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也察覺了她的排斥,葉聽鴻也不會提。

    他們都想得很單純,那種事情就留待結婚後吧,把最好的給予彼此,真真正正留一個特別完美的新婚夜。

    可她怎麼就能跟傅靖霆說一些特別不要臉的話呢,雖然也會羞澀靦腆,也會臉紅耳熱,甚至他還會笑話她,但那些話就是脫口而出了。

    反正他笑話她就打他掐他。

    而且這男人更是騷話連篇,怎麼露骨怎麼來,她在他面前那就是小兒科。

    臉面就被她拋在腦後了,就……胡鬧這一次。

    這一方天地裏熱度節節高升,許傾城拿他的領帶把他綁了,化身惹火的小妖精誘惑他,撩撥他,逼到他極點纔給他痛快。

    反正到最後肯定還是她自食惡果,這男人的勝負欲簡直了。

    她最終抱着他昏睡過去。

    女人眼尾有一點淚痕,可憐兮兮。

    傅靖霆親吻她的眼角,將那滴淚吸食乾淨。

    他將人抱起進了浴室,她也只是哼哼唧唧,累的眼睛都不肯睜開。

    傅靖霆看她這模樣,輕哂,她今天出奇的配合,而不是每次縮着身體喊疼。

    也不對,還是喊疼,就換一種語氣。

    以前是,“疼死了疼死了你會不會!”

    現在是,“你壞死了,我好疼呀,你疼疼我不要欺負我。”

    他腿都快被她這聲音搞軟了,不,不止腿,身上每一塊骨頭都被她哄的服服帖帖,只想疼疼她。

    這女人矯情的很,怕疼。

    一點兒疼都要吆吆喝喝,咋咋呼呼。

    可她怕成這樣,設計葉文涵的時候眼都不眨的從樓梯上摔下來,當着醫生的面又開始怕的掉眼淚喊疼。

    她就像個矛盾體。

    你覺得她媚的時候偏偏她也可以優雅大方。

    你覺得她純時她又是個十足的妖精把你命勾走了你都還沒回神。

    ……

    許傾城醒過來時是被男人抱在懷裏的,今天陰天,即便窗簾開了縫隙,也沒覺得天更亮一分。

    陰天下雨適合睡懶覺。

    老天爺也像是要給她這個機會。

    許傾城眨了下眼睛,他下頜上有青青的鬍渣,刮的很乾淨,可是蹭着她的肌膚時依然會有點扎扎的。

    許傾城手指伸出去,想碰一碰,卻還是在即將碰上時收了手。

    天亮了,南瓜車走了。

    她也應該走了。

    聽說葉文涵是傅家老太太相中的,可能她跟葉家積怨太深,所以纔會在看到葉文涵時諸多苛責不順。

    許傾城與姜文玉不過就那次接觸,可她還是覺得傅家老太太年齡雖大了,但不是老眼昏花的農村老太太,說話乾脆利落,眼神炯炯,脾氣看似也爽朗有力。

    葉文涵於她是兩看兩相厭。

    但是於傅家,也或許正合適。

    不過他們是否合適,都不在她關心的範疇。

    她要做的是該遵守承諾。

    昨晚是場好夢。

    她完全的毫無顧忌的把自己當成一個嬌嬌女,放肆無比的在他身下撒嬌求歡,想起來依然會臉熱。

    她笑笑。

    起身。

    女人的動作還是將他吵醒,傅靖霆翻個身,他按按太陽穴的地方,伸手拿表看了下時間。

    昨晚結束後他還熬夜處理了部分待批郵件,快清晨才躺下。

    馬上元旦了,牽涉年終決算,事情難免多。

    “還早,你可以再休息會兒。”

    許傾城攏起長髮,拿髮圈紮起來。

    男人盯着她扎高發絲後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面留着他吸吮出來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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