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太好,太可貴。

    就怕稍縱即逝。

    可是這中間並非只有機遇沒有風險,機遇與風險並存,做企業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現在一切向好,她完全可以抓住這個時機一舉翻身,可是又難免忐忑。

    “許總,可能就是我們的機會來了。”餘聲理性分析,“調研的結果也是可行的。”

    許傾城點頭,“行了,你出去吧。我再考慮兩天。”

    晚上,許傾城回到景山壹號,男人正在廚房。

    許傾城放了包過去,他面前擺了食譜做的東西倒是有模有樣,就有現場稍亂,刀工欠佳。

    她笑,“傅先生親自動手?”

    “反正閒着。”他回,笑着睇她,“去換衣服,一會兒就好。”

    廚房裏,他卷着衣袖,一副認真的模樣。飯香飄渺,這日子,平淡得讓她的心都是滿的。

    許傾城從後面抱住他,她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心這樣安定,覺得真好。

    她這樣抱着他,他就不方便行動,傅靖霆忍不住失笑,“我先搞完,一會兒給你抱?”

    “誰要抱你。”

    她嘟囔句,鬆手就跑走了。

    許傾城臉頰微紅,她覺得自己很奇怪啊,跟他一起這麼久,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時時刻刻想膩着他。

    他一碰她她就跟水一樣軟掉,軟得一塌糊塗,渴望他對她再深入一些,過分一些都好。那些羞人的行爲,好似因爲是他,她都可以接受。

    許傾城換了輕便的睡衣,她跑下去,廚房裏他已經在收尾,她便站他旁邊跟他一起收拾。

    速度很快,餐桌也擺好,只等着熬得湯上桌即可。

    她拿了兩隻碗和筷子從廚房出去,腳上的拖鞋絆了下,她差點摔出去,被身後的男人兜手抱住。

    溢了滿滿整個手掌的柔軟,傅靖霆眸色瞬間就沉了,手指微一用力,似乎聽到她嗓子裏溢出一點壓在喉嚨的哼聲。

    許傾城從他懷裏掙脫,將碗放到餐桌上,臉上透了一層粉紅,嬌嫩可人,秀色可餐。

    傅靖霆湊過去,將她困在餐桌和自己之間,低頭親親她泛了紅的耳垂,“喝酒嗎?”

    “不要。會醉。”許傾城臉紅,她是真怕了自己喝醉後的胡言亂語。

    “醉了好。”傅靖霆笑,“醉了後不知道多主動。”

    許傾城惱得,胳膊肘往他胸膛上頂。

    傅靖霆笑着將她攏住,她這樣柔軟的招搖地在他懷裏,他就有些心猿意馬,很是嘖了聲,“不想喫飯了,想喫你。”

    “討厭。”

    她嗔,他笑。

    這一室就全是甜絲絲的味兒。

    飯後收拾好了,許傾城站他身邊,“有件事想找你參謀一下。”

    傅靖霆將人拉進懷裏,抱着她,“真當我是你軍師了?”

    “當嗎?”她一偏頭,聲音裏帶了絲笑意。

    “我諮詢費很高。”他挑高了眉眼問她,“付費嗎?”

    “付費。”許傾城一雙眸子裏染了色,“要多少都付給你。”

    男人低笑,聽她說。

    她說完,遲遲等不到他的迴應,許傾城轉臉去看他,“怎麼不說話?”

    “你心裏應該有想法了吧,還用問我?”傅靖霆看她,他很清楚,如果是他處在許傾城的位置上,也會不遺餘力的抓住這次機會。

    她徵求意見,不過也是有一個分享發泄的渠道。

    所謂東山再起,並不是給所有人準備好的大餐,只有鳳毛麟角的人才有機會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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