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潮水般涌進來,他真的想抽自己幾個耳光,可是事已至此。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來談何容易。

    許傾城捂住臉抽噎出聲,“傅靖霆,從那天開始,我對你徹徹底底的沒有半點眷戀。既然你不要,反正是不值錢的東西我留它幹什麼,那我就丟掉。我也不要愛你,我跟你沒關係了,我纔不要跟你生小孩。”

    “對不起。”傅靖霆拉下她的手,他將人抱在懷裏,“傾城,對不起。是我說了過分的話,做了過分的事。”

    “你現在跟我說對不起已經沒用了。”許傾城倔強的推拒,“我不愛了,扔了,扔的遠遠的,一點感覺都沒了。”

    “我知道。沒用也要說。”男人將人輕攏在懷裏,他俯身去親她的眉眼,親她的臉,親她的脣,溫柔繾綣的試探着吻她,一點點的深入,將她的抗拒全都收攏進他的懷抱裏。

    他將她抱起來,抱着她坐在沙發裏,就這樣把人圈在懷裏,貪戀的不肯停的細細的親吻,好似要吞掉她所有的委屈。

    “你放開我,我說了我不愛你了,你……”

    男人親她的柔嫩的小嘴兒,將她的聲音喫掉,黢黑的眸透着不可動搖的強勢,“那就換我來愛你,把你丟掉的再找回來。”

    “唔,誰要找回來,我纔不要找回來。”她虛弱的抗議,男人圈着她,額頭抵着她的,黑眸深探到她眼底深處,像是要穿透眼睛直達她的內心深處。

    “可是我想找回來。傾城,我愛你,我也想你來愛我。”

    他側臉輕輕蹭了蹭她的,“但我不着急,你慢慢來,但是別排斥我,給我個機會重新追你。”

    他說他愛她。

    許傾城就覺得自己的心就不像是自己的了,跳動頻率超速。她暗惱自己的不爭氣。

    不管是否真的,我愛你三個字總是讓人渴求。

    心臟酥酥麻麻的過電一樣,身體都似在輕輕顫抖,許傾城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控制着自己不要輕易被他三言兩語的哄騙。

    “誰要你追,什麼叫重新追?你追過嗎?!”

    她抿着脣拒絕,眼眶兒紅紅的,人掙扎着要從他懷裏下來,男人哪能如她願啊,雙手手臂收緊了抱着她。

    女人就這麼一團窩在他懷裏,讓她的拒絕與不信都聽起來像是情人間的愛嬌,沒有一點力度。

    “沒追過嗎?”傅靖霆仔細想一想,好像也是,那時候心計居多,他是沒正兒八經追過。

    但她曾是他的妻子,不管怎麼坑蒙拐騙,也要真真正正娶到她。

    “沒追過更要追了。”男人睇着她美豔如初的臉龐,眉角輕輕的揚起來,“你想我怎麼追?”

    “說了不用你追,追也沒用。”許傾城推開他,她掙着從他懷裏起來,“傅靖霆我打定主意就不會改變,你哄騙我沒用,反正我不要小孩。”

    “我沒哄騙你。”傅靖霆嘆口氣,他抓住她手腕,“只要你身體允許,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接受。我們已經有許願了,其他的我不強求。”

    許傾城垂着眸,她輕咬了下脣抽回手來扭頭回了臥室,門一關將他隔絕在外面。

    掌心壓在自己胸膛上,心跳的很快,無論嘴上再怎樣抗拒,她都必須承認他說的那些話輕而易舉的動搖她的心防。

    懷裏空了,看她身影隱沒在門口,傅靖霆伸手輕按自己眉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最近顧飛白跟一個小明星的緋聞甚囂塵上,八卦雜誌說顧小爺飛去探班,給人慶生很是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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