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

    許傾城想蹬他,可她坐在欄杆上本就搖搖欲墜,哪裏還使得上力氣,兩條腿像是有自有意識般勾住他,就怕一個不小心跌下去。

    男人舌尖舔過肌膚時帶起一片顫慄,許傾城腦子嗡的一聲,她喉嚨發癢用力壓着纔不至於讓自己出聲。

    她身上的風衣外套擋了他大半的臉,從外面看也只看到他將臉埋在她胸前緊緊抱住她,完全看不到他不要臉的作亂。

    許傾城緊咬住下脣,眼底的風情氾濫。

    他的牙齒又咬又扯,時輕時重,應是疼痛的,又偏生麻癢難辨。

    身體在他的撩撥下逐漸鬆軟,連抱着他的手臂都在顫抖。

    不知是哪個樓層哪個鄰居,許傾城不敢出聲,就只能任由他亂了身,牙齒都跟着發顫,她低着嗓子,“你別這樣,會被看到。”

    啞啞的嗓子,風情畢露。

    傅靖霆突的重重咬了她一下,聽她壓抑不住的哼了聲。

    男人這才放過她,他把她抱下來,手臂攏着她,攏在自己懷裏,臂膀張開就像是一片天地,她就這麼置身於他搭建的天地中,被遮擋的嚴實。

    許傾城低頭整了整襯衣的鈕釦,她乾脆將風衣外套的鈕釦扣起來,將自己裹得更緊密。

    他看她一眼,一把嗓子低沉沙啞透着誘惑,“跟我走。”

    “不要。說好了互不糾纏。”許傾城拒絕。

    傅靖霆看她半響,突然彎腰就將人扛了起來。

    “傅靖霆你幹什麼啊?”

    “你放下我。”

    “你聽見沒有?你放下我。你強盜嗎?”

    “你再不放下我我喊人了。”

    男人扛着她走的也不費勁,許傾城頭朝下晃的頭暈,就聽他老神在在的回一句,“喊,把嗓子喊破了纔好。”

    許傾城,“……”

    他知道她在乎什麼,這種時候她別說喊了,就是控訴他的聲音都壓着。

    一路被他丟進車廂裏,男人給她繫上安全帶,許傾城怒着臉,“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偏過臉來,那張帥氣的臉龐上透着邪性,他身體往她的一側傾了傾,“你說我想幹什麼?”

    許傾城伸手就推開他的臉,這男人無恥透了。

    “我不想盛世遭受多方位打擊,你家老太太已經答應過我了,我也會遵守承諾,你這樣糾纏不休到底是想幹什麼?”

    傅靖霆發動車子,他手指點在方向盤上,很久之後淡淡地說出了一句特別不要臉的話。

    “我想睡你。”

    直接坦白又無恥。

    許傾城覺得自己的腦門蓋都差點被怒氣頂出去。

    她冷哼,“傅少勾一勾手指頭,多少女人前仆後繼,你還缺女人睡嗎?”

    “是不缺。”男人利落的將車停在停車位裏,看她,“缺像你這樣尺寸跟我嚴絲合縫剛剛好的。”

    許傾城拿起手裏的包直接砸向他的臉。

    傅靖霆擡手去擋,輕而易舉的奪下她的包,看她氣的臉頰漲紅,眉目間怒意橫生,俏的就像是冬天裏怒放的紅梅。

    更想親一親了。

    但許傾城沒給他機會,拉了車門下車。

    這才發現,這裏不是景山壹號。

    也對,這裏距離她家很近。

    不止近,而且這裏許傾城還特別熟悉。

    她一怔愣的功夫,男人已經走過來了,他手臂直接搭在她肩膀上摟住她往前走。

    許傾城肩膀抵了他一下想撤開,沒能撤的開反倒是被他摟的更緊。

    兩個人一個躲一個摟,倒也像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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