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站在書房門口,能從他的對話裏聽出是項目問題。

    他的手握着鼠標,不時在電腦屏幕上點幾下,眉目犀利,嚴肅。

    髮絲有型的從前往側後落去,露出那張線條輪廓突出的臉龐,每一寸都像是被精雕切割,力求極致。

    也難怪那位大姐會感嘆這張臉漂亮到不輸女孩子,攻擊性十足,也確實是長的不安分。

    她突然淺笑,男人分神擡了眸看過來。

    她穿一身潔白的睡袍,長髮披下來,即便染黑打直,也擋不住她滿身妖豔。

    她斜倚在門框上,寬鬆厚重的睡袍完全勾勒不出身體的曲線,可她這樣一依一靠那股子慵懶的風情就在空氣裏散開來。

    腰間的浴袍帶子系的松,對襟的領口隨着她這斜倚的動作悄無聲息散開了點,胸前的起伏弧度就悄悄袒露了一截出來。

    喉結輕滾。

    鼻息間飄進她沐浴乳的甜香,男人只覺頭皮和大腿都跟着發緊。

    這女人於他就是致命的誘惑,搞的他像個沉湎女色之徒。

    傅靖霆低眼看下去,給自己開脫。

    他年輕體壯,沒有不良嗜好,活色生香就在眼前,要是沒點反應才他媽不正常。

    歐洲項目的尾巴,因爲他突然回國,已經延遲了一天,有很多細節等着他拍板。

    會議一時結束不了。

    男人伸手招她過來,許傾城瞪他一眼,扭頭就離開。

    神經病。

    他開視頻會議,她過去幹什麼。

    她還穿着浴袍。

    看到的人可以腦補一場他的桃色大戲了。

    他一個男人可以不介意,但是她介意。

    傅靖霆看她轉身就走,長髮隨着她的動作甩了下,溼漉漉的髮尾似乎甩了水滴出去。

    兩人隔的距離,即便有水珠也甩不到他這裏,但傅靖霆就覺得像是被甩了一臉,沁涼的水點落在皮膚上,頃刻就被燙的蒸發乾淨。

    他突然起身,也不管會議進行到哪裏,只說了聲稍等,便離開鏡頭。

    手腕被人抓住,許傾城回頭之際就被他拽進了懷抱。

    他拉着她往書房走。

    許傾城看他耳朵上帶的耳機,聲音壓低了,“幹什麼,你不是要開會?”

    “陪我開會。”

    “神經病吧你!”許傾城眼睛都要瞪起來,“你們視頻會議呢……”

    許傾城被他拽過去,一看,他這邊的攝像頭是關了的,麥也關了靜音狀態。

    他人坐在椅子上,就還非要把她也扯過去,哪裏有她坐的地方,無非就是把她抱在腿上。

    許傾城覺得十分不自在,她動來動去掙扎着想起來,“你開完會我們聊。”

    傅靖霆偏不放,他手臂環着她腰身將她困在自己懷裏,十分不要臉的,“你在這兒給我倒倒時差,會議很重要,省的我走神。”

    說着還故意的收了收手臂,她就被他結結實實的按在腿上,她就像是被人拿槍抵在了腦袋上,進退不得。

    浴袍的帶子在這反覆掙扎中也不知道是被他偷偷解開了,還是自己開了。

    他的手放肆的狠,許傾城想罵人。

    視頻的那邊一個個或男或女時而盯向鏡頭,時而翻看手裏的材料,大都等着他回來繼續。

    即便他這邊鏡頭是關閉的,聲音是關閉的,許傾城渾身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瘋了嗎,你別這樣……”

    “別哪樣?”他俯身下去親她,順手把她的浴袍散開,手掌落在她的腿上,摸一把,肌膚又滑又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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