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頭皮發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不老實,他手臂緊緊匝着不讓她亂動。

    一把把的火要把他整個人給焚燒殆盡。

    許傾城覺得癢,又覺得熱,密閉的空間裏酒精的濃度似乎加重了,暈暈罩罩的彷彿讓人辨不清今夕是何夕。

    男人眼底的血色濃郁,牙齒咬開襯衣的的鈕釦落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許傾城啊的一聲叫,她的聲音毫不掩飾,他捂都捂不住,傅靖霆就知道她這酒勁兒上來了。

    要是清醒的,這會兒還有個外人在,怎麼也不可能這樣不管不顧的亂喊。

    她是真不知道她這聲音對男人而言意味着什麼。

    就這樣迷糊不清,卻也還記得罵他不要臉。

    傅靖霆低哼,要臉有什麼用。

    車子停下時大釗出了滿頭的汗。

    傅靖霆抱着她下車,她不給他抱,要自己走路,掙扎着下去,結果沒走幾步差點崴倒,又被他拽回來,直接就抱在懷裏。

    “傅靖霆你真的太不要臉了,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是吧?不要臉都不能形容你的惡劣了!”她手指點在他肩膀上,狠狠的點,瀲灩雙眸風情萬種,指尖帶着熱度,被她點過的地方就發燙。

    他似壓根不在乎她的斥責,一張臉板着任由她罵,抱着她進了電梯。

    同承電梯的還有其他鄰居,就目睹這一對打情罵俏。

    “我告訴你,你別想碰我,不給你碰!我不要跟你做愛!我這裏有好幾個會所公主的電話,我幫你點,環肥燕瘦應有盡有,隨便你挑!”

    傅靖霆額角緊繃,臉都黑了一寸,他抱着她,自然堵不住她的嘴,看旁邊的人眼神直往他身上瞟,忍不住解釋句,“她喝醉了。”

    “誰說我喝醉了,我沒醉。我很清醒!”許傾城惡狠狠否認。

    傅靖霆也不反駁她,旁邊的鄰居卻笑了,“看來醉的不輕。”

    許小姐就這麼錯失了最佳的營救機會。

    開房門的時候,許傾城還盯着門看了好半天,像是在想這裏她已經賣掉了。

    可不等她細想,他抱着她踏進去,燈都不開,直接就發狠似的親她。

    許傾城嗚咽,“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說好了結束了,說好了再沒有關係了,我已經下定決心遠離你了,你卻這樣欺負我。”

    她的聲音委屈的像個孩子,可是眼眸裏的豔色斑斕,眼裏的水光被路邊偶然投射進來的燈光晃碎了,晶瑩剔透,只往心窩子裏鑽。

    她軟在他懷裏,腦子裏像是還有一個意識在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可是遙遠的喚不醒沉醉的人。

    骨頭都碎成了渣,碎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搓圓壓扁。

    傅靖霆將她的話吞掉半截,“我們之間,不可能結束。”

    “怎麼不可能。你都訂婚了。我也要訂婚,我也不缺人喜歡。”她又委屈又憤怒,被拒絕時的疼痛還浸在骨髓裏,想起來就疼的厲害,“我漂亮,身材好,勾勾手指頭就能迷倒一大片男人。所以我不疼,我也要訂婚結婚穿漂亮婚紗我也會有人愛有人疼,我還要再生個寶寶陪着願……啊疼,你憑什麼咬我?”

    她怒氣騰騰的質問,不甘心的反咬回去,尖銳的牙齒幾乎刺透肌膚。

    他不覺得疼,卻上火。

    傅靖霆額角緊緊繃着,她說話語無倫次,但是他還是聽懂了,她在規劃她的未來,聽起來很美好。

    甚至還要生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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