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抓了她的手舉至頭頂,脣從她的下頜線往下落,允她的脖子,感受到她身體繃起的拘謹。

    她今天身上穿的這身衣服,將她身上所有外放的風情收得乾乾淨淨的,純的像是一朵水蓮花,不勝嬌羞。

    那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間都給人心裏下了火,燒得他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就好似將女人所有的純潔撕裂,讓潔白無瑕染上豔色。

    這種只能由他來完成的儀式,對男人來說是莫大的刺激。

    許傾城也是醉了,她跟他不是第一次了,纏綿糾纏多次,熟透了。

    可哪一次似乎都沒有這樣過,她全身像是被人下了軟骨散,動不得。心底又麻又漲,酸酸澀澀,連着眼睛也酸,羞澀到想哭。矯情得連她自己都討厭。

    她眼尾綴了紅,眼眶裏一層水光,可憐兮兮。

    “傅靖霆。”她聲音帶着顫抖,委委屈屈地喊他的名,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你別這樣。”

    聲音帶着喘,脖子高高地揚起。

    他擡頭看她,女人眼底的水光搖搖晃晃,把光都晃得細碎,他還是頭一次在她身上見到這樣的光景。

    妖豔嫵媚與羞澀純情同時存在,揉搓在一起分不出你我,渾然又天成。

    他掌心撫上她的側臉,心底喟嘆,從今以後,她是他的。

    “別哪樣?”

    許傾城脣畔輕咬,她偏開眼,“我不想,我想休息。”

    這口氣,說不出的委屈膽怯。

    傅靖霆突然就笑起來,悶悶地笑,敲着她的耳膜,敲紅了她的臉,羞燥了她的心。

    他說,“再裝得可憐一點,看我能不能放過你。”

    許傾城惱死了,被他一秒鐘戳破。

    可她也有五分真的,是真的緊張到心跳加速。

    當然也加了五分戲。

    目的自然是就這樣放過她吧,許傾城覺得自己需要時間,安靜的理清一下現在的情況。

    傅靖霆這人真的是軟硬不喫。

    他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說,“這裏有我的孩子?”

    她擡腳踢了他一下,腳踝就被他攥住了。

    他笑着,整個人身上都有種暗黑系的危險,“乖,我跟它打聲招呼。”

    他親她的肚臍眼,要跟她肚子裏的寶寶打招呼。

    許傾城又驚又怕,就怕他發現端倪。

    發現她並沒懷孕。

    她的腰線極其迷人,因爲緊張微微繃着。

    傅靖霆難以相信,以後這裏會孕育他們的孩子。

    他的脣在上面流連片刻,突兀地往下。

    許傾城腦子發懵,等她驚覺時已經遲了,她眼眶漲得發熱,身上的熱血都要從表皮上冒出青煙。

    ……

    混了大半夜。

    兩個人手機皆已關機,無人能夠打擾,他抱着她睡得沉沉的。

    手臂裏圈住的重量和弧度都剛剛好,彷彿天生爲他準備。

    生物鐘使然,即便睡得晚,還是早早就醒過來,傅靖霆盯向自己臂彎裏的女人。

    烏髮攏在腦後,雪白粉紅的肌膚搭着這張豔進骨髓的面龐,每一處每一點都讓男人沉迷。

    她呼吸清淺綿長,臉上的紅暈未消,不知是被身體裏的熱浪染紅還是被睡着的溫暖暖意薰紅,嬌媚得像是熟透的桃子,啃一口汁液四溢。

    醒了也不想動,春節前的忙碌過去,傅氏集團內部針對他歐洲項目事件的討論也基本塵埃落定,雖然沒有對外公佈,傅靖霆心裏門兒清。

    不過是到了春節了,想等節後正式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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