊雖然害怕到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臉上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韓立讓服務生給自己端過來一杯黑啤,坐在一旁慢慢喝酒隨帶看着她。

    江萊緩了一會,然後站起來光着腳就往天台走去。

    這次韓立就跟沒看到一樣,依然在那邊慢絲絲的喝着酒。

    但是江萊還沒走兩步呢就趕緊退了回來,用手碰了砰韓立的胳膊說。

    “哎,你能不能幫我把鞋撿回來呀?”

    韓立看了她一眼,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說。

    “我看你一臉的苦瓜樣,就跟把失戀寫在樑上也差不多。”

    “但是你濃妝豔抹的樣子,說明你也不是什麼清純的女人。”

    “你這種矛盾的樣子讓我很好奇,你給我說一下唄,然後我就去幫你把鞋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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