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樣,都是屬小狗的。

    許傾城手掌不自覺地壓到肚子上,平平的沒有任何動靜,只除了會讓她狂吐之外,她甚至沒有一點懷孕的真實感。

    坦白說。

    一點也不期待嗎?

    她不知道,她甚至不敢仔細地去想。

    就怕想得太多了,就會猶豫。

    中午許傾城回了景山壹號,家裏的沙發上擺着兩隻可愛的小狗。

    她拿起來看,嘴角忍不住勾了笑意。

    王媽看她盯着看,忙解釋,“是段恆送過來的,說是先生在機場買的。”

    “嗯。”

    許傾城握了握小泰迪的爪子。

    你好。小傢伙。

    金域嫵媚會所。

    驕奢頹靡。

    燈光舞池將禁錮在衣裝下的獸慾都解放出來,全是放縱迷亂。

    葉聽鴻掐滅指間的煙,光線將男人的面龐打出明暗兩個面,他單手拿了面前的玻璃本子,琥珀色的酒色被燈光打出一片波光粼粼,男人一口飲盡。

    “葉二少果然豪爽!”傅鴻信啪啪的鼓掌,“怪不得葉承年說你回來了,他就能鬆口氣。我知道這陣子葉家被逼得很緊,不過也就是這一時。盛世不過就是迴光返照,被傅靖霆打了一劑強心針一口氣吊着,撐不了多久。不過也虧了傅靖霆打的這一針,不然盛世死的還沒這麼快。”

    葉聽鴻手指在菸灰缸邊沿輕點,“我聽說傅靖霆今天去了金城,你怎麼就知道盛世一定就死地快。他要想保盛世的核心資產也不是沒可能。”

    “是有可能,傅靖霆要真走這一步,我倒是覺得好事,等於把胸膛亮給我們。”傅鴻信大笑,“對我們而言,最好。”

    “哦?是嗎?”葉聽鴻輕輕地笑起來,光影將他的笑意晃花了,“但我要他把前胸後背都露出來,也不準備讓他保下盛世。”

    一聽這話就知道葉聽鴻心裏有計較,傅鴻信手裏的酒杯啪的一下放在桌面上,眼睛裏浮現一層興奮的光芒,“葉二少有想法,那我們聯手。”

    葉聽鴻淡漠的笑。

    傅鴻信踢一腳身邊的女人,“去給葉二少點菸。”

    穿着清涼的女人不查,一腳被踹在地上,胸前的渾圓幾乎要從那兩片薄薄的布料中掉出來,女人走到葉聽鴻身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扒着男人的腿湊上去,“葉二少,我給您……”

    話都沒說完,就被男人隔開,“酒放下。你身上的香味刺鼻,還是離我遠一點。”

    女人看一眼傅鴻信,接了眼神這才離開。

    傅鴻信就笑起來,“要說我這金域嫵媚會所的女人你都看不上,這其他地方的更是沒眼看了。葉二少這嘴可夠叼的。”

    葉聽鴻模棱兩可的笑一下,他徑自給自己點了煙,深吸一口,菸圈吐出來,他低頭看自己手上的刺青,漫漫地笑,“我的嘴是夠叼的。”

    叼的他只要一個。

    下面人進來彙報,貼着傅鴻信的耳朵,“許傾城到了。”

    傅鴻信點頭,那人就出去了。

    葉聽鴻的手指動了動,他眉心輕微地蹙起來。

    “我今晚約了人,葉二少要喜歡這裏就再呆會兒。”傅鴻信喊了方纔那女人過來,囑咐,“你好生伺候着。”

    葉聽鴻不置可否,傅鴻信已經出去了。

    男人的臉色也在一瞬間沉下來,傅鴻信約了傾城過來?!

    傅鴻信就知道葉聽鴻不會拒絕跟他們合作,這次也算相談甚歡,大家各有利益需求。傅靖霆這次利用盛世給了葉家重重一拳,也難怪葉聽鴻會瞄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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