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要轉身,聽他淡淡地說,“周潛跟臺慶監獄那邊相熟,藉着春節會過去走動,你們忙完這段時間,讓靖霆帶你過去認識一下。”

    許傾城眼睛一亮,她忙驚喜地回,“謝謝大哥。”

    男人眉目不動,電動車門已經在她眼前合上。

    許傾城繞到車身另一邊,就看傅靖霆站在那裏,她過去,“大哥說臺慶監獄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我聽到了。”

    許傾城悄悄觀察他臉色,沒看到有特別的異常,只是臉色看起來有些沉。

    他輕呼出口氣又往車子裏看了眼,這才拉着許傾城上他們的車。

    拜過年後就各自回家了。

    鍾婉繡說都熬了一夜了讓他們回去休息也收拾一下,又囑咐傅靖霆明天要去給岳父母拜年,這才帶着傅司晨離開。

    回到景山壹號的時候十點多。

    許傾城一下車就去後備箱找那塊石頭,上手就要搬,那麼大塊石頭,她還真搬不動,只好求助似的看向傅靖霆。

    男人拿了個行李托出來,就把石頭放上去拖着往別墅內走。

    許傾城就跟在他身後興高采烈嘰嘰喳喳,“這個翡翠原石真的是很好,你看它邊上的斷口是豆綠色的,說明種老水足。這原石要在賭石市場,我覺得可以做到五千萬以上。”

    傅靖霆頓了下腳,“你想賣了?”

    許傾城眼睛裏金光閃閃,“不能嗎?”

    傅靖霆,“……”

    他往別墅裏走,許傾城就拽着他手臂,“真的不能?”

    “不然呢?老太太稀罕的物件送給你,你回頭轉手給賣出去?”

    許傾城,“……”

    進了別墅,傅靖霆將她那塊寶貝石頭放在她要求的位置,然後抻了抻腰去往二樓。

    許傾城盯着石頭看了半晌。

    有些嘆息。

    不能進賭石場就只能開了,嗯,看質量,開了做成品後應該也可以的。

    她點點頭,擡眼沒看到人。

    她往二樓跑,進了臥室沒看到人,聽到洗手間有動靜,她站在門口敲一敲,“那我找人把石頭開了,做幾樣首飾,我留一件,給奶奶媽媽和司晨各一件,其他的賣掉可以嗎?”

    洗手間裏只有水流的聲音,沒有聽到男人回話。

    許傾城等了會兒,正想着他可能聽不到一會兒再說。

    結果洗手間的門突地拉開,人還沒反應就被他拽了進去。

    淋浴間的推開門開着,熱氣都跑出來,他身上掛着水珠,一滴滴地親吻他的肌膚,沿着肌膚紋理往下滑。

    他手臂纏着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胸前,伸手去拉她衣服的拉鍊,都不給她反應的時間,連衣裙整個兒滑到地面上,她被他抱進去淋浴間,蓬蓬頭的水直往兩個人身上衝。

    明明是溫熱的水,落在身上時許傾城卻一個激靈。

    她說,你幹什麼呀。

    聲音又軟又沒力氣。

    傅靖霆手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慢慢地滑,水流將兩人的視線都模糊,她軟得幾乎要站不住,去抓他的胳膊,可他也滑,抓不住。

    男人笑着抱住她,將她抵在牆壁上,背後冰涼的觸感與身前的熱度對向衝擊,身體就燥得不像是自己的,軟綿綿的一團,臣服在他堅硬的胸膛和鐵臂間。

    “給奶奶媽媽司晨各一件?嗯?”他親她的耳垂,問她,一聲嗯低沉沉的將人的心都要揪出來。

    “不,不行嗎?”她問,壓着喘息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卻依然有絲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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