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點,用力一點。

    許傾城燒的迷迷糊糊,她的世界顛三倒四,分不出到底今夕是何夕。

    人也在難受與舒服之間不斷的徘徊,總不能痛快了,那種感覺十分的折磨人。

    她扭着腰往他身上蹭,柔柔軟軟的喊,“聽鴻,你這樣我不舒服。”

    耳朵被紮了一下,男人突地停住動作。

    他的眼底還帶着抹不去的血色,這會兒因爲她嘴裏出現了一個十分不美妙的名字,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子煞氣。

    傅靖霆伸手掐住她下頜,嗓音又啞又狠,“你說什麼?”

    許傾城被掐的疼了,她哼了聲,可與疼痛相比還有更難受的。

    她想讓他繼續,手臂纏着他的想把他的手臂從她下頜上拉開,可她使不上力氣動搖不了他分毫。

    她眼圈泛紅,控訴般看着他,即便如此人還是拼命往他懷裏鑽。

    他手上的勁兒一鬆,她就緊緊抱住他,咬他的喉結,又咬他的耳朵,聲音極具誘惑,“你快點,我想要你。”

    不知是氣的,還是藥物作用還是被她勾引的,心臟跳動的頻率增快。

    傅靖霆低咒。

    他將人託抱起來,咬牙切齒,這女人就是個要人命的妖精。

    傅司晨跑到宴會廳把奶奶要的東西給了。

    她心裏揣了個無意間發現的小祕密,又忐忑又激動,心情很複雜。

    鍾婉繡看她一眼,“怎麼了?”

    傅司晨張張嘴,想了想又趕緊把嘴巴閉上,擺了擺手,“沒事沒事。”

    鍾婉繡也沒多想,該幹嘛幹嘛去了。

    傅司晨臉蛋兒紅紅的,二哥和妖精姐姐他們這是……偷情?!

    真是又野又刺激。

    她捂一下眼睛,算了,她就當沒看到,還是給他們保守一下祕密吧。

    二哥我夠仁義了吧,以後對妹妹我好一點。

    ……

    被藥物支配的女人完全化作成了一個懵懂又不知羞的妖。

    傅靖霆渾身的筋條寸寸繃起,額角染了汗,他勉力維持着所剩無幾的清醒,怕完全失控後她承受不住。

    可她卻將他一點點將他的理智砍斷,腦子裏那條筋嗡的一聲,斷了個徹徹底底。

    許傾城被折騰的狠了,她手指在潔白的牀單上收緊,迷濛的眼睛在藥勁逐漸消散中有了一絲清明。

    羞恥感回籠,她應該說不的,可身體似有自己的主意偏生不想推開他。

    她咬住下脣,臉只往他肩窩裏鑽,聲音哼哼唧唧的壓着。

    她這一副羞羞澀澀的模樣,男人一看便知她身上的藥效大約退的差不多了。

    傅靖霆將人抱住,手指掐着她的下頜,不讓她躲。

    兩人眸光相觸,她眼底的媚色還沒散,可眸子裏已經有了焦距,看到他也知道躲閃,而不是像個完全被支配的娃娃。

    他竟忍不住鬆口氣,哪怕他自己還未完全紓解。

    他們的這點計量在他這裏完全就是小兒科,不過再小兒科的計策,摻雜了家族與經濟利益,他就絕不能等閒處理。

    葉家在傅靖霆這裏還看不上眼,他看的是傅家內部。

    “爽了?”他問,開口沙啞,語調卻不怎麼好,“給我下藥,許傾城你可以啊!”

    “我沒有。”許傾城下意識否認,只是否認的有點兒心虛。

    尤其她還沒完全緩過來,一開口嗓音婉婉轉轉的像發騷。

    她恨不得伸手卡住自己脖子,什麼動靜。

    傅靖霆嗤一聲,“沒有什麼,沒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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