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緊繃的咬肌在她溫暖柔軟的掌心下慢慢鬆弛,他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眼神回籠仿似纔看到她一般。

    許傾城鬆口氣,她手收回來,還是想問問,“你剛說葉承……唔……”

    男人突然扣住她後腦,一手擡起她的下頜,垂頭就吻了下來。

    他的吻殘暴兇狠,許傾城有一瞬間以爲這是他們第一次在皇城會所時碰面時那個吻。

    可又不對,比之更加……殘虐。

    脣畔破了,絲絲的疼,混着血液的鐵鏽味兒灌滿口腔,下頜被他捏的又痛,男人吻的又深又霸道,她的舌尖都跟着發麻,呼吸也像被掐住了一樣。

    可莫名的,竟然有一種瀕臨窒息時的快感。

    即便如此,也是好疼好疼好疼……

    許傾城眼角泛了淚光,她疼的哼哼聲只會讓他變本加厲,卻完全沒有溫柔的跡象。

    她氣的直拍他的胸口也不能阻止他繼續施虐,許小姐突然覺得以前所受的疼痛都是毛毛雨。

    她只好雙手環上他身後將人抱住,整個人往他懷裏偎,乖巧的像是小貓咪,忍着疼痛像暴君示弱。

    沒想到竟然管用。

    他掠奪的動作輕了些,終於放開她,男人潭底的兇殘隱了去,他手指輕觸被他齒咬出的傷口。

    許傾城舌尖舔了下自己嘴角,喫疼,惱的很,瞪他,“疼死了。”

    “很疼?”他問,嗓音有些啞。

    許傾城手指壓壓自己的脣,沒好氣的,“不疼你讓我咬咬試試。”

    腰上被人一帶她就整個人跌進他懷裏,他額頭抵住她的,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這男人身高體壯,欺負她欺負的一絕,可這會兒他一副任她蹂躪的模樣,許小姐突然就……就有點兒心軟了。

    她手指不輕不重在他腰上擰了把,“下不爲例。”

    隨着她擰的動作,男人腰部肌肉不自覺的收緊,他手落下去抓住她的手指,“沒聽說過男人的腰很敏感!”

    嗓音低啞,語調玩味,許傾城擡眼,就撞進他戲謔的眼睛裏,那個她熟悉的傅靖霆回來了。

    然後她涌起的那一點點母性光輝就散的乾乾淨淨,又想起他說的玩玩而已,許傾城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哼一聲,手很是用力推了他一把,結果非但沒有推開他,反倒是被他摟的更緊。

    他的眼眸很深,盯着她,“給你個機會,想問什麼就問。”

    他一副我給你開綠燈的模樣。

    許傾城就像是澆過水的花,瞬間支楞起來了,她有很多問題想問,想問葉承年手裏的股份有多少了,這一步她能爭取到什麼,最好的結果怎樣。

    可最後許傾城也只問了一個。

    “如果你是我,你要怎麼給盛世動手術?”

    傅靖霆玩味的看着她,這問題問的漂亮。

    “你現在的做法就很對,那些投入巨大的邊緣產業盛世耗不起,反倒把主業拖垮。不過有些很有前景的產業,售出時你可以稍微讓一點利換取部分持股,作爲一項資產投資可能未來會幾百倍盈利。比如唐錦朝要收購的激光業務。”

    他一說,許傾城就懂了。未必這項業務就有多麼好,可有些投資人擅長包裝,也有資源,即然投資了就不會讓自己有損失,所以她跟投便是最好的辦法。

    其實,是選產業,但同時更重要的是選好的有能力的投資人。

    “然後呢?”她迫切的聽他說,手指抓住他襯衣衣襟,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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