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此棄天帝並非真身進入輪迴空間,僅僅只是一份分化元神,但哪怕是此元神也利用其創生之神職神權神力捏造出了一個有別於聖魔元胎的全新體質——神元道胎,用以發揮其神性的一面,而非其毀滅之神的“魔性”。
但對於棄天帝來說,無論是聖魔元胎還是神元道胎,其對於人類的心態也還是那樣。
暫時不提王宗朝與棄天帝之間的對決,先將目光轉移到好幾章沒有出場的二秦這裏。
闖過了三個守關者以後,他們終於到達了縱橫隊的臨時駐地,這位縱橫隊的隊長僅僅只是一位有鳳雛之姿容,貌不驚人的一方面又很容易驚人的中年男人。
可能他的才情與他的容貌成反比,不然秦安憶和秦月樓也想不出該怎麼形容面前的這位張儀蘇秦,說他醜吧,但又醜的沒有那麼讓人反感,說他帥吧,這就太違心了。
而最令人喫驚的,應該屬這位中年男人並沒有什麼武力值,氣息平常僅僅只是普通人的水準,而無論怎麼試探也只能得出他完全就是個沒有強化的普通人的結論。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這傢伙都不能小覷。
“二位是華洲隊的來客麼?遠來是客,何況二位還闖過了三名守關者,來喝杯茶補補元氣吧。”張儀蘇秦熱情的爲二人沏茶。
茫茫沙海中僅僅只是紮了個小帳篷,帳篷外便是遮陽傘,而在那遮陽傘下便是一張桌子和椅子。
秦安憶與秦月樓就這麼入座了,茶也是普通的勞保茶,不是什麼悟道古茶樹的茶葉之類的奢侈品,作風看起來節儉又樸素,好像一位老幹部。
“我就沒見過請客還要設下三重關卡的人,不過既然我們來都來了,可以說一說你打的主意是什麼了吧。”秦安憶開門見山的問道。
“很簡單,這是我和棄天帝的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則是一種可以稱得上是人類自滅遊戲的操作。”張儀蘇秦吹了吹茶水,吸溜了一口,末了把茶葉吐回了茶杯。
“什麼意思?”秦月樓問着張儀蘇秦。
“意思很簡單,各位的闖關在某種意義上來看其實是‘武’的一部分,確切來說,我將此地設爲舉行儀式的祭壇,用你們的比武來呼喚某個世界的一部分,讓那一部分永久的留在此界,並且呈開放式。”張儀蘇秦也很直截了當的就解釋了自己的行爲動機,但僅僅只是之一。
“我需要的是你的全部動機。”秦安憶手指在桌面上不斷地敲擊着。
“你猜爲什麼我能拉攏棄天帝進入我們的隊伍。”張儀蘇秦也依舊掌握着自己的節奏,不爲秦安憶的話而動。
“你說。”秦安憶也繼續敲擊着桌面。
“很簡單,因爲棄天帝對人類是失望的,而大部分的任務世界裏都有人類存在。”張儀蘇秦將棄天帝是如何進入縱橫隊的事情娓娓道來。
棄天帝之所以能進入主神空間,也正是因爲張儀蘇秦的邀請。
棄天帝雖然貴爲天界武神,也是最強的天花板人物,但其對於人類的觀感總體持失望態度,因爲失望,所以打算毀滅人類。
如果非要說的話棄天帝可能更適合於【毀滅你們,與你們何干?】這句話。
而縱橫隊的某次任務便是《霹靂神州》,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起碼當時隊內能打的人物也僅僅只有一個宇文太師,趙景龍也勉強算是其中一個,至於唐紫宸那時候還沒開闢出人仙武道,
而後張儀蘇秦便在阻止棄天帝滅世以後,隻身一人用毫無強化的普通人類身軀與棄天帝進行了一場不爲人所知的談話。
再後來,棄天帝便加入了縱橫隊,但也僅僅只是另一部分的元神分化而出的分神。
實際上那一次談話的內容很簡單,既然棄天帝對於人類失望而想要毀滅人類,那張儀蘇秦便與棄天帝打了個賭,對賭的內容就是【人類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性】。
賭的內容是這樣的,但張儀蘇秦怎麼說的就不得而知了,至於人類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性,想要驗證這種必要性,所付出的也僅僅不過是降下一場災劫,或者誘導人類自己作死。
目前縱橫隊已經經歷了幾個世界。
分別是異形,異種,變形金剛這類外星人入侵地球的世界或者是異種潛伏在人類當中的世界,而後棄天帝便會將那些外星人團滅,張儀蘇秦則會給人類提供某些科技。
只不過這些科技倒是反過來讓人類成爲了侵略者,
就好像《賽文奧特曼》當中形象而又悲哀的【吐血的馬拉松】之比喻一樣,爲了保證地球,或者說僅僅只是人類的的存續性就開發了強大的武器毀滅了基耶龍星。
掌握了不亞於那些外星人的科技以後,人類反而成爲了侵略者。
於是那樣的人類沒有存在的必要性。
但也有外星人以生命做保證向棄天帝展現了對於人類的信任,讓棄天帝暫時打消了毀滅那個世界人類的想法,沒錯,這個外星人就是奧特曼,但是痞子版的奧特曼。
總之讓人失望的人類居多,而棄天帝之所以沒有那麼強烈毀滅人類的想法,便是因爲那少數不讓他失望的人類。
而棄天帝的存在也保證了縱橫隊能夠在這些多團進入的世界裏掌握話事權。
在親自面對張儀蘇秦並且得知了這一切的秦安憶也不由得對張儀蘇秦生出了欽佩之心,張儀蘇秦沒有強化麼?其實他是有的,只是他的強化直觀來說僅僅類似於召喚師。
通過簽訂契約,將其他世界的人拉到所進入的世界,至於怎麼簽訂契約,那自然是投其所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因此縱橫隊內部除了輪迴者之外,便是外籍非正式輪迴者,其中的祖國人還有士兵男孩就是外籍輪迴者,而這些外籍非正式輪迴者也擔任了守關者一職位。
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秦安憶仍舊敲擊着桌子。
“所以,你們就這樣用各個世界的人類作爲賭注了是麼?”秦安憶問着張儀蘇秦。
“沒錯,畢竟那樣的人類的確沒有存活的必要,我只是扔下了一部分的科技,就看到了高層的所作所爲,而民衆那邊我也投下了一些東西,同樣也看到了他們的所作所爲,能保證人類真善美的那部分很少,更多地還是那些低劣的劣根性。”張儀蘇秦說着自己得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