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莊偉,是莊偉,是他!”葉文涵哭着爬到葉承年身前,“大哥,你要幫我,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明明知道是我,竟然還做那些事,用那個視頻威脅我,我要他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大哥,我以後可怎麼辦?”

    “莊偉?”葉承年額角突突地跳,讓她把話說清楚。

    葉文涵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葉承年手掌用力拍在桌面上,他電話直接打到莊偉的手機上,接電話的人不是莊偉,是莊偉的父親。

    說話倒是客氣,只一個勁兒地推脫這事情不是莊偉自願的,有人匿名電話威脅莊偉,而且黑了莊偉的電腦。

    不是莊偉主觀意願上的泄露,推脫得乾乾淨淨。

    葉承年很明白他們在推諉,他冷笑,“莊叔,文涵現在反正沒臉自殺的心都有了,那我乾脆把這事情交給警察讓警察去調查調查。”

    “葉承年,你還真別威脅我,有本事你問問你妹妹到底自己做了什麼。她讓人綁架許傾城,我可沒參與!你要報案,可以啊,大家一起。”莊偉突然搶了電話,“我們現在不能內訌,我覺得肯定是許傾城,是傅家背後在玩我們呢。”

    葉文涵聽到這,臉上的恨意洶涌地往外噴。

    然而,就在他們狗咬狗一嘴毛的時候,律師在傅靖霆的授意下,以他們夫婦的身份向警方報案,提供了一份綁架未遂案件歹徒的交代視頻。

    許傾城在給律師的授權書上簽字的時候還很疑惑,其實當時她就可以把這個交給警方,但是畢竟綁架未遂,除了這個視頻口供,其他的證據也沒有。

    而且,葉家有他們的關係網,事情不大的情況下他們太容易處理了。

    尤其一旦視頻裏面的人反口,許傾城這邊也沒有更有利的證據,反而會很被動。

    “有用嗎?別浪費時間。”許傾城表示懷疑。

    男人挑着眉尖問她,“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怕被葉家反咬一口。”

    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沒有十足的把握,寧可不找麻煩。

    她眉心輕蹙,男人卻把筆塞到她手裏,“不是有我嗎。”

    不是有我嗎!

    許傾城猛擡起眼來,眸光落在他臉上,忽地又低下頭去。

    心湖上像是被人投入了一枚石子,咚的一聲,掀起一片波瀾。

    她耳根微微發紅,低頭匆匆地就簽了名。

    將簽好字的授權書遞給他,傅靖霆接過時看她一眼,手指就往她臉蛋上捏,“籤個字,你臉紅什麼?”

    “臉紅了嗎?”許傾城手掌往自己臉上貼,“沒有吧。”

    傅靖霆手掌挪到她額頭上試了試,又突然扣住她腦袋將他的額頭貼過去,試她的溫度,想看看是不是發燒。

    討厭,心臟跳得這樣慌亂。

    許傾城斂着眉眼,臉上脖子上全都粉撲撲的,她推他的胸膛,輕聲,“我不發燒。”

    “是不熱。”

    他頭抵着她,並沒着急起來,眼睛裏落進她盡是霞色的眸,他手指輕擡她的下頜……

    許傾城眸光左右的閃躲,聲息像是被線條拉緊了,“媽和司晨在下面呢。”

    “那又如何,”女人柔軟的腰肢被他用力地攬住往自己懷裏帶,他掌心在她腰窩上用力地碾磨,脣貼上她的,“我還不能親我老婆了?”

    “不是……”

    聲音都被他吞噬,他的脣舌像他的人一樣,霸道又強悍。

    許傾城手指拽着他的衣衫,被迫揚高了脖子配合他的索取,眼眶裏全是熱,火一樣燒着她,燒成一壺滾燙的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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