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醫生,到時候就看你還能不能安穩的呆在醫院。”

    “不可能,那個攝像頭的拾音器……”溫翡臉色忽地一變,她猛咬住牙根不再吐露半句話。

    許傾城卻冷笑着,“你是說那個攝像頭沒有拾音器,錄不進聲音,所以也壓根修復不了聲音是嗎?但是很可惜,青堯說旁邊那個攝像頭距離很近所以將聲音收了進去,可以篩出音頻文件。”

    溫翡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堪,“不可能,那地方就一臺監控。”

    “怎麼不可能,你自己去看看,是不是兩個攝像頭的距離近到可以錄下聲音。”許傾城嗤笑,“哦,你不用看,你等着在網上聽聽你自己的聲音好了。”

    溫翡咬住牙關,突然陰測測的衝許傾城笑,“許小姐祝明天手術順利。”

    莫名的,許傾城渾身打了個寒顫。

    許傾城看她溫翡從前面左轉進了旁邊音叉實驗的檢測樓,那天她打溫翡的地方。

    許傾城將口袋裏的手機拿出來將錄音文件保存。

    跟許願檢查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大人的緊張情緒傳導,小朋友精神頭兒不太足,攬着許青堯的脖子直哼哼,“舅舅願願不想做檢查了。”

    “不做了。明天最後一次,願願就好了,以後都不用再做了。”許青堯哄着她。

    “我不要我不要,明天也不要……”小許願發着小脾氣,兩條小腿在許青堯懷裏撲棱。

    “願願聽話。”許傾城接過許願,三個人一起回病房。

    ……

    被老爺子一個電話喊回老宅,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事情?!

    傅靖霆從進來後老爺子老太太各忙各的,逗鳥的逗鳥,澆花的澆花。

    沒一個搭理他的。

    傅靖霆心裏很暴躁,他現在心中有一百個疑問,說真的,坐都坐不住。

    有好多信息,好像串起來又好像串不起來。

    周潛這次辦事速度太特麼慢了,連個屁也沒有。

    老太太澆完花進來,看他一眼,“屁股上長釘子了?坐着不行,到處裏亂晃盪什麼?”

    “……”

    傅靖霆嘖一聲,“奶奶,我真有事要處理。老爺子到底找我什麼事?”

    “再着急的事也等明天再說。”

    傅靖霆剛要再開口,傅世清柱了柺杖過來,看他一眼,“你讓周潛幫你查什麼?”

    “……”

    “從給她送了離婚證那天起,我就發過話了,她的生活,傅家上下不干涉,不爲難。”老爺子平時話少,但是丟出句話來那都是鏗鏘有力,拿着鐵錐子往人心口鑿的力度。

    傅靖霆臉色壓了下,繃着臉龐沒有出聲。

    “你胸膛上那道疤,不疼了?”傅世清冷哼,“好了傷疤忘了疼?”

    傅靖霆臉色繃起來,老頭子直接一沓材料丟到他手裏,“今晚上來這裏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帶我和你奶奶去趟華南醫院。”

    “華南醫院?”

    傅靖霆疑惑,“去那邊做什麼?誰,身體有問題?”

    定期體檢也不去華南醫院啊,而且今年的檢查結果也都有了,沒有大毛病啊!

    姜文玉睨了他一眼,“沒被你們這些子子孫孫氣死,我跟你爺爺都算是百毒不侵了。”

    傅靖霆,“……”

    他拆開手裏的資料袋,是關於傅鴻信的,老爺子點了杆煙槍,看傅靖霆臉色發沉。

    老爺子只說,“看完了?”

    這資料的登記時間是兩年前,傅鴻信借了許傾城的手給他下套,一步步的將他推進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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