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小心機和恰到好處的小性感,無聲無息從女人身上散發。
她微微一笑,便是傾國傾城。
江州市有一場聲勢浩大的珠寶展會,老爺子的授意下,兩人相攜出席。
許傾城挽着梁穆欽的手臂,她今天穿一雙特別高的細高跟,腳踝纖細,搖曳生姿。
“你若是想往珠寶方面發展,我倒是有些建議可以給到你。”許傾城微笑,“我上學時候學的是珠寶鑑賞。”
梁穆欽微笑看她,“這我倒是知道,你的詳細資料還擺在我的書桌上,許小姐還輔修了工商管理,看來許先生一早就有意讓你輔助。”
許傾城淺淺一笑,沒有解釋。
她當時輔修工商管理,全是因爲葉聽鴻的母親對她頗有微詞,她想證明自己不差。
往事像是一根針,想起來便扎一回。
如果已成爲過去,就不再留戀。什麼時候想起來不再疼了,大約她纔算是完全擺脫。
一場珠寶展會吸引了衆多人,梁家在這裏的地位本就上乘,與梁穆欽寒暄的不在少數,他倒是也引着許傾城認識了不少人。
手機響起來,是公關部來的電話,許傾城跟梁穆欽打過招呼到展廳外面接電話。
電話接通,“許總,這事兒十分清楚是葉家的手筆,帶頭鬧事的都是工程方的人,跟他們走談判的路徑實在是走不通。”
“你有什麼好辦法?”許傾城一邊接聽一邊往僻靜的地方走。
手臂突地被人拽住,她身體往一側偏去,接着重重跌進一個懷抱,腰身被人緊緊扣住。
心臟倏然繃緊。
她用力掙了掙,男人手臂牢固如鐵鉗,她人幾乎被他單手抱起來,人被他強硬拉到一側角落裏,身旁的抽象建築將兩人的身體遮擋的利落。
電話裏公關部的人還在請示,“許總,那些都是些混子,我們跟他們用文明的辦法肯定沒用,得來硬的。”
“不行,不能動手。一旦鬧大了,我們之前做的工作就白費了。”許傾城疾言否定,她聲音有一絲緊繃,不止是事情本身會帶來的後果,還有身後男人不規矩的動作。
傅靖霆將人抱在懷裏,她一手撐在牆面上,一手接着電話,後背緊貼在他的胸膛裏,柔軟妖嬈的身體曲線與他的緊緊貼在一起,像是再沒有空隙。
他撥開她的長髮攏到一側,露出女人修長白皙的脖頸,白的發嫩的肌膚,上面有一粒不太明顯的小痣,可可愛愛的招搖,男人吻上去,用了蠻力吸允。
她的身體募地一僵,手肘曲起來往他胸膛上搗去,她用了力氣,可惜對他而言壓根不算什麼,手臂輕易被他攫住。
裙襬一側的開叉方便了他,男人的手沿着腿部曲線往上蜿蜒。
許傾城扭着腰要躲,卻發現腰臀擺動的弧度限制在他的身體範圍內,男人冰涼的腰帶扣貼着她腰部背後的鏤空,刺激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不聽話的動作妖嬈又銷魂,男人手臂扣在她的小腹上用力的壓向自己,讓她清晰感受到再動下去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