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裏侯”黃奎拱手還禮,走進了客房。
“休兒”
“父親”
“將護衛分散開來,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這裏”馬騰爲了安全期間,早就避退驛館的奴僕,將自己帶來的士卒分散房屋四周,嚴密防守。
“是”馬休領命,關上了房門。
“黃侍郎請”馬騰先給黃奎倒了一杯酒。
“多謝槐裏侯”黃奎喝掉杯中酒水,便開門見山問道:“槐裏侯,數日前二公子找到在下,將槐裏侯準備刺殺曹操的事情說了出來,不知過了這麼久,槐裏侯是否有改變心意?”
“我馬家世受皇恩,怎麼會改變出賊的心意!”馬騰沒想到黃奎會如此直接詢問自己,只是稍微愣神,便當即表明心意。
“好!”黃奎看了一眼四周,道:“我今日受公子所邀來自,正是幫助槐裏侯除掉國賊!”
“宗文此話當真!”馬騰看着黃奎良久而言道。
“當然!,吾祖上乃是漢代名將,汝現爲漢臣,世受皇恩,自然願意爲陛下赴湯蹈火除掉國賊,不然我有何面目見天下人!”
說着,黃奎直接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入酒杯之中,一飲而盡,以明其心。
馬騰見黃奎歃血爲誓,當即不再懷疑黃奎對漢獻帝的忠誠,隨即開口道。
“宗文兄高義!既然如此,某也就不瞞宗文兄了,你別看我只帶了五千人來到許昌,可我這五千人乃是我麾下精銳,他們都是跟隨某出生入死數十載的百戰之兵,皆是以一當十之輩!”
“好!不過在下聽聞槐裏侯遭到韓遂之輩的暗中偷襲?現如今雖然槐裏侯帶來的皆是精兵,可是失去根據之地,這些士卒是否願意跟隨槐裏侯攻襲曹賊?”黃奎身爲門下侍郎,自然知道馬騰受到韓遂等人的攻擊,逃出了涼州。
“哈哈哈哈”聽到黃奎的問話,馬騰大笑道:“宗文兄,此乃我對付曹操的計策耶”
說着,馬騰將他和韓遂等人商議上演的苦肉計全數告訴了黃奎。
“沒想到槐裏侯居然如此輕易識破了曹賊的奸計,不過嘛,雖然槐裏侯用了苦肉計,順利來到許昌,進入城內。可此時曹賊並不在許昌,而城中主事的乃是荀彧。在下擔心曹賊回到許昌瞭解到槐裏侯來到許昌的原因後,怕會識破你的計策”黃奎有些擔憂的說道。
“宗文兄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某這段時間也想過了,等到曹賊回到許昌後,我便上門求見,將我的兵符交給曹操,以表忠誠,如此曹操應該就不會懷疑我了”馬騰這段時間在驛館中也思考了很多。
他也知道曹操此人生性多疑,想要騙過曹操也很不容易,因此馬騰纔想到這一招。
只要自己交出了兵權,那麼無權無勢的自己將不會對曹操再有任何威脅,到那時曹操應該就不會懷疑自己了。
“交出兵符?那槐裏侯,你還如何能指揮的動你麾下這些士卒呢?”
涼州多爲羌兵,他們都是部族制,只有在羌族中有極高威望的人,才能命令的了這些羌兵,因此自從馬騰出任涼州太守後,他調兵就從來沒用過兵符,依靠全是個人在羌人氏族中的威望。
“如此,那在下有一個辦法可以除掉曹操,而且還能保證槐裏侯的安全”聽完馬騰的解釋,黃奎眼前一亮說道。
“哦,宗文兄快說說看”
“槐裏侯不是要交出兵權嗎?那正好,可邀請曹操前往軍營檢閱槐裏侯帶來的羌兵,而當曹操得到槐裏侯的兵符後,他必定不再懷疑槐裏侯,那麼他前往槐裏侯軍營是,就不會帶太多士卒。屆時只需要等到曹操開始檢閱士卒時,槐裏侯即可一聲令下,命四周士卒衝殺曹操,如此即便有許褚在旁,曹操也必死無疑!”黃奎將自己的計謀說了出來。
聽完黃奎的辦法,馬騰低頭沉思良久,才擡起頭,道:“宗文兄,這個辦法不錯,如此我只要能在軍營中斬殺曹操,那時許昌曹軍必定沒有反應過來。我在帶着曹操的頭顱震懾四周,進入許昌救出天子,那時天下必將大定!”
馬騰和黃奎商量好計策後便痛飲起來,直到醜初(晚上一點)黃奎纔在馬休的護送下,離開了驛館,回到自己的府上。
“老爺,您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黃奎的小妾李春香急忙迎了上來,在一旁奴僕的幫助下,扶着黃奎走進了臥房。
酒醉中的黃奎言語中還憤憤不平,不過因爲喝的大醉,李春香並沒有聽清楚黃奎在說什麼。
等到李春香服侍黃奎睡下後,才悄悄走出房門,來到柴房。
“你怎麼纔來,可讓我好等啊”柴房中一名男子見走進的李春香,急忙走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李春香。
“這不是老爺纔回來嗎,我這剛把他伺候的睡下,便來了,怎麼讓你等會,你就不耐煩了”李春香佯嗔道。
“我這還不是着急見你嘛,我的小寶貝!”說着男子一把抱起李春香,就往柴房裏面走去。
“哎呀,你放我下來,今天怕是不行,老爺今日可是睡在我房中的,萬一他醒過來,見我不再怎麼辦?”
“放心吧,我哥不是喝多了嗎?我剛纔在暗處偷看過了,他的喝成那個樣子,一時半刻是醒不了,今晚你就在這裏陪我,明天一早我就放你回去,他必不會發現的”
說着,苗澤就急不可耐的將李春香放在他們私會的牀上,三五兩下脫掉自己的衣服,撲到李春香身上,開始進行人類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